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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 第九十四章

錦娘聽了便看了眼冷華庭,冷華庭便笑著對王妃道:“爹爹纔不是跟您說,讓您歇著,什麼事也別管了麼?您可是不信娘子?”

王妃被他說得一怔,見他難得臉上帶笑,又帶著的意味,心一寬,說道:“好,娘就由你們去鬧騰去,娘不管了,只是,回來時,可得給娘一個說法纔是。”

錦娘卻覺得這樣不是很好,畢竟王媽媽是王妃最爲已之人,真要將王媽媽怎麼樣,還是得問過了王妃才行,且王媽媽這事不說明白,王妃出了門子也會玩得不安心,還是說明白的好啊。

“娘,兒媳覺得王媽媽卻實有問題,才相公和父王在正堂說話時,正躲那門後聽呢,正是碧玉看見了,提醒兒媳,兒媳才知道的,且先前父王一回,便去了後院小黑屋那,一會子便傳出劉姨娘的哭聲,那不是去報信又是做什麼?您這院裡人怕還真的要清一清了,哪有一句兩句話都掩不住的,發生半點子的事也總有人來摻合著,難道您不覺得奇怪嗎?”

王妃哪裡不知道自己屋裡有問題,只是也查過幾次,卻總不查了個名堂來,以前也就是讓王媽媽著手去查的,原來,那有問題之人便是王媽媽,怪不得什麼也查不出來,可是……爲何要這樣做呢?

突然,眼睛閉了閉,就想起多年前的事來,當年,劉姨娘母親那事鬧開後,父親還是撥了一批人去外院,其中便有王媽媽的親姐,那時,那外室正好就生了劉姨娘,親姐也就做了劉姨娘的孃,服侍好些年,後來……因個什麼事竟然死了,莫非……

而且,王媽媽的兒子原就是娶的姨表親,正是那姐姐之……難道因這個就對自己生了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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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著自己對那樣好,又是正妃的地位,怎麼著也該想方設法地維護自己纔是,沒想到,竟是懷了那樣的心腸……若許,是看自己的兒子不能承爵,而的兒子又得在府裡繼續過下去,想要給兒子保個好差事,好地位,著世子夫妻,那也是說得過去的。

再者,錦娘上次給自己弄的那個治理院子的條陳,很是擋了王媽媽一條財路,定然也爲這事恨上了錦孃的……

“孩子,你放心地查,娘只要結果就,有些人既然起了心要背主求榮,那咱們就,等事查出來了,你就讓跟了新主子去。”

王妃這話說得咬牙切齒,如今越想越後怕,邊怎麼有了這麼一條腹蛇,自己怎麼就沒發現呢?也許王爺說得對,自己太過溫厚,又太過容易信任人了,總想著是自小兒就跟著自己的,那比起親母來不過是隻隔了層肚皮,怎麼可能去懷疑,不信任,一時,這些年來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全在王妃腦子裡翻江倒海,以前在孃家時,應該還是值得信任的吧,要變,也是跟著自己進了王府之後……

“娘,兒媳若是查出什麼結果,還是會將給孃的,畢竟您和這麼多年的份在,你有什麼事也可以一併問了。”錦娘不忍心看王妃臉上的哀痛,聲對王妃說道。

王妃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己渾無力得很,一時飯菜做好,請了王爺過來用飯,劉醫正早就走了,一家子難得坐在一起,王爺和王妃也不肯錦娘立什麼規矩,讓好生坐下用飯。

王爺是越看錦娘越覺得滿意,用過飯後,對錦娘道:“孩子,你那城東鋪子如今經營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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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娘聽了怔了怔,忙回道:“回父王的話,那鋪子兒媳讓富貴叔接手了,兒媳打算也做中低檔的綢緞生意,不過,咱們府裡鋪子,做的是宮裡頭的,兒媳想,這京城裡頭各大親貴家裡也有不奴僕,想把這生意給做起來。”

王爺一聽,端了茶的手便是一頓,眼睛發亮地看著錦娘:“孩子,你果然有見地,不過,京裡大戶人家府裡奴僕們的裳一般都有了固定訂貨的渠道,有些自家便有鋪子,這想法是好,卻是難啊。”

錦娘笑了笑,回道:“這點兒媳也想到了,自家有鋪子的雖是多,但也不是家家都做綢緞生意的,兒媳想著也可以和別人家做換生意。”說著猶豫地看了王爺一眼,言又止。

王爺便鼓勵道:“無事,你但說無防。”

錦娘便接口道:“像咱們這個大府裡,每年所須的胭脂水,所須乾貨南雜,還有些釵頭飾,一應的用度方方面面都有,咱自家定是也開不了如此多種類的鋪子,那還不如在人家鋪子裡訂購咱家缺的,讓他們在咱家鋪子裡訂購綢緞,都是親貴,相互也可以折些價,又是定數,倒可是省了許多采買環節裡的呢。”

王爺聽得笑了起來,眼神複雜地看著錦娘,沉了會子才道:“這倒是個好法子,而且,如此一來,倒是讓王府與京裡不親貴家的關係更進了一層,也減省了府裡的用度,只是,這樣一來,你怕是又要遭忌了,孩子,你可是將人家腰裡的錢袋子給捂死了,得小心別人使妖蛾子。”

王妃聽了也接著道:“再者,那鋪子是你孃家的陪嫁之,咱們這府裡院落也多,若是因著你改了人家慣用的東西,只怕也會有人恨的,怕是第一個鬧起來的便是……”

錦娘倒真沒想這麼多,只是想著開源節流,又能對自己鋪子有好,其實換生意,自己鋪子裡的貨定然要比市價低一些人家才肯做的……

“那倒不怕,你只管做著,有父王爲你撐腰呢,看這府裡誰敢說三道四去,你只管將每院裡節省出來的開支撥還給他們銀倆便是,並不虧待了他們,如此也算公平,若還有人鬧,鬧一個,你便罰一個,你娘如今子也不是很康健,……又是個不耐管這些雜事的,以後你就幫著你娘掌著家了。”王妃話音未落,王爺便截口道。

這話聽得王妃和錦娘全是一震,王爺這話是讓錦娘接手掌家呢,那上枚要知道了還不得鬧翻了去?說起來,世子妃份上也高,又是在大的那個,那掌家之權怎麼著也該給了上枚纔是,王爺這意思……

“莫怕,爲父只是讓你幫著你娘管著呢,力管這些,掌家的名頭還是你娘,別人想鬧,也鬧不過這個去,最多說你娘偏心眼罷了,這事父王會在年節下說的,你只管大膽做去,有父王給你撐著。

這府裡確實不太安寧,爲父朝中之事太多,也沒那麼多閒心管後院裡的事,你就當幫你娘了,再不整治,估計哪一天我和你娘飯菜裡都會放了毒去。”

王爺知道錦孃的顧慮,忙又道,王媽媽之事讓他很有,王妃邊那樣信任的一個人,竟然也是有問題的,若不是自己與小庭親耳聽到,此事說出來自己怕也不會相信……這還只是個下人,保不齊,背後就有人撐著呢。

而且,王爺最大的目的便是要考察錦娘治家理財的能力,如今庭兒腦子是好的,再也不是半傻子了,他欣喜的同時,更加堅定了早日將那墨玉早日全權移給他們小兩口的信心。

錦娘若真做出些效來,自己在皇上面前也好開口,皇上也不會因著小庭腳不便而有所顧及了。

用過飯後,錦娘便立即和冷華庭去了王媽媽的屋子。

在路上,錦娘擔心地對冷華庭道:“你和父王在屋裡說了些啥?要不,就躲那門後聽呢。”

冷華庭手裡正扯了狗尾的枯草在玩,一聽這話,便拿那草去的脖子,翻了白眼道:“我和爹爹說話時聲音很小的,除非也有功力,不然是聽不去的,倒是你啊,怎麼越發的笨了,你不會換個法子麼?你看你,爲個奴婢把自己都弄傷了,這府裡壞心思的人多了去了,抓一個你弄傷自己一回,那十個八個下來,你不要去了半條命?以後你再這麼著小心……”

錦娘看他眼又紅了,語氣裡也是帶著嗔怒,忙一手捂了他的,討饒道:“不了,不了,再也不會了,這一次是太心急,就怕真聽到了什麼會壞了相公你的事……以後我會想周到一些的,咱們……咱們還沒生寶寶呢,我怎麼捨得相公……”這話只說了一半,錦娘便得不敢擡眼,很有種在自己臉上甩一掌的衝,怎麼說著說著就到生孩子上去了,要求饒也不用說這個啊……

果然冷華庭眼都亮了,促狹地將一把扯進懷裡,了指點起的下,聲音便有些飄:“娘子,你想給爲夫生幾個?我想好了,最得四個,兩兒兩,那樣大家都有伴兒……嗯,一年生一個太辛苦了,不若咱們兩年一個吧……”

“相公!”錦娘終是不住,聲喚道。

冷華庭聽了哈哈大笑了起來,“娘子害什麼,生孩子是每個子必經的呢,嗯,當然,我也得多努力努力纔是,讓你一個人,還真是生不出來啊。”

這廝越發的油了,錦娘不自勝,腰自他上站了起來,也不管他,提了就悶頭往前走。

冷華庭自己推著車在後面大喊大:“娘子,什麼,爲夫又沒有說錯啥,一起走啊,娘子,你不管我了。”後頭那句便是帶了哭腔,錦娘聽了便回頭,果然這廝又是瞪著一雙清純無辜的眼睛,嘟著紅潤滿的小兒,一副了委屈又被大人棄的孩子模樣,不由在心裡嘆了口氣,就不會換一招麼?可是……自己還就吃他這一套,看不得他那副小鹿斑比的模樣兒。

又乖乖轉,老實地過來推他,這回他也不笑了,只是時不時地回頭看,眼裡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王媽媽並沒有真暈,碧玉也給請了大夫,將那髮簪弄出來,也包好了手,只是痛得角都在

不時地就罵碧玉兩句出出氣,碧玉聽了也不氣,隨便罵也不還口,只是守在那屋裡,誰也不得進去,劉婆子來探過兩回,都被冷冷地趕了出去,那劉婆子像急得不行了,在屋外轉了幾圈,後來便走了,碧玉想,怕是又給某些人報信去了吧。

錦娘推著冷華庭一進門,王媽媽的罵罵咧咧的便消停了,實在是怕二爺得,今天可是惹了魔王了,這一頓打怕過不去的。

誰知錦娘在屋裡慢悠悠地轉了個圈,什麼也不說,又推了冷華庭出去了,像是這王媽媽屋裡旅遊了一趟似的,看得碧玉和王媽媽全都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得很,難道不想問王媽媽的罪?

王媽媽卻覺得膽子又壯了起來,定是王妃仍是捨不得自己的,怎麼著也得給王妃幾分面子,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嗯,得想個法子見見自己的兒媳一面,有些事自己彈不得,待了去做便是。

錦娘出去時,脧了一眼碧玉,碧玉很機靈地跟了出來,錦娘便附在耳邊吩咐了幾句,碧玉聽得連連點頭,不久後,錦娘便回了自己院子。

第二日,錦娘一大早便起來了,與冷華庭兩個去給王妃請安,卻意外地看到冷華堂正與上枚一起先來了。

這讓冷華庭看著都怔了眼,錦娘不知道,只當是冷華堂在哪裡玩過後又回來的,只是看上枚的神清爽得很,不像是在堵氣,看來,冷華堂一回來定是又想了啥法子哄得開心了,唉,人啊,再聰明,在自己心的男人面前也會變傻子的。

冷華堂除了面有些蒼白外,看不出有其他異樣,冷華庭便忍不住朝他手腕多脧了幾眼,但廣袖掩著,他又是垂了手的,什麼也看不到,心裡越發的起疑,腦子裡便想著要怎麼讓他出原形纔好。

“小庭可是來晚了哦,大哥在這等了好一會了呢。”冷華堂看著緩緩進來的冷華庭,滿面笑容地說道。

冷華庭懶得理他,仍如往常一樣兩眼看天,無視他的存在。

冷華堂也不氣,仍是一臉溫潤的笑,錦娘卻是上前福了一福道:“恭喜大哥,過些日子就可以迎娶新人進門,大哥院裡又添新人,得齊人之福。”

冷華堂聽了笑容便有些僵,微偏了臉看了眼上枚,果然上枚原本笑的臉上又帶了怒氣,只好乾笑著對錦娘道:“弟妹多禮了,不過一個側室罷了,無甚可喜的。”

他這話也是在輕侮錦娘,他要娶的側室可是錦孃的姐姐,他越是不在意,錦娘作爲孃家人便會越是沒臉,不過,錦娘無所謂,對孫玉娘那號子人不關心,冷華堂看不看得起孫玉娘,與自己無關。

枚聽了倒是又翹起了角,驕傲地向錦娘挑了挑眉,一時王爺王妃都出來了,兩對夫妻便同進上前請安,王爺一看冷華堂,先是一喜,立即又沉了臉,“你個孽子,這幾日都在哪裡胡混去了,快說!”

冷華堂聽了垂手站立堂前,老實應道:“回父王,兒子……那日與寧王世子幾個……去了西山玩呢,多喝了些酒,醉了些時日……”說著單腳跪地,一副請罪認罰的樣子:“兒子下次再也不敢了,請父王饒了兒子這一回吧。”

王爺看他臉蒼白,確實像宿醉剛醒的樣子,也不像在說慌,心裡稍安,只希他不要是庭兒所說的那樣就好,玩鬧嘛,年人心而已,再大一些就會改了的,況且,堂兒平日也還端方守禮,不會真像那寧王世子一樣,變個混人。

“這次就算了,以後你再不可與寧王世子廝混在一起了,你好好一個世子當著,與那些污七八糟的人攪在一起作甚,沒得丟了我簡親王府的臉,再者,你數日不歸,總該有個音訊送回家纔是,讓父母憂心便是不孝,看把枚兒急得,那幾日都要掀這府裡的屋頂了。”王爺半罵半笑,倒讓冷華堂鬆了口氣,父王對他還是很信任的,也關心,前幾日心裡的酸楚便更是消散了不

枚也被王爺的話弄了個大紅臉,垂了頭,地拿眼膩冷華堂。

一會子小丫頭沏了茶上來,每人上了一杯,冷華庭端著茶,突然對王爺道:“爹爹,明兒起,就讓娘子幫著娘管帳吧,我娘子是嫡媳,以後就得來掌家,這屋裡,誰也沒我娘子能幹。”語氣裡全是小孩子氣的無理霸氣。

說得王妃就凝了眼,庭兒今兒是怎麼了?先前王爺是說了讓錦娘幫著掌家,但那也是要以自己的名義,怕的就是上枚會鬧呢,平日不多的他怎麼會把這事給到明面上了?

王爺也是怔住了,他不太明白冷華庭的意思,如今他已經知道他並非真傻,那如此衝的傻話便會有深意,不由多看了冷華庭兩眼。

果然上枚一聽,原本垂著的頭立馬擡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王爺和王妃,衝口道:“父王,二弟說的可是真的?”

王爺聽得一滯,不知道又如何回答,便見冷華庭正拿眼瞪他,想著這話原就是自己昨兒提出來了,今兒要是當著庭兒的面不應,只怕他又要發脾氣了。

只好點了頭對上枚道:“是你母妃子不好,爲父要帶了去大明山消閒一陣子再回府,這府裡一應的事宜暫時全庭兒媳婦管著……”

“不是暫時,以後也得我娘子管著,誰也不許多管。”冷華庭不等王爺話說完,便截口道。

王爺真覺得自己頭很痛,剛要再說什麼,冷華庭眼睛就紅了,一張,大哭了起來:“父王你說話不算數,昨兒便是你親自說的,要讓娘子幫娘管家,說娘子最是聰慧不過,你……你不興騙小庭,你今兒要是反悔,小庭……小庭就……”

“小庭,這事由不得你胡鬧,掌家可是大事,可不是你胡鬧便可以定下的。”冷華堂不等冷華庭說完,一改平日裡對他百依百順的樣子,加重了語氣喝斥道。

王爺聽了就凝了眼,原來堂兒真在有利益衝突時,會與小庭爭呢……不由故意猶疑著。

冷華庭一見,哭聲更大,“爹爹,你若不應,小庭就要咂了這屋子,不信你試試看。”說著,隨手就抄起後景格上的花瓶就咂。

王爺一看臉都綠了,那可是上好的花瓶,一個得值好幾百兩呢,庭兒就是要裝,也別拿自己屋裡的東西出氣啊,但他臉上卻只是一片不安和無奈,仍是輕言勸道:“哎呀,庭兒,你……你怎麼能咂爹爹屋裡的東西,哎呀,那個咂不得,咂不得的,堂兒,你快去阻止了他,快,哎,我的紅珊瑚啊,哎,好不容易自六王爺手上要過來了……,別咂,最多父王應了你……”

“小庭,你太過份了,怎麼越發的任妄爲了起來。”冷華堂一聽王爺讓他去阻止,忙喝斥著衝了過來,一聽王爺像是要鬆口,便更是心急,了手就去搶冷華庭手裡拿著的紅珊瑚。

結果冷華庭也不等他拿實了,突然手就一鬆,那珊瑚便摔在了地上,咣噹一響,便碎了。

王爺和冷華堂正楞怔著,說時遲,那時快,冷華庭突然奪了錦娘手裡的那碗熱茶便向冷華堂手上潑去。

那可是剛沏過來的滾茶,冷華堂雖是穿得厚,但離得近,那碗茶便一滴不剩地全澆在了他袖裡,頓時燙得他跳起來,忙手去捲袖。

卻是捲了一半後又忍住了,一臉的痛楚,卻生生著,冷華庭見了更是疑心,那邊上枚見了便嚇得哭奔了過來,衝著冷華庭道:“你……你也太混帳了一些,別以爲人家當你小,讓著你,你就可以爲所爲。”

說著人早就撲上,一把擼起冷華堂左手的袖,冷華堂手上火燒火辣的痛,頭上汗都出來了,一時沒來得及躲閃,讓上枚將他的手腕了出來。

果然,那廣袖下的手腕包了一層白紗,而茶水連那層白紗也浸了,他忙想要卷下袖,王爺卻是眼尖,沉了聲問道:“堂兒,你那手腕子何時了傷?”

冷華堂吱唔著道:“沒怎麼傷,那日騎馬蹭破了些皮。”卻是痛得咬牙關,那話聽著就像是在氣,王爺見了便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抓過他的手腕,幾下便拆了纏著的紗布,出裡面發紅的一道整齊的傷口,一看便知是用刀割傷的,而且,正在腕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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