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不失禮貌地微笑:“你人來就行了,禮就不需要了。”
寧昭道:“那怎麼行?嘉翰,你送了什麼?”寧昭湊上去。
秦野正好逮著機會說:“他送了我一對袖扣,這禮特別好也特別正常。”
寧昭立馬道:“我的也很好啊!”
顧嘉翰忍不住笑出來,秦野的重點明顯是“正常”。
言蹊也在跟著笑:“表哥,你的禮會不會特別驚人啊?”
寧昭認真說:“不會啊,為什麼要驚人?”
路隨打量著他:“寧教授,你的禮呢?”
“哦,對!”寧昭道:“秦野,手。”
秦野尷尬笑:“你、你放桌上就好。”
“不行,你手,我直接放你手上。”寧昭看他不,直接去拉秦野的手。
“你們都聚在這里干什麼?”焦宛寧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寧昭將另一手過去,然后一條綠的東西從他的袖扣游了出來,攀上了秦野的手。
言蹊離得近,一眼就看到了那居然是條蛇!
驚一聲,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顧嘉翰一手拉開,他順勢捂住了他的眼睛,呵斥寧昭:“阿昭你搞什麼?”
路隨也擋在了言蹊前。
焦宛寧更是嚇得連酒杯都砸了。
別說兩個孩子,連秦野也被嚇得不輕,他幾乎是本能往回手,寧昭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怕什麼,沒毒的啊。”
秦野憋著氣:“這頭都三角形得這麼棱角分明了,你和我說沒毒??”
寧昭道:“真的沒毒,我給他的毒腺中和無毒了!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在場眾人:“…………”
路隨忍不住道:“寧教授,這蛇有毒沒毒我不知道,但你是真的有毒啊!”
秦野的臉都青了,努力維持著他的形象:“你送我一條蛇干什麼?”
寧昭道:“我看你最近接的那個劇本不是將什麼主是條蛇嗎?喏,有了它,你們都不需要另外找道了。”
秦野:“……”
他忍著沒打人:“現在都是特效后期,誰他媽會找條真蛇啊!”
顧嘉翰看大家都還沒從驚悚中緩過來,把言蹊給路隨后,拉了寧昭道:“我……我帶他去邊上吃點東西。”
寧昭被顧嘉翰帶走了。
秦野依舊跟被點了道一樣站在原地,這蛇還纏在他手臂上啊!
……
顧嘉翰帶寧昭找了個地方坐,又給他拿了一堆吃的過來:“吃吧。”
寧昭有些委委屈屈:“為了中和它的毒素,我研究了大半年……可我看秦野好像并不喜歡。”
顧嘉翰又好氣又好笑:“他的確不怎麼喜歡。不過……”他又想起什麼來,“你不是說看到他剛接了個劇本才送的這份禮嗎?你哪來的時間研究大半年?”
“好吧……”寧昭往里塞吃的,“我就花了幾天。”
顧嘉翰:“……”
寧昭不甘心地補充:“那我也是花了心思的。”
顧嘉翰失笑。
……
后來那條蛇,秦野沒丟掉,找人尋了盒子裝起來。
這個小小曲后,整個宴會場又開始歌舞升平。
一些之前沒和顧嘉翰說上話的,看見他閑下來,便又上來閑聊。
晚宴還沒結束,顧嘉翰就離場了。
走前和秦野打了招呼,又特意找了路隨說了聲。
“我看蹊蹊和朋友在聊天,就不去打擾了,你和說一聲,我先回去了。”
路隨擰眉問:“你自己能開車嗎?”
顧嘉翰笑:“今天帶了司機,我手傷,陸先生不讓我開車。”
路隨心想,他陸叔還算有點良心。
“那行吧。”路隨沖他揮揮手。
顧嘉翰剛出酒店門口,想給小蔡打電話,沒想到陸徵的電話呼。
陸徵道:“我看到你了,站在原地別。”
顧嘉翰詫異抬頭,便見那輛悉的車開了過來,車窗搖下,出陸徵的臉。
顧嘉翰笑著過去拉開車門上車:“你怎麼來了?”
陸徵道:“正好在附近談事,就過來等等你,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
顧嘉翰道:“本來沈董事長請了許多未婚姑娘想給秦野牽線,結果們的父親們一個勁地和我聊生意,這晚宴參加的比談事的飯局還累,我早就想出來了。”
陸徵笑:“看來我們顧總在外很歡迎啊。”
顧嘉翰嗤聲:“他們看我不過是在看陸氏集團罷了。哥,回去吧。”他換了個姿勢,“站一晚上,我腰快斷了。”
……
車子徑直開去暢園。
陸徵沒讓顧嘉翰下車,直接彎腰將人抱起來。
顧嘉翰嚇了一跳。
陸徵輕聲道:“別,當心摔下去。”
王媽急著追過來問:“顧總怎麼了?”
陸徵笑:“沒事,跟我撒呢。”
“哎呦呦……”王媽立馬逃了。
顧嘉翰嗔怒:“你怎麼那樣說!”
陸徵直接把人抱回房,放在床上才說:“躺著是不是好點?”
顧嘉翰吐了口氣:“我一晚上都想原地躺下,等你生日那天,誰要是敢來和我談生意,我真的會打人。”
陸徵失笑:“你今晚怎麼不打?”
“今晚是秦野生日宴,我能去砸場子嗎?”顧嘉翰翻了個,“哥。”
“怎麼了?”陸徵在床沿坐下了。
顧嘉翰道:“這段時間集團事不是很多,你生日時,我們和小隨、蹊蹊他們吃完飯,出去玩幾天吧。”
“嗯?”難得顧嘉翰主說要和他去過二人世界,陸徵的心頭微,“你想去哪?”
顧嘉翰想也沒想說:“那個島。”
陸徵的神微滯,四年前,他曾把嘉翰一個人丟在那個島上。
“你……不生氣了?”
顧嘉翰手握住了他的手:“去嗎?”
陸徵點頭:“去,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顧嘉翰笑了:“你不上床嗎?”
陸徵道:“不洗澡了?”
顧嘉翰輕笑:“你先陪我躺一會兒,有點累。”
“好。”陸徵上床,將人抱在懷里。
顧嘉翰靠在他上,又說:“正好天氣冷了,去海島上還暖和。”
“嗯。”陸徵將人摟了些,他胃不好后,四肢時常冰涼,現在還沒冬,陸徵握他的手都覺得是冷的。他低頭吻了吻他,“你不是一直想去海釣嗎?這次帶你去。”
顧嘉翰笑:“但我不會啊。”
“我會,我教你。”
顧嘉翰抬眸著他笑,又攀上陸徵的脖頸吻他的。
陸徵扣住人就摁住他回吻過去。
顧嘉翰輕哼道:“哥,等、等下,讓我換個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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