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他們收穫頗多。
不僅看了花燈,還見到了李青玄,另外還獲得了黃金眼。
只是,那一噸的黃金,倒是讓有些吃力。
不知道,的金礦還能產出多的金子來。
不管怎麼說,只要能把這一噸的金子先補上就好了。
有了黃金眼,再加上這上億的戰鬥力,只要發現了時空隧道,就能給堵上。
在擁有了上億的戰鬥力之後,發現自己的意念追蹤到的地方更遠一些了。
甚至,在太子府里都能追蹤到玉王府去了。
玉王府里,鸞玉樹正在跟鸞臨風說著話。
兩人都憤憤不已。
鸞玉樹很是氣憤地說:「那個異世的傢伙太可恨了,居然溜走!」
「溜走了?」鸞臨風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哼!都怪本王太大意了,相信他,之前他的表現確實可圈可點,本王想著,能利用他一二,卻不曾想,落了這樣的結果!」
他說著,狠狠地咬牙,心中憤恨不已,卻沒想到,就算是他攔著又能怎樣?
他的本事本就沒有大猩猩厲害。
更何況,他就不知道,大猩猩是被白如意和鸞景深給滅掉了的。
兩人因此還浴火重生,獲得了上億的戰鬥力。
若是鸞玉樹知道了,估計要氣炸了。
現在,他只是簡單地以為大猩猩是修鍊功,自己跑了。
他覺得自己上當騙了。
鸞臨風看著鸞玉樹那一副惱怒的樣子,忍不住想要安他:「皇兄,別生氣,這異世來的人,註定是不長久,養不的白眼狼。」
「你說這異世……」鸞玉樹想了想,「到底是什麼樣子的?要是咱們能去看看多好,說不定還能有什麼奇遇,也能仙。」
鸞臨風笑了笑,「那都是戲文里的。就算是咱們真到了異世,不過也是送死罷了,倒不如安安心心地留在這裡。」
鸞玉樹卻是說,「你太安逸了,人就是要不能安逸,明知道自己得不到的,就一定要去搶去爭去奪!」
他確實是有野心,而且他的野心特別可怕,甚至都能弒父!
這樣的人,就算是做了皇帝,也不可能是一個好的皇帝,而是一個暴君。
可能比現在的龍炎帝還要可怕。
龍炎帝好歹還是一個比較民的皇上,但鸞玉樹絕對不是。
鸞臨風笑了笑,「我就是這個格,怕是改不了了。」
「所以,你只能是跟在本王的後,不過,本王事了,不會虧待你。」
「皇兄,我與你是親兄弟,自然不是他們可比的。」
鸞玉樹點點頭,「既然他靠不住,那就只能是我自己手了。」
「你要跟父皇爭奪皇位?」
「沒錯。」鸞玉樹邊勾起了一冷笑,「你覺得不可以嗎?」
「可……以……」
鸞臨風不敢繼續說話,心中有種難以言表的覺。
鸞玉樹說:「怎麼?你覺得本王不可以實現這個想法嗎?」
「皇兄誤會了。」鸞臨風連忙說道:「憑著你的實力,一定可以的。」
長期被鸞玉樹制著,鸞臨風的格就懦弱得很多。
「哼!」鸞玉樹站起來,甩了甩袖子,「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皇兄,您怎麼這麼有把握?」
「因為,我也在修鍊破天缺。」
鸞臨風幾乎不敢相信,「皇兄也在修鍊破天缺?」
「沒錯,他從異世過來的時候,本王就問過他有什麼厲害的功夫,他就將自己正在修鍊的破天缺告訴了本王。」
「本王得到了之後,就日夜修鍊,現在雖然卡在了瓶頸,未能再突破新的境界。但,本王相信一定能突破,只要突破了就能一日千里。」
鸞玉樹說的話,讓鸞臨風十分不解。
但是,他也不敢說什麼。
等鸞臨風走了之後,鸞玉樹就去了室,拿出了幾個罈罈罐罐。
這些都是之前大猩猩沒有煉化的東西。
是青帝大人飛升之前用過的。
這樣的東西在鸞玉樹看來,都是極好的。
因為,大猩猩用他們來修鍊,就直接突破了關卡,甚至離開了皇宮。
他也是修鍊的破天缺,因此,這些東西對他來說,也是極好的。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人家大猩猩是異世的人,來到天龍王朝。
而他自己,本就是天龍王朝的人,跟異世的人有著本質的區別。
因此,他可以藉助這些件進行修鍊,但是,他想要達到大猩猩的那個高度,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但,只要突破了他現在的瓶頸,就可以達到非常高的高度了。
他將那些罈罈罐罐放在了四周,人坐在了中間,開始修鍊。
有金黃的芒,從那些罈罈罐罐上飛了起來,一直縈繞在他的周圍。
這些罈罈罐罐上金,一直不斷地縈繞在了他的上,而他不斷地吸收著這些罈罈罐罐上殘留的靈氣。
他現在的本事,還不足以將這些罈罈罐罐煉化,只能是先吸收上面的靈氣。
這般過了幾日。
鸞景深從宮中回來,臉有些憂愁。
白如意問:「怎麼了?」
「父皇又在催查鸞鳴的事。」
白如意想了想,「你怎麼決定的?」
「查什麼呀,不用查。」
「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做的。」
不然,就依著皇上的那個格,還能罷休?
白如意笑了笑,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父皇的格,你清楚。」
當然清楚了,不清楚,他能活到現在?
「那我準備一下,去南疆。」
「不必。」白如意突然面一正,「現在不正是個好機會嗎?」
鸞景深愣了一下,從的眼神中,他立刻就明白了的意思。
於是點點頭,「你想的倒是一個好主意。」
兩人心意相通,隨便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現在的鸞玉樹,就是一個恐怖分子,他為了奪取皇位,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了。
只是,皇上這邊,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們也不清楚。
但大概能到,皇上的心思,是很捉不的,他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地出自己的皇位,就算是立太子了,也只是做一個備胎而已。
以防萬一,他在出現意外后,朝中無人繼位。
這一點,白如意和鸞景深是到了,只是,他們不能說,也不想說。
皇上年紀不大,才五十不到,若是現在就讓強壯的他退位,似乎也不現實。
但若是一直這麼強壯,一直這麼做下去,那鸞景深什麼時候才能出頭?
看了一眼鸞景深。
鸞景深卻是一笑,「看我做什麼?我不是鸞玉樹,我倒是很希父皇能一直這麼做下去,我做個清閑太子,每天逍遙快活。」
皇上是一個好皇上,那他也就樂意做一個清閑太子。
誰都想要登上那個權利的巔峰,但是,登上之後呢?
可就不一定是有清閑的日子了。
倒不如做一個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皇上需要分憂的時候,為皇上分憂,平時就跟喜歡的人一起,遊山玩水,逍遙快活。
這或許就是鸞景深所想追求的。
書房中。
皇上正在看著奏摺,他每天都有看不完的各種奏摺,然後批閱,寫下意見或者解決方式,再傳下去。
鸞玉樹站在書桌前,「父皇,兒臣有事稟報。」
「何事?」
「京城有人上報,說是出現了南疆的蠱毒。」
皇上的眼皮子挑了挑,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你且說說看。」
「今日一早,就有人前來大理寺報案,說府上有人死了。」
鸞玉樹頓了一下,「兒臣帶人前去查看,發現死者是死於南疆蠱毒。」
「這麼說,鸞鳴那個逆子,又回來了?」
鸞玉樹怔了一下,隨後說道:「這個倒也是不確定,目前只能確定是南疆蠱毒,至於兇手,以及是何種目的,暫且不知。」
皇上看了看他,語氣有些冰冷,「朕既然讓你做了大理寺卿,就是對你寄予厚,希你不要辜負了朕。」
鸞玉樹聽著,這是啥意思?
太子都給了鸞景深,現在又說對他寄予厚,難道說,這裡面還有什麼轉機不?皇上總該不會是想要廢太子吧?
他又一想,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反正都已經廢了一次了,再廢掉一次又未嘗不可?他想著,心中稍微好了一點。
「父皇放心,兒臣一定會謹遵您的教誨,將這件事查得水落石出。」
「你去吧,有什麼況立刻跟朕彙報。」
「是。」
等鸞玉樹離開之後,皇上淡淡地說:「立刻安排人調查,若是鸞鳴回京城,殺無赦。」
「是!」
暗中有人冷冷地應了一聲。
皇上的眼神里突然出了一特別可怕的神。
他居然是如此地痛恨鸞鳴。
究竟鸞鳴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
最近,京城一直謠言四起,有不人死了,而且他們都是死於蠱毒之下。
這些人中多為富甲一方的商賈,也有朝中大臣。
鸞玉樹查了數日,都沒能查出結果來。
為此,他也是焦頭爛額。
大理寺中,曾有人建議,請鸞景深來幫忙,因為之前也有蠱毒案子,鸞景深查得很好,很快就將兇手給揪出來了。
但是,被鸞玉樹給否決了。
他覺得現在正是皇上考驗他的時候,怎麼可能再讓鸞景深進來?
若是鸞景深進來后,案子破了,那豈不所有的功勞都是鸞景深的了?
那讓皇上怎麼看他?
他的擔憂是有道理的,皇上現在本來就喜歡鸞景深,若是自己這邊表現得再不好一些的話,最後的結果就是皇上越發地喜歡鸞景深了。
白如意那邊更是不要說。
總之,他是絕對不會讓鸞景深參與進來。
只是,這邊不想讓鸞景深參與,那邊卻有一點頭緒都沒。
這可讓鸞玉樹覺到非常鬱悶。
「殿下,您說,到底是不是鳴王殿下?」
「不要胡說!」
鸞玉樹立刻瞪了他一眼,「這個事,現在什麼都不好說,你們要想活得久一點,就不要猜測!」
那人趕閉了。
鸞玉樹卻是思量了起來。
鸞臨風待人都走了,便說道:「皇兄,這件事你倒不必反應如此大,之前就傳聞,鸞鳴是潛逃去了南疆。他就是南疆的細作,知道父皇為何如此痛恨他嗎?」
「為何?」
「因為父皇最恨別人欺騙他,而鸞鳴則是一直在騙他,因此,他特別的恨鸞鳴,當然,有沒有別的原因,咱們就不得而知了。」
鸞玉樹點點頭,「我跟鳴是好兄弟,之前是,以後也是,因此,本王從來沒覺得是他,就算是他已經潛逃去了南疆,跟最近的這些案子有關,但本王還是不相信是他。」
鸞臨風笑了笑,「皇兄,你的這個想法,有點可怕,如今朝中的形式,你該是明白的,誰也不能相信啊。」
鸞玉樹沉思了一下,「也許吧,希不是他。」
之前,鸞玉樹跟鸞鳴之間是有一段恩在裡面,這一段恩,讓狡詐的鸞玉樹都能如此善待鸞鳴,著實令人覺到吃驚。
鸞玉樹可不像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可見,這裡面應該也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
鸞臨風見他有些搖,又說:「這件事,你是要好好想想,免得以後後悔。」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會查,如果是他,我不會手下留,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去冤枉他。」
「可如今,唯有這個法子,才能讓你儘快解決這些棘手的問題。」
這句話,說的其實最明白不過了。
就是讓他直接栽贓給鸞鳴。
反正現在說是鸞鳴乾的,大概也是沒有人會懷疑的。
但是,鸞玉樹是不贊同這樣做。
不過,隨著害者的增加,他遭到的力也會越來越多,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說是鸞鳴乾的,這樣至可以減輕自己的罪過。
皇上那邊正好痛恨鸞鳴,現在正在讓鸞景深查鸞鳴。
這樣一來,他就剛好間接地,讓鸞景深幫忙查案。
卻讓鸞景深不能在皇上的面前,搶走他的功勞。
兩人的任務是不同的,但是目標卻是相同。
查不到,那就兩人分擔皇上的仇恨,查到了,不管是誰,都能讓皇上消氣。
從而不懲罰。
怎麼看怎麼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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