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皎耐心地聽太子殿下罵完,把人給擼順了,才和太子殿下一起去上太傅的課。
太子殿下見了太傅,又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話都帶著氣哼哼的味道。
太傅本來氣太子胡說八道的,見太子比他氣還大,反倒是沒那麽生氣了。
算了,和個半大小子計較做什麽,他也是孝順皇後才出言相護。
他們向來崇尚以孝治天下,太子這樣也沒什麽不好,何況前頭已經有過兩個耽於的昏君了,來個開泰帝這樣的也不錯。
太傅照常給太子殿下講起課來,期間還特意引導太子殿下回答了幾個問題。
太子殿下見太傅態度良好,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私底下和薑若皎反省起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
太傅一把年紀了,聽不得他那些話也正常,倒不是真要站到那些人那邊去。
薑若皎便讓他派人給太傅送些茶點去,來個委婉的握手言和。
太子殿下哼哼唧唧一會,還是讓人送去了。
太傅講學完畢回到直舍後沒多久,就有人從東宮那邊送了致可口的茶點過來,還配上剛出的新茶。
茶香氤氳在整個直舍之中,引得其他人好奇地問道:“真香,這是什麽茶?”
太傅道:“我也不知曉,殿下讓人送來的,許是西南那邊的名茶。我老咯,吃不下太多,你們也來幫忙吃一些。”
眾人聽說是太子殿下命人送來的,都覺他們這位太子行事雖然出格了些,秉卻還是極好的,至足夠尊師重道。
小孩子不懂事,慢慢教就是了,最怕的還是子都歪了的人。
等嚐了東宮的茶點,他們才察覺比起香氣四溢的新茶,這些點心才是真正的秀啊,表麵上瞧不出有什麽特別,吃起來卻餘香縈齒。
太傅平時在東宮便嚐了不,不覺得有多稀奇,隻給他們說東宮這小廚房時常搗鼓些新鮮吃食,有時見他喜歡還會把做法寫給他,讓他回家也可以讓人做著吃。
一看那些做法,竟都是極尋常的食材和極尋常的步驟。
經太傅這麽一宣揚,東宮在眾人心裏多了個新標簽:好吃的還多。
薑若皎兩人自然不知曉太傅不著痕跡地幫東宮小廚房打了次廣告。
他們中午去陪盧皇後用膳,途中上了開泰帝,太子殿下又是很不高興地哼了一聲,還在記開泰帝讓他住的仇。
開泰帝看著朝著自己橫眉豎眼的混賬兒子,想到盧皇後肚子裏還揣著一個,頓時覺得以後的日子怕是不能過了。
三人一同到了中宮,盧皇後便人上膳。不知道朝會上發生的事,見他們父子倆一起來了,心裏自然高興得很。
太子殿下看了眼盧皇後微微隆起的肚子,好奇地跑上去要兩下。
開泰帝瞪了他一眼。
太子殿下瞪了回去。
盧皇後怕父子倆起衝突,讓太子殿下趕完就坐回去。
太子殿下手了幾下,覺得新奇得很,還想好好弟弟妹妹會不會踢他手就被開泰帝臉其臭地攆走了。
見太子殿下很有些意猶未盡,開泰帝沒好氣地說道:“你們爭取早些懷一個,你想怎麽就怎麽。”
太子殿下道:“我們不急,等母後生了再說。”
開泰帝眉頭一。
等吃過午飯盧皇後去歇下了,開泰帝讓薑若皎先回東宮,他有事要和太子殿下談。
薑若皎沒說什麽,起先走了。
太子殿下很是不滿,問道:“父皇你留我下來做什麽,我一會還得上課,去晚了又該挨罵了。”
開泰帝道:“就你這滾刀一樣的臉皮,還怕太傅他們罵你?”
太子殿下振振有詞:“我敬重他們才會怕他們!”
開泰帝懶得和他掰扯,摒退左右問道:“你們夫妻倆還沒圓房?”
太子殿下總覺得這話裏著一子“你是不是不行”的鄙視意味。
太子殿下立刻說道:“怎麽可能,我們早就圓房了!”
開泰帝道:“那你媳婦怎麽一點靜都沒有?”
太子殿下胡說八道:“孩子這事兒得看緣分,我們和他的緣分還遠得很。”
開泰帝橫他一眼,讓他實話實說別扯淡。
太子殿下見他爹虛心求教,神神地湊過去和開泰帝說道:“我特意和高馳他們討教過,學了外兼施的避子之法,等我想要孩子的時候停用就好。”
開泰帝讓太子殿下仔細說說。
太子殿下就給他說道了一番,說他狐朋狗友裏頭可以弄到一種十分服帖的套子,套上跟沒套似的,卻可以隔絕元不懷孕。
要是不想用的話,就提前喝些湯藥給調理調理,隻是用藥的效果不一定能保證有效,且藥喝多了傷,最好還是多備些套子比較安全。
太子殿下圓房前幾天他就試了試湯藥,想給圓房一點儀式,後麵就直接用套子了。
至於套子是怎麽做的,他也不曉得,還是他那些狐朋狗友比較懂!
畢竟他們可是真正浪過許多年的。
開泰帝聽太子殿下說起這事兒來一套一套的,瞧著頗有心得,臉頓時有些不好了。他說道:“你們新婚燕爾,不想著趕生兒育,研究這個做什麽?!”
太子殿下梗著脖子道:“都說了不想那麽快要孩子。難道您就我一個年的兒子,還護不住我的太子之位不?那你這個皇帝當著未免太沒勁了,給我當我還不樂意接你的爛攤子呢。”
開泰帝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祖母還盼著四代同堂。”
太子殿下道:“祖母康健得很,別說我的孩子了,弟弟妹妹的孩子都能看見的,那麽著急做什麽。”
開泰帝本說不過他。
開泰帝隻能繃著臉道:“那你把你那些個湯藥和套子什麽的,都給我弄一些。”
太子殿下一臉吃驚地看著他爹。
開泰帝說道:“怎麽?你還想你母後再多生幾個?”
太子殿下一聽,這可不行,他娘再有的話怕是都三十五六了,到時生孩子更兇險。他說道:“行吧,我到時候給您勻一些。”說著太子殿下又看了眼他爹,“現在您用不上,我就先不給您了。”
開泰帝擺擺手讓他回東宮去。
太子殿下試探出他爹興許沒納妃的打算,心好了不,喜滋滋地跑回東宮去,對著薑若皎一臉“我有話想說但我不能說”的表。
薑若皎本來空在算皇莊的賬,見太子殿下繞著自己打轉,眼底隻差沒寫上“快問我吧快問我吧你問了我就說了”。
薑若皎隻得擱下手裏的賬本,含笑問他:“父皇留下你說了什麽?”
太子殿下頓時消停了,神神地附到薑若皎耳邊說起他爹和自己取經的事。
太子殿下說道:“他以前整天在外麵打仗,這些事還沒我懂得多!”
薑若皎笑睨著他:“你確實懂得多。”
太子殿下一咂,這話好像不太對味,有危險!他立刻說道:“不多,不多,我都是特意去問高馳他們才曉得的,我自己一點都不懂來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房時多生疏啊,都是和你一起學的。”
太子殿下如今自覺雄風大振,再不在意房時差點出糗的事了,還煞有介事地搬出來自證清白。
薑若皎自然知道他什麽脾,就他那臭脾氣,旁人想爬他床,他還覺得自己吃虧了!
與太子早就了真夫妻,聊起天來並不避諱這些話題,笑著說道:“醫說生孩子太晚和生孩子太早都不好,既然父皇都開口了,你就多給父皇他們準備一些。”
太子殿下道:“我曉得的,我還心疼我娘又要遭罪呢。”
兩人下午照常上過課,夜裏太子殿下便生龍活虎地要繼續和薑若皎探討鑽研夫妻之間最要的大事。
薑若皎有些吃不消他這好學不倦的勁頭,不由說道:“寫那些話本子、畫那些避火圖的人,自己還不一定親了,你別看到什麽新鮮的都想學。”
太子殿下說道:“我又不是傻子,都試過了哪會不知道哪些能哪些不能?”他還和薑若皎懷念起自己當初被沒收的那本十分大膽的“作”,和薑若皎說起自己那會兒的許多大膽想象,“要不是真了親,我還不曉得很多姿勢本擺不出來,還好我沒畫。要是我真畫了,還人印出來刊行天下,那不得禍害掉不人的老腰?”
薑若皎:“…………”
薑若皎想想太傅都一把年紀了,應該沒有太子殿下這種旺盛到什麽都想試一試的勁頭,也就沒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明兒是休沐日,不必去早朝,小夫妻倆研究了半宿才沉沉睡去。
不想第二天萬子興那邊就派人回來說社日近了,苞米也可以吃了,問他們有沒有空過去看看。
薑若皎兩人睡飽了懶覺,聽到秋社將近便拾掇拾掇,跑去和盧皇後們吱了一聲,又出宮直奔太傅家,親自尋太傅告假去,說自己要去清平縣驗收驗收苞米試種果,不知道要去多天,所以先來請個假。
太傅家中正好有客人,是司農寺卿,姓趙,是太傅的得意門生。
司農寺這衙門顧名思義就是管農事的,聽太子殿下說新作種活了,還能去試吃,這位趙卿頓時就來了興致,提出要和太子殿下一同過去。
太子殿下向來熱鬧,有人想要同行他自然欣然答應:“當然沒問題,我們這就出發,參加完秋社再回來!”他說完自己的出行計劃,才發現太傅還在旁邊看著,趕忙又詢問起太傅的意見來,“太傅,我們能去嗎?”
太傅說道:“既然是於民生有利的事,殿下親自去一趟也無妨。”
太子殿下得了太傅點頭,也不管趙卿還有沒有話要和太傅聊,興衝衝地拉著趙卿就跑。
上回他們去清平縣時高馳他們都有要事在,如今畫展開完了,流言也平息了,太子殿下立刻就把他的狐朋狗友全部喊上,邀他們一起去清平縣玩耍。
薑若皎把薑映雪和裴也捎上了。
裴徵正是備考的要時刻,把妻子和妹妹托付給薑若皎便要回去繼續讀書。
太子殿下見裴徵得埋頭苦讀,很是得意地跑去拍拍人家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告道:“妹夫,好好準備啊,以前你可是我們西南最出的年輕人,要是沒考上可就太丟人了!”
裴徵能怎麽說,裴徵隻能溫聲答應。
太子殿下功達學渣鼓勵學霸的巨大就,滋滋地呼朋喚友一同往清平縣出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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