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靜聽懂了蕭景珩的言外之意,陳齊禹也聽懂了。
雖然懂了,但陳齊禹覺得不大對。皇上都下旨賜了側妃東宮了,怎麼能「小事」呢?這種事,明明就很值得報復!
而且說了半天,只說了兩個自願離開的人,那剩下的兩個呢?陳齊禹很關心,但他又沒立場去問,因此還是一臉擔憂的模樣,著上靜。
幸好不用上靜主開口,蕭景珩就主代。
「還有兩個,簽書樞院事楚大人的孫和承宣使劉大人的侄。」蕭景珩繼續說道:「我也問過了,們親口說的,自願留在東宮。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浣剛好缺兩個抬水的使宮,讓們去頂上再合適不過了。」
合適?上靜秀眉高高挑起:「貴的世家小姐去抬水?你也真能想。你這怕不是在給浣的管事添麻煩吧?」
「我說合適那肯定合適。」蕭景珩湊過去親了親媳婦紅潤地面頰,笑嘻嘻地答道:「靜兒放心吧,後宮的事給我,保管一切妥妥帖帖。」
行吧!上靜不再問了。反正這都是後宮的事,也不上手,懶得瞎打聽了。
倒是陳齊禹一臉震驚,覺得又被狗太子給挑戰底線了。
聯想到之前全福押出去的那些人,陳齊禹當然能想到是那兩個人帶進宮的下人。
奉旨進宮的側妃一轉眼了浣抬水的使宮,不得不說,這太子殿下還真……缺德。
可幹嘛不直接也送出宮去,這樣留在東宮,萬一楚大人和劉大人找上門來呢?解釋起來多麻煩啊?!
陳齊禹這樣想著,也這樣問出了口。
結果沒想到蕭景珩一臉無所謂地模樣:「解釋什麼?有什麼可解釋的?他們難不還覺得自己有資格手東宮之事?既然是自願將家裏的兒送宮,那這人該如何使喚,就是本宮說了算,本宮讓們抬水,或是讓們去刷馬桶,豈容旁人置喙。難不他們還真覺得,他們家裏的姑娘能做本宮的側妃?笑話!」
陳齊禹鼻子,不說話了。
想想也對,這兩家想跟太子講理……那不是做夢。皇上都沒法擺佈太子,他們算那蔥?
「陳大人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吧?」蕭景珩瞟了陳齊禹一眼,十分壞心眼地問道:「這些都是本宮家事,本宮自然會理妥當。陳大人若有空,不如回家一趟,今日陳丞相散了朝之後,就直接往書房去了,為的必然是林思行任欽差往西陲一事。陳大人不回去探探消息?」
輕飄飄兩句話,倒霉孩子陳齊禹就被心機狗蕭景珩十分冠冕堂皇的趕回了家。而他則心滿意足地摟著媳婦準備往後宮去。
他打算先往書房溜一圈,然後再找姑母蕭明瑞告一通狀。
與此同時,還在蘇青雲小院子裏的上沐雲,和上鴛夫妻倆一起特意將全福找了過來,將麗正殿發生的事打聽了個清清楚楚。
知道那四個人的去向之後,上家兄妹口堵著的那口氣,才微微散了一些。
「就說你是瞎心。」蘇青雲無奈搖頭:「太子殿下怎會隨隨便便納旁人。」
「呵……」上鴛還是一肚子怨氣:「竟然還真留下兩個,依我說直接趕出去才好!們來給我妹妹添堵,我妹妹反而要平白多養們兩張吃飯,這是什麼道理?!」
「夫人,」一聽這話,全福立刻樂了:「您放心,咱們太子殿下從來不做賠本買賣的。這倆人哪裏是白留下,繳了飯錢的。太子殿下說了,們什麼都不會,浣的管事恐怕得訓練調教好一陣子,才能順順噹噹的當差幹活。咱們東宮憑什麼白白幫忙調教人?那必是得收培訓費的。」
「培訓費?」上鴛一聽就知道,這個奇怪詞兒恐怕又是太子從妹妹口中學來的。
「是啊!」全福歡歡喜喜地點頭:「調教人也是力氣活,太子說了不能白忙。因此今兒讓人將那兩個人上的金銀首飾全都下來給朱總管登記充公了。那兩個人今日宮可都是心打扮過的,上的首飾值錢,朱總管說了,足夠好幾年的飯錢。而且太子說了,這倆人雖是下等宮,但學會做事之前,不給發月例,兩換洗裳,加一日兩頓飯,別的都沒有。什麼時候調教好了,能幹活了,什麼時候才能領月例。」
「噗……」就算是正在生氣的上鴛,聽了這話,也忍不住立刻噴笑出聲。
在東宮吃飯要提前收飯錢,不會幹活以前還不能拿月例銀子……不得不說,這個太子妹夫想出來的主意,還真是缺德到家了啊!
這樣最好!就該如此!
雖然蕭景珩這邊理得不錯,但對於上兄妹這邊也沒什麼影響,該告狀還是得告。一碼歸一碼!
而此時在玉真觀的上鸞,也已經收到了堂弟堂妹送來的急信。
一向優雅端莊的靜華道長當著邱清的面直接黑了臉,暴怒地將那封信給撕了個碎。
「好啊!很好!竟然做出這種事來!來人!」上鸞咬著牙喚了皇上派來保護的皇家衛:「送信回宮給皇上,我要見他,立刻!」
皇家衛答應著離開了,完任務的邱清卻沒走,他去找在這裏當值保護上鴛的東宮侍衛了,他打算在這裏多留半日,也好看看誠王妃要怎麼整治皇上,給他們太子妃報仇。
而這一日收到消息后暴怒的也不止是上鸞。
蕭景珩和上靜跑去了壽安宮,如此這般地告狀一通,立刻將正專心伺候自己老媽的長公主蕭明瑞氣得七竅生煙。
親娘剛剛中風,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當皇上的親哥哥不知來多多關心也就罷了,還趕在這個節骨眼上給侄子小兩口添堵。
往東宮賜側妃,虧他想得出來!!還嫌不夠嗎?!
「你們在這裏等著。」蕭明瑞黑著臉站了起來:「我去一趟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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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珩:既然兩位了培訓費,那東宮肯定是要高標準嚴要求好好培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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