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個賣茶的老婆婆,正在招攬客人,看到段長風,連忙上前說:“公子,坐下來喝杯油茶解解吧。”
“也好。”段長風索就坐了下來。
當然,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段長風接過老婆婆遞過來的茶,說了句:“多謝!”
“公子,不必客氣。”老婆婆,看他相貌不俗,非富即貴,笑嘻嘻的說:“公子可是來此遊覽風景的。”
“正是,不知這曲宛城可有什麼名勝古蹟。”段長風喝了一口茶,這種茶劣不堪,實在有些難以下嚥。
“公子要遊玩,來這裡可是來對了。”老婆婆笑瞇瞇的說:“這個季節剛剛好,城南有座宛山,每年夏季景優,那裡有座古佛寺,籤可靈了,公子去說不定還能求到好姻緣呢。”
段長風哈哈,笑出聲:“多謝婆婆吉言,來。給你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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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接過錢,連忙道謝,這公子真是出手闊綽,一碗茶,足足給了五兩銀子,賣幾天也賣不到這麼多錢。
段長風站起,繼續邁開步子向前走,當然後又想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段長風蹙了蹙眉,輕輕笑了笑,又走了一段路,只覺得後面一陣風傳來,他手挽了一條鞭子,輕輕一帶,只聽到“哎呦”一聲,那個人的鞭子手,人也一個趔趄,段長風輕輕甩了一下手裡的鞭子,鞭子纏住了的腰,纔沒有摔倒,可頭上的斗篷卻掉了下來。
“江夫人。”段長風轉看到面前的人時,微微一愣,連忙上前賠罪。
“你竟敢用鞭我?”夫人瞪著眼睛,一副找茬的神。
段長風神暗了暗,用鞭子,這從何說起啊,“實在不知道是夫人駕臨,還夫人贖罪。”
“哼!”夫人冷冷地哼了一聲,“諒你也不敢。”
“得罪了。”段長風弓了一下,夫人居然臉紅了,害得他更尷尬了。真的有種錯覺,覺得這位夫人,真的很像街上玩雜技的猴子,如果是猴屁的皮換臉上,就更像此時的樣子了。
“沒想到段公子有如此雅興,居然和一個老太太聊那麼久。”夫人板著一張臉說。
段長風狹長的眸子瞇了一下,一片,勾了勾角,輕笑了一聲,“不和老太太聊,難道夫人願意和我聊?”
“難道不行嗎?”夫人嗔怒,口氣好像是逮到出軌的丈夫一樣。
其實演戲,他真的不擅長,如果阿尋在,可能演的更好一點,他眼皮了,陪笑說:“求之不得,只是第一山莊聲名顯赫,這麼站在大街上,只怕無心之舉,被有心之人人看到,我到無所謂,只怕對夫人名聲不好。”
“我纔不怕呢,就算被江流雲知道又如何?”夫人悻悻地說,一看就是對江家積怨已深。
“莊主年輕有爲,深明大義,他知道當然沒什麼,就怕被一些宵小之人添油加醋的說就不好了。”段長風了鼻子,笑著說。
“他深明大義,我呸!”夫人橫著八字眉。立馬反駁道:“我要知道他是這種人,當年他爹到我家上提親,我死都不會答應。”
段長風額頭的青筋歡快的跳了跳,這夫人一定是自信過度,認爲自己若天仙,這口氣好像說江流雲本配不上一樣。
不過這也令人費解,江大俠聲名顯赫,兒子也英氣人,他怎麼會爲兒子求這麼一門親事,如果是兩相悅還好說,可現在看來夫妻不和。
“想必令尊和江大俠一定是故吧!”段長風問,不然這有些說不通。
“他們家四年前才搬過來,之前只聽說過他爹的名聲,可從來也不認識。”夫人依然怒聲說道。
“不認識?”段長風更納悶兒了,兩家之前不認識。這夫人長相又有點兒不盡如人意,這江北城有什麼病不。
“別人都以爲我吳家高攀了他們,可只有我知道,他都是爲了我們家的錢。”夫人瞪著一雙微凸的眼睛說,“我吳家乃是曲宛城的首富,他們江家每年都會從我家帶大量的錢財,連第一山莊都是我家出錢蓋的。”
爲了他們家的錢,段長風更迷糊了,武林人,視錢財如糞土,江北城會爲了錢和吳家聯姻?不過就是夫人這副尊容,如果不搭理錢恐怕也難嫁出去。
“第一山莊,畢竟家大業大,每年開支,想必也不會。”段長風說。
“我那知道!”夫人瞪了他一眼說。
段長風如今算是明白了。以前是以爲阿尋不講道理,現在看來,這天下的人都不講道理。
“夫人,昨天的那個茶可真是好茶,段某以前從未喝過。”段長風看似無意的問了一句,其實卻別有深意。
“當然。”夫人得意的說:“這是冰火靈芝,是我公公從極寒之帶回來的,當今皇上可能都不見得喝過,在整個曲宛城也只有江家纔有。”
段長風又淡淡的開口,“這個茶喝了,可有什麼好?”這個茶,他聽過,可可第一次喝。
“好多的去了,延年益壽,活化瘀,保持脈暢通,提高筋骨任,還有提升力的功效。”侃侃而談。
“那可是經常飲用。”段長風就隨意的問了一句。
“我哪有這好福氣,這個靈芝極難養活,整個的山莊也就十顆左右,昨天你喝的可都是我來的,江流雲都不知道。”夫人說完出得意的神。
“那看來我真是好福氣呀!”段長風笑了笑說,“那……”
他還沒說完,就被夫人打斷,並且還十分不友好的看著他說,“你這人有沒有意思?不聊我家,就聊茶,難道沒有其他好聊的嗎?”
“那不然聊什麼?”段長風微微挑了挑眉。
夫人立馬一臉,對他盈盈一笑,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說一笑傾人城,段長風都想直接把那個城給拆了,如果再有人說,再笑傾人國,他一定要把那個人打死,不然就自己去死。
“一個男人和一個人可聊的話題有很多,難道還要讓我教你嗎?”夫人巧笑嫣然,臉紅的像猴屁,
段長風結了,覺得胃中有東西往上翻滾,幸虧沒吃飯,只喝了水,他一手握拳放在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看在夫人的眼裡,恰恰以爲他是在害,笑得更歡喜了。“看你油頭面的,不知道惹多無知爲你傷心呢,不要說沒和孩子聊過天?真是個小白臉!”說完,還出枯乾的手,想去段長風的臉。
段長風忍不住眼皮跳了跳,連忙手擋住,夫人趁勢握住他的手,瞇瞇地說:“我就知道,你也是假正經。”
段長風只覺得眼前羣飛,爺可是真正經。
他用力了一下手,夫人的握住說:“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夫人,這不太好吧。”段長風蹙了蹙眉說。
夫人用力拉著他就往前走,發現他腳步未,又回頭一笑,如果這時有人說回眸一笑百生,他一定會去撞牆。
“走啊!”夫人敦促著。
“那個……”段長風四下看看發現鞭子在地上,靈機一說:“夫人,我去幫你撿鞭子。”
“哎呀,還撿什麼鞭子啊,難道你喜歡用鞭子,你就是我的鞭子。”夫人用力拉著他。
段長風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這,這第一次是留給阿尋的,不,每一次都是留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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