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風視線垂在他的臉上,神還是一貫的高深莫測,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那位姑娘難道你已經找到了?”
“四爺!”
段長風爽朗的笑出聲來,他帶阿尋出來,一直都是明正大,毫不遮掩,更沒有躲躲閃閃,避人耳目,因爲他有把握,讓來查的人知難而退,當然,最主要的是想讓阿尋開心,不想讓像逃難一樣,因爲一切有自己在。
他看了一眼朱重,說:“想必雲將軍一定知道,我邊有兩個侍衛,而如今卻只有朱重一人。”
雲展怔了一下,不知道他爲什麼要提這個。
段長風又悠悠開口,說:“兩個月前,鍾鉉陪我一起去嶺南賑災,我回京都沒幾天他就回來了。”他頓了一下,又輕輕的說:
“我知道你爲國,爲皇上不辭勞苦。以至於疏忽了家人,聽說你上面還有個祖母,已經快八十歲了,雙親也健在,因爲你的份特殊,很回去,他們日子過的也很清苦,有錢也不敢太張揚。”段長風又笑了笑說,“雲將軍起來吧。”
“四爺,您……”雲展神乍變。
“放心吧!你爲朝廷做事,我都看在眼裡,爲免你後顧之憂,也爲了讓你的家人過的更舒適一些,我早已經派鍾鉉去照顧他們了,我特意囑咐了鍾鉉。會讓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你的家人。”段長風說著上前扶起了他,又淡然一笑,說:“好啦,隨便你吧,你覺得哪件事是當務之急,就先查那件吧,如果不需要我幫忙,我這兩天就離開了。”
段長風扶起他之後瀟灑轉,邁著穩健又輕盈的步子,眼看就要走出亭子。
雲展呆若木,又撲通一聲跪下說,“四爺,屬下無能,在這裡半年有餘,也沒查出任何結果。既然在這裡上四爺,也是屬下的福氣,還請四爺出手相助。”
段長風腳步停了下來,微微擡了一下眼角,又走上前,雙手扶起他說,“雲將軍請起,其實我也有這份兒心,只是雲將軍皇上之命,我不好僭越,既然如此,我就再留兩天,但是不保證一定能查出來”
“多謝四爺!”雲展站起,輕輕的拭了一下額頭的汗,心裡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都說四爺,談笑間殺伐決斷,不聲就能把人玩兒死,以前不信,如今信了,他早就派鍾鉉過去了,看來早就算準了自己會來,怪不得一路上那麼明目張膽,不避人耳目,原來心中早有主意。
段長風又重新坐了下來,指了指旁邊的石凳說,“坐吧。”
“屬下還是站著吧。”雲展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站著膽子會大一些。
段長風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囑咐了他一句,不要泄自己的份,因爲這樣行事會更方便一些。
接下來雲展跟他說了,曲宛城的大致況,這裡有一危害朝廷的勢力,他懷疑第一山莊絕對不了關係,但是又找不到證據。
江北城,自從搬到這裡極面,幾乎沒有人見到過他,兒莊主江流雲,娶了曲宛城首富吳九爺的兒吳,吳九爺的生意遍佈全國各地,涉及各行各業,不但家財萬貫,而且在這裡很有勢力。
但是他憾沒有兒子,生意現在都有江流雲來打理,可是據云展打部細細調查發現,吳家的生意現在。幾乎十亭有八亭都在虧損,每年生意做的很大,但是卻在虧損,這些錢不知去向,讓人很費解。
段長風單手支頭,沉思片刻,這和吳之前說的,江家爲了他們家的錢基本相吻合,跟蹤者,刺客,死者,冰火靈芝茶,他閉著眼睛,想了想這一系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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