玄夷跑去礦場找人,沒找著,問了人才知去了散修盟,他又一路趕去散修盟,隻看到人去樓空。
之後又聯係了寧薇月,不知是被什麽東西隔絕,竟然聯係不上。
他心中漸漸升起不好的預。
另一邊,寧薇月與符天暫時達協議,同意和他合作捉拿燭衍。
符天並不相信,可一臉真誠的表示自己願意合作,弄得符天想了諸多就範的手段都沒用出來。
當然,為了保證他自己的利益,也不可能因為幾句話就算。
他讓人去將鶴老過來。
鶴老的藥園毀了,半生心毀於一旦,白發蒼蒼的一個人,正哭得像個孩子。
他聽說仙主要見自己,還以為是來安自己的,順帶給些補償。
沒想到隻是找他拿藥,對付的人還是他曾很看好的一個弟子。
“怎麽是呀?我還想一年後收為徒呢。仙主,這弟子門尚淺,這藥,不至於給用上吧?”
符天轉頭看向他道:“你可知是潛伏在我們邊的一條毒蛇,是將燭衍帶到陣宗來,數次給我們帶來麻煩。”
符天將寧薇月的作用告訴了鶴老,鶴老聽後氣憤不已,盯了籠子裏的寧薇月半晌,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你竟藏得這麽深。”
寧薇月眨著無辜的眼睛,看向符天說:“我都說了以前幫燭衍那是為了幫我自己,方才聽了仙主一席話,我覺得十分有道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願意為了我的族人鏟除異己,你們還不信我麽?我也是被人騙了啊”
鶴老:“……”
他看向符天道:“什麽意思?”
符天抿著,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
“藥拿出來。”
鶴老瞬間明了。
雖然這丫頭說被人騙了,不過仙主不是不相信。
他掏出藥丸給了仙主,“吃了這藥,可就……”
符天打斷,“隻要說的是真的,吃了又何妨?”
“這倒是。”
符天拿著藥丸蹲下來,盯著寧薇月,“吃了它,我就信你。”
“這是什麽?”
“心魔丸,與發心魔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以的修為,單純的心魔誓可控製不了,所以才有了這東西。
寧薇月接過藥丸,驀地一笑,“應該比心魔誓厲害多了吧?”
符天站起,居高臨下的看著,“隻要你說的話是真的,它對你來說就是一顆糖豆。”
“嗬。”寧薇月把玩著糖豆冷瞥著他,“說到底你這是不信任我的表現,燭衍將家命押在我上時,可沒迫我吃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所謂仙主,如此小肚腸容不下人,如何讓我替你賣命?”
符天麵漸漸冷下來。
寧薇月又道:“吃了這個,我就得製於你的吧?怕是連狗都不如。”
說到最後已是憤怒萬分,拿那‘糖豆’就向符天砸去。
符天那臉能耗黑了,冷聲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寧薇月淡淡道:“我有心和你合作,你是你自己欺人太甚,小肚腸,拿這藥來侮辱我。你跟我說,這敬酒?誰家敬酒是這麽敬的?”
“哈哈哈……”符天突然大笑起來,袖子一揮掀開了那用陣柱封就的籠子,一把掐住了的脖子。
“你真當自己是個多重要的人?原以為,你願意當條聽話的狗,助我抓了燭衍將功補過,我就留你一命。”
寧薇月麵發白,忍著疼痛手裏暗自運力。
“若是不呢?”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死吧。”
他手上的力道架重,自脖頸,開始慢慢結冰。
寧薇月急忙強拓經脈,將的冰係仙力吸收。
有九節仙,容量比符天預想中大得多。
空間裏的人全都著這一幕。
原本沒有刻意的去洗腦這些人,仙主在他們眼中,還是仙族領袖的完人設。
經過這一遭後,所有人都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這真是玄門正宗的領袖?也太壞了吧。”
“我一看他就不像個好人,先別說這些了,快想想辦法吧。”
“小紅,小紅啊,你快想個辦法咱出去。”
小紅說:“我們可以合力強行撕裂空間,但是會對小仙子產生巨大傷害。”
“都別。”卜元盯著外邊的場景,對眾人道:“我看那眼神不像等死屈服的樣子,再等等,我覺得或許有辦法自救。”
寧薇月確實在自救,符天看到他的仙將寧薇月凍得臉上結冰,可遠遠沒達到會讓碎冰塊的程度。
他甚至看到將那些仙力轉化後吸,臉上的冰霜忽又化去。
符天微微皺眉。
不愧是打敗了姯,又被鶴老看中的人。
在此景下,竟然還能想到辦法自救。
資質與反應能力都是上乘。
可惜了,冥頑不寧,甘願去做神族的走狗。
“嗬,我看你還有多本事。”
符天加大了力道,洶湧澎湃的仙力從他掌心溢出。
寧薇月強行拓寬的經脈被撐到極至。
金仙以上,不是境界難以提升,每高出一階的實力也是可怕的。
況且是符天這種,修為在仙皇巔峰,實力遠超過同境界的人。
他可不是水瑤那種,靠著吸月的神力,和靠著見不得人的功法堆起來的修為。
寧薇月覺自己經脈就快被撐破,甚至是整個都開始裂出口子。
這一招,在回井外見過,他對付龐毅附的水瑤就是這一招。
水瑤的瞬間就裂開了,能撐這麽久,已經是極限。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寧薇月使出全力,發出巨大的潛力,將所有吸來的仙力匯聚在掌心,一掌拍在符天的丹田。
“還給你。”
吸來的仙力全都還給他。
砰的一聲,符天被擊得後退了幾步。
巨大的實力差距,寧薇月則是被遠遠的彈出去。
符天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丹田,半個子都出現了裂痕。
“仙主你沒事吧?”
鶴老急忙上前。
符天抬手阻止他接近,稍一運力,就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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