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看著他,“你可記得我在病房門口打開手機錄音的事?”
“嗯。”
“那是一種直覺,哪怕還什麼都沒做,但是我能覺得到,在眼里我是敵人。”能清楚的覺到,顧曉曉不想讓待在薄修言的邊,因為喜歡他。
薄修言看著盛如歌,“我能解釋一下嗎?”
“可以。”
“我只是將當家人,絕無男之,所以我不是要為說話,只是覺得你們之間可能有什麼誤解。”
盛如歌淡淡一笑,“兩個從未有過集的人能有什麼誤解?而且我們沒有利益沖突,沒有生意往來,薄先生覺得誤解從何而來?”
盛如歌的幾句話讓薄修言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是我錯了,這件事我會去查清楚。”
“我說了,你會為難的。”
薄修言不想騙,所以直言不諱的道,“如歌,我不想騙你,如果真的是所為,我可能也不能把怎麼樣,但我會告誡下不為例,因為我欠的命,所以這輩子都得還債。”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不必覺得為難,只要不踩我的底線,我都能一笑而過。”畢竟喜歡的人是他,顧曉曉終究是個外人,何必為了外人跟自己喜歡的人鬧別扭。
“對不起。”薄修言抱著,誠心實意的跟道歉。
“干嘛說對不起?”
“換任何人我都能為你出了這口氣,甚至讓他們永遠消失在這座城市,唯獨……”他真的沒有辦法去傷害。
“我了解了,也知道了,以后不必為跟我道歉,那會讓我覺得你是在有意袒護,好像我才是外人。”
“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比不上。”
盛如歌笑了笑,“這不就結了,我要休息了,你放我下去。”
覺得沒有必要再繼續這個話題,為顧曉曉浪費們兩個人的時間不值得。
“嗯,那你休息一下,晚上想吃什麼一會兒告訴我,我讓人送來。”
“晚上我想吃面,我們自己做就好了,不用送。”
“那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盛如歌點點頭什麼都沒說,知道他是去找顧曉曉。
薄修言抬手了的發,“不要胡思想,我去去就回。”
“嗯。”盛如歌笑了笑,對他百分百的信任。
薄修言走出病房,很快來到顧曉曉的病房。
推門而的他見顧曉曉正拿著畫本在畫些什麼,見到他來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笑著看向他,“言,你來了。”
“嗯,在做什麼?”他表嚴肅,語氣有些冷淡。
“隨便畫畫。”
薄修言站在不遠的位置看著,“曉曉,你知道我的脾氣,當知我不喜歡廢話,所以我只說一次。”
“言,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事實上,心里很清楚他想要說什麼,更加清楚他為什麼而來。
“盛如歌的份背景和家庭信息被在了網上,可是你所為?”
“言,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覺得我有什麼誤會?”
“我一直住在醫院里,怎麼可能會去做這樣的事?而且我跟又沒有仇怨,甚至還要為我捐獻骨髓,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如果你對沒有敵意,又怎麼會發生上次的事?我來就是想要提醒你,我雖然對你與旁人不同,但是我也有我的底線,所以我勸你不要過分揮霍我對你特殊的照顧,否則早晚都會終結,再者你有一句話說的對,要為你捐獻造干細胞,所以不欠你什麼。”
“言,為什麼你現在對我這樣的態度,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嗎?如果是因為上次的事,我可以去跟道歉求得的原諒。”
說著又要開始掉眼淚,薄修言最不喜歡的便是如此。
“不必了,不想見到你,還有此生我已經認定了,就不可能讓人隨意踩踏,更不可能讓人隨意欺負,否則豈不是顯得我很無能?”
“可是,只是爺爺許配你給你的妻子啊,你又不喜歡,你為什麼要為了這樣對我,難道我在你眼里就那麼的無足輕重?”
“以前不喜歡,但現在喜歡了,至于你若你好好的,我依舊將你當家人來對待。”
“言……”
“顧曉曉,記住我的話,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這次沒有對造什麼傷害,所以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見他說完就要走,顧曉曉蹭的一下從床上跑下來,著腳抓住了他的胳膊,他本想躲開,但卻還是晚了一步。
“言,如果我說這件事跟我無關,你還信我嗎?”
“信不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再發生就好。”
“看來我說什麼你都不信了,那就算了,手我不要做了,任由我死了算了,連你都不相信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薄修言皺著眉頭看著,“顧曉曉不要威脅我,因為我最討厭的就是被威脅,還有如果你想死我不會攔著,亦如你想活,我也會極力救你一樣。”
說完他便大步的走了出去,一出門便將西裝丟進了垃圾桶,他可不能讓他的小丫頭不高興。
病房的顧曉曉看著關上的病房門,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如此冷淡的對待,為什麼?
為什麼這麼快就變了?
從前他的眼里只有,現在為什麼只有盛如歌那個賤人?
咬著牙紅著眼,在心里暗暗發誓,盛如歌走著瞧,早晚讓你嘗嘗什麼傷心的滋味。
躺在病床上的盛如歌微微打了個寒,該不會又是那個顧曉曉在想著怎麼算計吧?
正想著就見薄修言走了進來,看他原本穿在外面的西裝不見了,便猜到顧曉曉又抱了他。
“薄先生如此浪費可不好,拿回去洗洗就是了,何必丟掉?”
薄修言抬手了下的鼻尖,“不過幾件服,我還是丟得起的,而且這次是我反應慢了,下次不會了。”
盛如歌出手來抱住他的脖子,“剛剛抱你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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