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兩人的對話,那悲憤的氣氛減緩了不。門外有丫鬟通報,說雲將軍來接漣漪郡主了。
蘇漣漪聞此,略爲思考下,而後道,“就說我倆敘舊兩日,讓他先回去吧。”
初螢驚訝,“你們是夫妻,你如今這樣,爲何不讓他知道?”應該讓雲飛峋知道漣漪收的傷,不能讓那賤人得逞。後面半句話,初螢未說,怕刺激到漣漪。
初螢想什麼,漣漪又怎麼會不知道?
“別看飛峋平日很言語,其實是個暴脾氣,他要知道我因此事差點小產,別說跑到皇宮去鬧,直接辭都有可能。所以先別告訴他,等我慢慢想個對策,既不損害兩國關係、讓和親功,又不讓拓跋月嫁道雲府。”蘇漣漪的聲音有氣無力,但語調卻是強的。
“好。”初螢答應了,讓丫環將話傳了下去,心中卻難免擔憂——真的有這樣的方法嗎?想幫漣漪,到底應該怎麼辦?
……
險些流產,這無論是放在古代還是現代都不是什麼好事。即便是在科技發達的現代,這樣的患者也要在醫院住院幾次。
流產之事可大可小,若理的不好,傷了子宮,易形習慣流產,到時候再保胎就難了。有一些流產更是引起一些婦科疾病,就鸞國的醫療水平,難以治癒。
接下來幾日,蘇漣漪沒回府,就在公主府養病。自己是醫生,自知如何保胎減,暫時自我封閉鴕鳥,不去想那些事,找些其他事來分散注意力。
不擔心在這短短幾日雲飛峋就被拓跋月怎麼樣了,瞭解雲飛峋更是信任雲飛峋,若他真這麼輕易變心,那便不是木吶倔強又暴躁的雲飛峋了。
那這幾日蘇漣漪做什麼了?答曰:畫畫。
書法繪畫是最養子的事,加之答應了聽風書苑老闆的要求,畫一些畫來讓其開眼界,以激發其繼續鑽研素描畫的決心,這樣做的目的還是那個——讓慕夜凡繼續生產厚紙以供蘇漣漪繪製圖紙使用。
至於畫什麼,這是門學問。
現代人畫素描畫,都是花一些老人,因老人皮上的皺紋最是練習筆法。但蘇漣漪還沒傻乎乎的去畫老頭兒,因,就算是把老頭兒畫得再出神化都是老頭兒,誰沒事喜歡欣賞老頭兒玩呢?
既然是畫,就要畫。
在蘇漣漪眼中,最的子非夏初螢莫屬。但初螢乃堂堂一國公主,不能把公主畫在紙上供外人吧?
於是,漣漪就想到了青樓名。
既然名花魁千金一夜自是有其魅力,就算是那慕夜凡沒看上的畫技,被花魁的容貌吸引也算是功,最終,蘇漣漪花重金僱來了京城三大名。
一時間,此消息不脛而走。
京城三大花魁竟同時被一人所包,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漣漪郡主。
一些宮中知道的人不猥瑣地想,難道郡主自知地位危險,找了花魁學那夫,穩固自己地位?呵呵,引人期待。
五天之後,一無所知又無辜的蘇漣漪養好了子,抱著三大人圖出現在聽風書苑大門。門前,漣漪自負一笑——一定馬到功,讓慕老闆見識素描畫的真正魅力,令其源源不斷生產那素描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