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娓娓應了一聲,有些訕訕的說道,“你突然這麼我,我還不習慣的。”
我承認當蘇娓娓說出只有我能幫的這句話時,我心里很懷疑。
我不應該懷疑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的理智卻告訴我,我不能輕易相信蘇娓娓的話。
這些時間發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我踏了一個詭譎的世界,就不能用平常眼去看待這件事。
不過我得試探一下蘇娓娓,究竟想讓我怎麼幫。
我繼續嚴肅的看著蘇娓娓,給畫了個又圓又大的餅。
“娓娓,你是知道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的忙我怎麼可能不幫?只要是你要求的,我都愿意為你去做。”說著我還非常堅定的朝著蘇娓娓點了點頭。
我看見蘇娓娓在聽到我的話之后有一剎那的失神,隨后眼里閃過一抹掙扎,但很快就被別的緒給取代了。
“真的嗎?你真的什麼都愿意為我做?”蘇娓娓雙眼充滿希的看著我。
“嗯嗯!”
我得先知道想讓我做什麼。
“所以,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問道。
蘇娓娓激的抓著我的手,一邊說著我是的好姐妹,一邊卻讓我幫最危險的忙!
“你去幫我把齊念的骨灰出來吧!”蘇娓娓握著我的手,對我激的說道。
我,“???”
我裂開了呀!蘇娓娓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娓娓,這是違法的,你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我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你竟然想把我送進去?”我滿臉失的看著,語氣悲痛。
隨即我又問道,“而且,你不是說齊念要害你麼,那你還敢他的骨灰?”
再說了,齊念已經死了兩個多月了,骨灰早就下葬了,難不我要去掘墳啊,那不得進去蹲幾年?
蘇娓娓啊,你究竟想做什麼?
冷哼了一聲,眼神盯著面前的茶,“既然他想帶我走,要我死,那我就只有先下手為強了,我要拿到他的骨灰,我要他永不超生!”
蘇娓娓此刻的眼睛里滿是冷意,甚至還有一瘋狂。
“那你怎麼不自己去呢,你為什麼說這件事只有我能做,娓娓,你這樣說我很傷心,我會認為你覺得我適合當一個小,娓娓,我很難過。”
說著我不紅了眼。
我覺得我的演技真不錯,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蘇娓娓,“……”
“這件事我很難跟你解釋。”蘇娓娓忙說道。
我眼里含著淚水,“你連解釋都不肯麼?”
蘇娓娓再次沉默。
此刻虞卿洲的聲音在我腦海里響起,“薛景瑤,你在面對我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哪樣?”我一愣,有點不解。
虞卿洲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演戲。”
面對虞卿洲的質問,我的心肝一,我承認我的確在虞卿洲的面前有演的份在,但這是能承認的嗎?
當然不能了!
“在面對您的時候,我用了我的全部真心,怎麼可能是演戲呢?我的真心天地可鑒,明月也可鑒!”我一本正經的回道。
“呵。”一聲冷笑傳來,“你要是騙我的話小心天打雷劈。”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呢。”我諂的笑著。
有也不承認。
雖然在心里和虞卿洲對話,但面上我還是保持著悲傷,眼神真誠的看著蘇娓娓。
蘇娓娓似乎被我的眼神看得不了了,沉了一下,對我說道,“我跟你開玩笑呢,我就想試試你,看我最好的朋友是不是愿意為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哎,錯付了。”蘇娓娓說著故意嘆了口氣。
剛才的模樣可不像是在開玩笑,恨不得我當即就拿著鏟子去掘墳。
“娓娓。”我語重心長的說道,“違法的事咱不能干,肯定還有別的方法的,我們找很厲害的大師來解決。”
蘇娓娓卻是非常堅定的搖頭,“不會有別的辦法了,拿到齊念的骨灰是我唯一的辦法,瑤瑤,我相信你會幫我的。”
呃……不會。
好朋友有所為,有所不為。
反正違法的事,我不干。
“我有課快開始了,就先不聊了,明天再找你,先走啦。”
蘇娓娓看了一眼時間,又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快速離開了。
被拍過的肩膀讓我到有些不舒服,并且有點疼。
而且,為什麼那麼肯定我會幫?
雖然之前蘇娓娓說話時和之前一樣,可我的直覺告訴我,肯定是有哪里變了。
我沒在外面多待,和蘇娓娓道別后我就直接回了歸來院。
現在我上還有詛咒,我不敢再在外面多待,還是歸來院安全。
回來后我一直在想蘇娓娓跟我說的話,始終想不通為何那麼自信我會幫。
直到晚上,我才終于明白了。
睡覺前,我把虞卿洲放回了盆里,他需要補水了。
我很快就睡著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但我卻似乎覺到自己在走路,而且還拿了什麼東西。
夢里我走了很遠很遠的路,然后又干了很多很多的活兒,非常累。
一陣冷風吹過,我的一抖,那昏昏沉沉的腦袋突然在此刻清醒。
我著面前的場景,腦袋有一分鐘的宕機,我不是在睡覺嗎?
可我怎麼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我手里還舉著一把鏟子,腳下還有一個大坑!
我趕朝著四周看去,一看瞬間骨悚然!
這里,是公墓!
公墓,鏟子,大坑……
我雙眼瞪大,想到白天蘇娓娓對我說的話,我才終于明白過來為什麼會那麼肯定了!
我這是……夢游了?
夢游來挖了齊念的墳墓?!
我顧不上害怕,忙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和字。
照片的男人年輕英俊,臉上是燦爛的笑容。
這不是齊念又是誰?
瘋了瘋了!我竟然挖了齊念的墳!
而且坑里的骨灰還不見了,很顯然已經被人拿走了。
除了蘇娓娓外,我想不到誰會拿走齊念的骨灰!
可我為什麼會夢游?
“喂!!什麼人!在干什麼?!”
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喝聲在我后不遠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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