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鄭家隔壁的說,鄭錫和戴護士領了結婚證後,新婚夜還被鄭母要求分房睡。
鄭母為防戴護士壞了兒子的名聲,要求戴護士跟睡在一間。
戴護士乖巧地答應了,睡前還給鄭母洗腳,做足了聽話好媳婦的架勢,誰想,等鄭母睡沉了時,戴護士竟然爬床了。
爬到了鄭錫的屋裏,勾著鄭錫補完了一個房花燭夜。
鄭母聽到床頭撞擊牆壁的聲音才醒了過來,一邊沒人,衝到兒子房間就看到兩人已經搞在了一起,氣得直罵娘。
鄭錫被鄭母嚇得不行了,沉著臉趕了鄭母出去。
戴鴿子半句不提鄭錫不行,隻嚶嚶嗚嗚地捶著小拳頭說鄭錫怎麽第一次就這麽厲害,還以為自己快死了。
鄭錫被這麽一誇,又興致地抓著戴鴿子一頓折騰,沒折騰多久,戴鴿子就暈了過去。
鄭錫先是嚇了一跳,探了的鼻息,發現隻是暈了過去後,男的就棚,又是一頓折騰……
等到鄭錫睡著後,戴鴿子才睜開了眼睛。將枕頭放在屁底下,希能早點懷孕。
看到床褥上的一小灘跡,往割了上的一道口子,讓滴了小半張床。
任憑是誰看了,都能看出戰鬥得激烈。
戴鴿子躺在鄭錫的側,看著他的側臉,勾起了滿意的笑容。轉了這麽一大圈,鄭錫還是的。
這一切,都歸功於在別的醫院時是男科的護士,學了不男的生理的知識,知道如何取悅男。
如戴鴿子所料,鄭錫醒來時,看到床上那一點點紅/梅夾雜著他男的,看向戴鴿子的眼神都溫多了,昨晚他將戴鴿子折騰得太狠了。
鄭錫出了房門後,還特意叮囑鄭母讓戴鴿子多睡一會兒,鄭母氣得都歪了,但也不敢讓兒子不高興。
現在已經不是院長的親家,生怕打掃的活沒了,也不敢遲到早退,跟上鄭錫一起出了門。
等鄭家安靜了下來後,戴鴿子才起來,請了一天的婚假回了自己家。
戴家父母早亡後,給姐弟倆留了四合院的東廂房,還砌了院子。
昨夜未歸,弟弟尋來了醫院,聽說結婚後就自己一個人回家寫作業去了。
戴鴿子做了2蒸籠的素包子,端到弟弟的房間。“長天,今晚我帶你姐夫回家跟你見見。”
戴長天寫字的手一頓,“你喜歡就好。”
戴鴿子點頭,“我很喜歡。”
戴鴿子已經習慣了弟弟話,囑咐了戴長天注意休息之後就離開了,去供銷社稱了五斤糖果,回到家屬院逢人就發,半點兒不介意別人尷尬。
等到了中午,戴鴿子帶著五個素包子去了鄭錫的辦公室,也是逢人就發糖。
鄭錫今早收到了婦產科小護士和小混混的糖果,而他家卻什麽也沒準備,正埋怨鄭母做事不講究時戴鴿子來了,還帶著分了一半的糖果。
鄭錫讚賞地看著戴鴿子,戴鴿子順勢提起了讓鄭錫跟回家見一見弟弟和街坊,鄭錫大方地答應了。
這一去,鄭錫就沒回家屬樓。
鄭錫沒想到戴家在省城的老城區竟然還有這麽一獨立的小院,更覺得這一樁婚事好像也沒他想象的那麽差。
等鄭錫跟戴家的小院鸞顛倒了一宿,回到醫院時就聽說大人已經住了住院部的五樓,主刀的大佬也已經到了,不過大佬是一個人來的。
這就意味著得在省一挑選助手。
院長辦公室外,都是來打聽的醫生,人人都想要爭搶這一次機會,不說能學到多,就是刷一刷履曆也是好的,再說在大人麵前刷臉的機會可不多。
院長不勝其擾,將這些醫生們全給罵了一通,“把你們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全給我收起來,如果真是有本事的,人家也會選你,沒本事的再蹦躂也就是個小醜。”
醫生們一個個被罵得不做聲。
院長還覺得不解氣,“你們看阮副院長,不管大人來不來,隻埋頭做自己的事。這就是人家能做副院長,你們隻能做個小小醫生的原因,這份氣度,你們差遠了!”
阮棠起晚了,聽到院長正在訓話,貓著腰繞著牆壁走,想去辦公室拿一件白大褂。
誰想到,院長突然開始猛誇。
誇得猝不及防。
一看醫生看到後,越來越多的醫生都看向了。
慢慢地站直了,微笑著向眾人點頭。
“讓阮副院長來給大家說幾句,你們好好學一學人家的氣度!”
阮棠的笑容有一瞬的僵,學啥個氣度,學上班遲到心不慌氣不嗎?
轉瞬之間,阮棠就恢複了笑容,走到了院長的邊。
“院長,我沒準備,覺沒什麽好說的。”
院長大手一揮:“不用特意準備,你就實話實說,為什麽不想爭取做副手。”
阮棠是個聽院長話的好副院長,院長讓實話實說,就實話實說。
“引用鄭錫醫生送醫下鄉時說過的一句話,他說他是省一的外科副主任,隻做主刀,紅縣的醫生還不配讓他做副手。”
鄭錫沒想到,這事隔了那麽久,阮棠還擱這兒給他上眼藥呢。
“我一琢磨,鄭錫醫生都有這種自信,我好歹比他強點,我也不能自降份。”
“所以我決定,在外科,我隻做主刀,就算是大佬來了也不配讓我做副手。”
院長沒想到阮棠這麽敢說,他忙撞了撞阮棠的胳膊,示意差不多得了,可別再說實話了。
所有人都被阮棠的豪言壯語給砸暈了,阮棠是真敢說啊,半點兒不怕得罪那神大佬。轉念一想,阮棠才二十出頭,就已經是斷臂再植第一人,有這個底氣。
“都好好學一學阮副院長,搞好醫才能腰桿子。都散了,鄭錫同誌,你到我辦公室裏來。”
院長將鄭錫一頓胖訓,說他丟了省一的臉,送醫下鄉不是讓他去裝。還罵他私生活混,足足罵了兩個小時。
期間,江副院長來找院長有事,也給鄭錫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饒是鄭錫臉皮再厚也繃不住同事若有若無的打量,幹脆請假回家了。又被戴鴿子以“住在家屬院裏,時間久了,大家都會忘記”為由,哄去了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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