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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畫了諸葛啓的大功臣,諸葛啓果不食言,好吃的好用的通通送到畫園,一時間府中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瘋妃正得寵,雖然王爺是從不見影,但是關心和護可不。
孟如畫看著面前那些琳瑯滿目的錦服和金銀首飾,想著如何才能把這些東西都換金元寶,畢竟地下城裡只有金元寶能用。
“小姐,王爺對你真好啊,這些還有這些,都價值不菲啊,蘭溪有信心,一定會把小姐打扮絕天仙,讓王爺迷上小姐,好讓小姐早日得到王爺的寵幸,生個小王爺,那樣小姐的下輩子才能安枕無憂,上次回府,大夫人可是對蘭溪再三代了呢。”蘭溪像在和孟如畫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手中收拾著那些‘寶’臉上都笑開了花。
孟如畫正拿起茶杯想喝口茶,卻被蘭溪的一番話嚇的不輕。
“咳咳咳,咳咳咳……”孟如畫不斷的咳著,臉憋的通紅。
蘭溪趕到旁,拍著的背。
“小姐,你慢點,喝杯茶你也能嗆到,真是的,你以後可要好好保護自己的,你這可是孕育小王爺的子,不行,以後我要時刻看著你才行。”蘭溪說著似乎下定了決心,一副視死如歸的表。
孟如畫暗中翻了一個大白眼。這個蘭溪真是(2)想把給嚇死啊,這事可是一直躲著還來不及呢,居然還想,還想讓生孩子,看來還得早早結束大師兄的事,再另作打算,也許這王府最終還是得離開。
孟如畫想著,諸葛啓的臉出現在腦海中,然而卻是那一臉和閻君極其相似的邪魅笑意。
孟如畫一愣,但是不知爲何卻覺得那樣的他纔是真實的他,那種笑和他很配。
……
閻君坐在地下城裡,看著外面那些人,很蔑視的笑了笑。
這裡是地下城的賭場,這裡是低級的第七獄,這裡魚龍混雜,但是卻是最好的掩飾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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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幾桌都是各家大臣的公子,正賭的盡興。
在地下城你不用擔心會突然被誰抓到,這裡給會完全保護客人的**,每次上賭桌之前,地下城的人都會有一個合理的安排,並不會讓不該面的人面,而且會發給每人一個面,沒有人能看到對方的臉。
孟如畫走進第七獄,這是第一次來這裡,今天的目的很簡單,把自己的銀子翻倍,如此而已,這是能想到的賺錢最快的方法了。
閻君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視野中的影,眼睛一亮,隨即又沉了下去。
這人終於出現了。閻君邁著大步從室中走了出去。
“我還以爲(3)你不來了,報不要了呢。小茹兒連個聯絡方式都不留下,讓地下城還真不好辦啊,難道我還要派人去查你不?可是爲了給你送報而派人這麼做,那這費用誰出啊?”
孟如畫只聽見後一個邪魅骨的聲音響起,覺得渾一,閻君的語氣聽起來似乎含著怒氣和埋怨。
轉看著背後一臉邪笑的閻君,孟如畫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他們似乎多日不見了。
“這裡似乎不是說話的地方。”孟如畫冷冷的說了一句,眼神清冷,在閻君看來,似乎見到自己沒有任何緒。
心中帶著悶氣,轉往室走去。
孟如畫在後面跟著,悄悄的鬆了口氣。
這裡是一個小小的室,卻佈置的很舒適,除了一桌一椅,還有一個矮榻可供休息,桌上的一壺酒還一直溫在暖爐上。
閻君走到矮榻上坐下,倒了兩杯酒,示意孟如畫坐下。
孟如畫也大大方方的坐下,兩人什麼都沒說,對飲了一杯。
孟如畫的目掃過整個室,那把寬大的大椅子特別讓覺得奇異,回想著王府中那把幾乎一模一樣的椅子,真的很想問問。
“這椅子不錯,不過用的人好像不多。”孟如畫淡淡的說了一句,喝著杯中的淡酒。
“當然,這椅子可(4)是上好的紅松木所做,絕對都是本,而且是本君專門找能工巧匠設計的,無論躺著亦或者坐著都很舒服,一點都不會覺得累,特別這靠背的弧度,更是據本君的習慣所制,可以說這椅子是爲本君量定做的,在恆國除了本君,沒有第二人能擁有它。”閻君說著,眼神無比驕傲,這就是他無比尊貴的份的象徵。
孟如畫整個人完全呆住了,本來只是隨口問問的,心中並沒有懷疑什麼,然而他的這些話,卻讓不得不懷疑。
他說的那麼肯定,而且還是量定做的東西,再加上孟如畫並不覺得以諸葛啓的格和地位他會用那些爲別人而做的東西。雖然他們接的不多,但是能覺到他骨子裡的霸道,還有他極其強烈的控制慾。這一點想來兩個人也很像。
想到此,的心非常複雜,似乎有一個答案呼之出,然而卻不敢去想,怕想明白了之後,不知該如何自。
然而很多事不是你不想想就可以不想的,偏偏這樣的事就是你越不想想,它就越會出現在你的腦海裡。
同樣特別的椅子,同樣邪魅的笑容,同樣吸引人的目,同樣狡詐的眼神。孟如畫忍不住盯著閻君看著,材也幾乎一致,他們,他們難道……
孟如畫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真的不知道如果這件事是真的,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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