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離眨了眨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咬著脣,擰著眉,想了好一會,才苦笑道:“前輩,你這個問題倒真問住我了,我一直都覺得,人應該努力爭取屬於自己的幸福,就說我和霖霖吧,我們在搖山修煉了六年,就是想要出來報仇,說白了,人應該爲自己而努力,所謂盡人事,聽天命。”
“可是,你這種況……爭取也沒用啊,那男孩是你哥哥,你再努力,也不可能和他結婚夫妻啊……”
搖神悽楚微笑,那笑容好似也隔了千萬年的距離,看起來真切,卻又飄渺,悠遠,“是啊,人家說,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可喜歡上一個註定不能有結果的人,哪怕你是飛蛾撲火,凰涅槃,哪怕你全心付出,刻骨銘心,也終究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能有什麼相思,又能有什麼?”
“那時候,我好恨,恨他爲什麼不懂我的心思,恨他爲什麼是我哥哥,恨那個人可以嫁給我最喜歡的哥哥,而我卻只能站在他們後,遠遠地,看,哭。”
“哥哥是遠近聞名的年英俊,他的婚禮很熱鬧,來了很多客人,親後過了一個多月,家裡還是不斷地有賓朋來訪。”
“我每天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在家裡各個地方飄來飄去,我們家是占星家族,我總是一個人溜到占星臺上,數天上的星星,數哥哥有多久沒有來見我啦,數我和哥哥一起,站在占星臺上仰視星空的快樂……”
“後來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啦。”
“他有小孩啦,家裡再次熱鬧了起來,每天都有來祝賀的人,我繼續躲著,藏著,心裡頭恨的要死,我覺自己口很悶,憋的不過氣來,可我又不敢去找哥哥,不敢告訴他,我喜歡他。”
“別的人可以和他親,給他生小孩,我卻只能一個人地哭,瞧,多諷刺?”
墨離眨了眨眼睛,側臉看著這個鍾自己哥哥,孤獨了千百年的神,心裡覺很糾結。
本來就是一件百轉千回的事,更何況是這樣的一種畸形,扭曲的不倫之?
“從他小孩出生那天起,我開始鼓勇氣,想著該怎麼給哥哥開口說,後來,終於在他小孩滿月酒那天,我喝了好多的酒,找到了哥哥。”
“當我告訴他,這一年來我好痛苦,好難過,甚至讓他我的臉,我瘦了很多,我不想他和別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卻一把推開了我,並且嚴厲的呵斥我,我們是兄妹,我怎麼可以對他有男之?”
“哈哈哈哈,是啊,我們是兄妹,怎麼可以有男之?”搖神說著說著,終於還是哭了出來。
墨離聽著,心裡開始張,估計這個該該恨的子,要開始瘋狂了。
“丫頭,都說最毒婦人心,這話真的沒錯,人爲了而瘋狂起來,那真的太可怕,太恐怖了,當天夜裡,我了家裡的星紋權戒,喏,就是你的這個戒指,”搖神把戒指遞給墨離。
墨離一愣,這戒指是的?難道不是霖霖他爹留給沈墨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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