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暮舟神沉,著鄭舟。
見他猶豫不決,鄭舟笑了。
「其實,你還有第三種選擇。」鄭舟自信一笑,往前走了幾步:「你可以兩個都不要,選我!如何?」
「你也配?」顧暮舟冷漠地掃了他一眼。
鄭舟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臉狠狠地一沉。
「顧暮舟,你別給臉不要臉!」
言罷,朝著幾個手下揮了揮手,吊著卿九的繩子忽然下墜了一段距離。
「顧暮舟,只要我一句話,卿九隨時都會死!你可想清楚了!」
向顧暮舟的眼神彷彿勢在必得。
「我們談個條件吧!」顧暮舟話鋒一轉,神間卻不見有多的憂。
「什麼條件?」
「你把他們放了,再把人撤了,本王可以饒你不死!」
鄭舟聽完都氣笑了。
「顧暮舟,你搞搞清楚,現在你有什麼資格配和我談這個條件?」
顧暮舟聳了聳肩:「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
「你什麼意思?」
巫醫終於發覺了不對勁的地方。
「什麼意思?」顧暮舟冷笑一聲。
巫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鄭舟,事不對勁!往後撤!」
「巫醫,怎麼回事!明明人質在我們手裡!」
「你見顧暮舟真的擔心吊起來的兩個人嗎?那是他夫人,可他剛剛分明沒有懼。」
鄭舟卻不以為然。
「那肯定就是顧暮舟已經對卿九沒了,自然不會在意的生死。」
「不是!肯定不是這樣!」巫醫下意識地警惕起來。
就在這時,從顧暮舟的後忽然出現了兩個人。
一男一,他們後跟著無數的侍衛。
「巫醫果然厲害,猜的不錯。」
卿九拍著手,出現在眾人的視野。
「巫醫名不虛傳。」接著出現的是秦無淵。
鄭舟頓時傻眼了。
扭頭看著被吊在半空的那兩個人,分明是卿九和秦無淵的臉。
這……這怎麼可能!
「巫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鄭舟慌了。
巫醫仔細辨認了一下被吊著的兩個人,恍然大悟。
「易容!這是易容!你們這麼會易容!這不可能!」
巫醫慌了神,一個勁地往後退去。
「什麼?易容?」鄭舟也變了臉。
話音剛落,被吊著的兩個人用藏著的匕首隔開了繩子,利索地用輕功落了地,然後撕下了各自臉上的面。
他們竟然是顧暮舟的暗衛。
「不對,他們是男人!可巫醫分明檢查出了喜脈!」鄭舟不可置信。
卿九雙手環道:「有什麼不對,那是因為我提前做了葯了,給他服下,如此便會有假孕的跡象,不然怎麼騙過你們!」
「卿九,你耍我!」鄭舟氣急敗壞:「我明明藏的那麼好,你是怎麼發現的!」
「一開始,我並沒有發現,你確實藏的很好,背景都沒有問題。但是府里的每個人都是我懷疑的對象,真正開始懷疑你是從中藥開始。」
「府里的下人們番中藥,可你中了葯之後,便沒有人再繼續中招,我猜測,你們當時的幾個人裡面有細作,是為了讓我和顧暮舟放鬆警惕。」
卿九頓了頓,繼續道。
「真正確定是你,是因為你說你聽府里的其他人說起以前的事。將軍府的下人都被我們換過一批,除了管家知道的多一些,沒有別人知道,你是怎麼聽說的?」
鄭舟恍然。
原來,卿九每一次和對話都是陷阱。
「還有,對何溪下毒一直都是你,是你將毒藥的瓶子扔到屋頂,來創造機會,不得不說,你的確很聰明。」卿九微微一笑:「可惜了,你的對手是我和顧暮舟。有一句話做,夫妻同心,其力斷金!」
秦無淵:……打擊對手的同時,還不忘秀恩是吧!你們是不是沒考慮隊友啊?隊友也被誤傷了啊!
「你!」鄭舟抬手指著卿九:「你一直在耍我!」
「這怎麼能耍你,最開始局的可是你自己!至於易容,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不是一學就會嗎?還有你那個葯,嘖嘖,簡直不堪一擊,連我的小徒弟都能解決。」
「你你你!你說什麼?」巫醫指著卿九,氣結道。
他的葯向來都是十分霸道的。
就算是研究解藥也得研究幾年。
卿九這麼將大話說的如此順暢!
巫醫不信邪:「你在胡說八道,休要在這騙我!你本不可能那麼快研究出解藥!」
「那你以為將軍府的那些中了葯的下人都是如何治好的?」
卿九輕蔑地笑了:「你那點小把戲,都不夠格我的眼。」
巫醫活這麼大,頭一次被人如此侮辱,氣得差點撅過去。
「巫醫,我們該怎麼辦?」鄭舟慌了,扯著巫醫的袖子,不該如何是好。
巫醫看著卿九後烏的人群,也有些慌。
他這麼點人,本不是卿九和顧暮舟的對手。
「束手就擒吧,本王會給你們留個全。」顧暮舟拔劍上前。
巫師和鄭舟力抵抗,後帶來的刺客一擁而上,和顧暮舟的人撕打起來。
秦無淵站在後面看戲。
「皇兄,還不去幫忙?」卿九催促道。
秦無淵拿著摺扇,站在一棵樹下,悠哉地扇著扇子:「不急,等顧暮舟快死了,朕再上,況且,朕覺得他自己就能對付。」
卿九:……
「皇兄,你不怕他報復你?」
「你是朕的妹妹,你還不會幫著朕?」
卿九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不會。」
秦無淵:……
「你真是個好妹妹。」
「多謝皇兄誇獎。」
一刻鐘后,顧暮舟帶人將敵方全部抓住,但是只抓住了手無縛之力的鄭舟,巫醫卻跑了。
那個巫醫手裡奇奇怪怪的葯太多,顧暮舟沒敢輕舉妄。
待他解決了戰鬥回來,秦無淵恬不知恥地鼓掌。
「幹得漂亮啊,顧暮舟!朕給你加油快累死了!」
顧暮舟撇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開口:「等北域邊疆開戰,本王也會如此給皇上加油打氣的,放心,本王不會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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