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我和玄冰棺里的虞卿洲四目相對。
虞卿洲的眼眸很黑亮黑亮的特別好看,就像眼里有碎的星辰似的,這冷不丁的一對視,我的臉瞬間就變紅了。
有一種看被發現了的窘迫。
胡伯說虞卿洲至要沉睡五天,這這滿打滿算也才一天的時間,他怎麼就醒了呢。
我趕去找來了胡伯,胡伯聽說虞卿洲睜開了眼睛,那速度比我還快,直奔虞卿洲的玄冰棺。
胡伯圍繞著棺材左看看右看看,那一個嘖嘖稱奇。
“這才一天而已,虞卿洲你該不會又制住了封印的懲罰吧?”胡伯有些無奈的問道。
虞卿洲的臉還是有些蒼白,聽到胡伯的話,他眸中閃過一抹異,隨后淡淡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胡伯意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冷哼了一聲,“那只有你自己清楚,不過你要是一直制這金環,等到反噬那一天,我看你怎麼扛。”
“年輕人總是這樣,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虞卿洲沒理會胡伯說的這些話,他用眼神看了一眼棺材蓋,“打開,我要出來。”
胡伯對于虞卿洲顯然很無語,但是卻也聽了虞卿洲的話,揮手就打開了棺材蓋,虞卿洲出來之后,玄冰棺又變了掌大小回到了胡伯的手里。
胡伯看著虞卿洲頗有一種恨鐵不鋼的覺,他一甩袖,“下次再這樣我可不管你了,這都是你自找的
!”
虞卿洲蹙眉,“胡伯,你說得太多了。”
胡伯被虞卿洲的話給氣到了,他跳起來指著虞卿洲就罵,“是是是,是我說得太多了!現在嫌我話多?虞卿洲我告訴你,以后你想讓我說我都不會說了!告辭!”
說完,胡伯氣得變回了原形,一只雪白蓬松的小狐貍,嗖嗖幾下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虞卿洲和胡伯這是吵架了?
不得不說,虞卿洲還真是有氣人的本事,幾句話就把胡伯給惹生氣了。
他再次提前醒來是因為我嗎?
我站在旁邊有點不知所措,蠕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虞卿洲,你的覺怎麼樣?”
“死不了。”他淡淡的瞅了我一眼,回道。
然而我一時間快問道,“你這次為什麼要提前醒來?胡伯說你至要在玄冰棺里睡上五天,你提前出來的話真的沒事嗎?”
“有事。”虞卿洲眉目間有些不耐的看著我,“但,死不了。”
“至于我為什麼要提前醒來?那是因為某些慫瓜本解決不了眼前的事。”
所以,他果然是因為擔心我才提前醒來的!
心里有一莫名甜的緒在滋生,我趕說道,“我可以解決的,而且我覺解決得還好的。”
“是麼?”虞卿洲半瞇起眼眸,“你指的答應那死鬼的條件和他換詛咒之石這件事?”
“還是跟蹤你那蠢貨朋友去南山別墅的事?”
虞卿洲一番話說得我目瞪口呆,心里滋生的小甜在此刻了大驚恐。
“你怎麼知道?”我驚詫得差點破音。
虞卿洲走到我的面前,他將我鬢邊的頭發攏到耳后,出那條鮮艷的小魚,他說道,“它是我留給你的印記,也是我的眼睛,只要我愿意,我就能通過這個印記知到你周圍的一切。”
這不相當于在我上安裝了一個監控?
我頓時沉默了,不是心虛,畢竟我和宋臨還有黎殊都是保持著距離的,但是卻讓我有一種被侵犯私的危機。
“你,你這是侵犯我的私,你不能隨便監視我!”我朝虞卿洲控訴。
虞卿洲冷笑,“在我這里你還有什麼私?我連你上幾汗都知道,你現在來跟我談私?”
我愣住,一瞬間有被虞卿洲的話給氣到。
本來他剛醒來我并不想和他鬧的,可他似乎就不能好好說話,不能好好通,有的時候甚至特別惡劣。
“你生氣了?”虞卿洲見我氣得眼睛通紅的模樣,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都快被氣哭了,他難道看不出來嗎?
任誰都不愿意一直生活在別人的監視下吧,我心里知道虞卿洲做的這些是為了我好,可能是為了保證我的安全,但他說的這些話,卻讓我到有些難堪。
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見我掉了小珍珠,虞卿洲的脾氣似乎又暴躁了一些,他狠狠的著自己的眉心,無奈中又帶著些怒意,“你怎麼又哭了?人都是這麼哭的嗎?”
“你哭起來的樣子真丑,薛景瑤,你這一點以前的樣子都沒有,以前的你從來都不會哭!”
我本來正哭著,但聽到虞卿洲的話之后,我頓時愣住,隨即抬頭看向虞卿洲,他剛才的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他說我以前?我以前從來不哭?
不可能吧,雖然我不是個哭的人,但是從小到大掉眼淚的次數也還多,怎麼可能不哭?
“虞卿洲,你剛說的什麼?什麼我以前我不會哭,你說清楚!”我一把抓住了虞卿洲的袖子,略顯激的問道。
虞卿洲愣住,面對我的眼神,虞卿洲緩緩的抬起了他的手,然后一掌劈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直接就被虞卿洲給劈暈過去了。
虞卿洲!你大爺!
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你特麼劈我干啥?
我脖子難道不會疼嗎?
而且萬一我又被魘靈控制了怎麼辦?我上的標記還沒有完全消散。
在意識陷沉睡之際,我聽到虞卿洲在我耳邊說道,“你現在需要好好休息,其他的什麼都不想,你醒來后也不會記得我今晚所說的話。”
聽完這句話后,我徹底陷了沉睡。
次日醒來的時候,我只覺得我的脖子疼,我以為只是落枕了。
我著自己的脖子走出房間,看見正在院子里站著的虞卿洲,他一紅如火,總是能第一時間抓住我的視線。
“虞卿洲!”我大喊了一聲,朝著他跑了過去。
我好像約記得他昨晚說了一些話,可是又想不起來他究竟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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