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六一說小的好得很,我就放心不。”
說著,繆麗珊蹙了蹙眉,“唯一擔心的是,他這次帶了耿家丫頭。帶孩子出門,錢哪夠花。”
這一下子,別說周和張國慶夫妻倆人,就連周孝正都失笑地樂出聲。
那是誰?
老摳門一個!
只怕能帶耿寶寶出門也是爲了阻止有些荒唐的應酬。
至於花錢?
最多是正常際費用,超出的比如買什麼珠寶給孩子,估計五一早就心疼的一腳就踢開。
而且耿家的家底就算比不上他們家,可也不薄。
“媽,你什麼時候看到咱們五一手上拮據?這一點他隨他媽,缺什麼都不會缺錢。”
張國慶這話一出,周詫異地看了看他。
莫非他已經得知五一賣了別墅,又湊了資金跟他國外的好友一塊投資鑽石礦?嗯,有可能!
的六一可不是早回來一步。
閒聊著,周派發好禮,被周孝正催著快去休息,也沒再推遲,還有一道難關等著呢。
這次新院子比之前的小二樓大了一倍不止。
爲周孝正的唯一閨,他這次直接安排他們兩口子住東廂房,自己夫妻倆住正房,後面的院子就全給三個孫子。
一進臥室,張國慶張開雙臂等投懷送抱。
周麻溜的撲到他懷裡,臉蛋特意往他口蹭了蹭,仰頭朝他討好的笑了笑。
“幹壞事了!”張國慶這語氣可是肯定句,“坦白從寬。”
周摟著他的腰死也不放手,都四十多的人了,老被打屁,以後咋做人?“嘿嘿,哥,我可想你啦。”
就你那點小力氣?張國慶挑了挑眉頭,一把撈起,往炕沿一坐,“看來這次事兒還不,我在家提心吊膽,你說該不該罰?”
“沒呢,就以小銘名義買了輛車,還有,”周觀察著他的神,聲音漸漸變低,“就是買了點東西。”
“滿啦?”
周脖子一閉上雙眼,“差了一點。”
張國慶啞然失笑,呼嚕了一把頭髮,“我還能湊你不?行了,裝模作樣。兒子就隨你這一點。”
周吐出一口氣,拍了拍口,“嚇死我了!哥,我都是手,安全得很,每次出門深刻銘記你的句句良言,我還給你準備了大量禮。”
張國慶打量了眼臥室,指了指炕前的空地,“擺得下不?”
“擺得下,擺得下。”周連忙點頭。反正就一個人可以看到空間,說了算。“不過一些海鮮也放出來,會不會臭?”
得了,張國慶可算明白幹了什麼好事!
他無語地斜了一眼,也不知這趟小鬼子被刮收了多,“我現在可沒機會陪你去黑市出貨。”
周右手大氣一揮,“都是貴重品,留著。”
燈下,夫妻倆人頭挨頭,有什麼貴重品能比得上他媳婦,張國慶果斷決定先休息,等意迷時,啥話掏不出?
這次假期有三天,加上週末,整整四天,索離開單位已經一個月,周乾脆破罐子破摔,不去考慮公務。
深山不問世,誰知有人傳音來。
剛寄走給老家公公婆婆,乾爸乾媽的包裹,周意外拿到屬於的一封信。而這字跡無疑是麥苗的。
周疑不解地看了看張國慶,“老家來信不是都直接寫你姓名,怎麼改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比如黃翠蘭作妖?比如自己給麥穗的嫁妝曝?
張國慶蹙了蹙眉,“或許這丫頭找你談人傢俬事?先拆開瞧了再說。”
也是,與其在這猜謎語,還不如看了再說。
一拆開,很意外出幾份不同字跡的信紙,都是幾位侄媳婦的問候信和邀請他們一家人,包括未來兩位兒媳婦回老家過年。
這是玩什麼?
有什麼信就不能搭在公公的來信一塊給張國慶,還特意給自己來一封,是懷疑自己霸著男人,不樂意他回老家?
周將信遞還給他,好笑的搖了搖頭,“這些孩子!你看看,好心邀請我們一家人回去過年呢。”
張國慶掃視了幾眼,叩了叩沙發扶手,隨即搖了搖頭,“隨便們有什麼小心思,別理會就行。”
“那你一定要幫我澄清咱們家你做主,可別到時候讓爹孃也覺得你聽我的,不讓你回老家。”
“爹孃不是那種糊塗人,他們又不是沒瞧見我如何忙。回頭等爹他們的信來了,回信時我提一句就行。”
周得到他這一句話,點了點頭。
是再也不願意多說一句有關老家的話題,比起邀請回去過年,更信無事不登三寶殿之句俗語。
還是那一句話,人心不起猜測。
自認對麥苗一直以來夠好,對老家幾位丫頭都是一視同仁,甚至連嫁人後的人都給了,可有用。
麥穗和麥青還會時不時的給自己織個,織個圍巾什麼的,特別是外甥丫丫,每年不忘寄給他們一家人棉鞋。
麥苗會沒空閒時間?
不過是有心無心而已。
沒對比就沒傷害。
“麥穗這丫頭應該有四個月孕了吧?我明天去一趟。還有丫丫那邊,上次金鍊子和這次禮都還沒寄出,替我打聽有沒有誰去東北。”
張國慶聞言強忍笑意,點頭稱好。他媳婦倒越發孩子氣,這樣好的,誰心裡不擺著一本帳。
有一點,他比周看到更明白,那幾個孩子應該是聽麥穗他們提到盛和小糖糖,現在是想拉近彼此關係。
有必要繞了一圈?
次日午休時間,周還真去了一趟麥穗那邊,聽那丫頭開口說擔心自己懷上孩,無語地讓都想破口大罵。
都是糟心的貨!
之前怎麼一直倔著不結婚?跟麥苗和丫丫似的早點家立業,還不是想生幾個就有幾個?
瞧著這貨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早就忘了當年張老二兩口子有多重男輕,果然是親閨!
等繞到溫家,見到小姑姑程如珠那更是無語。一口一句,家唯一的寶貝疙瘩小囡囡多聰明,多可,多乖巧。
至於嗎?
可人的投胎真他孃的重要!
“瞧瞧,小囡囡是不是越長越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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