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往常一樣,回來之后和大家匯報況,吃飯,吃完之后我就躺下去睡了。
睡著了之后,我做了一個夢,在夢里我刮胡子,走到了鏡子面前,拿起刮胡刀來一抬頭,看到的竟然是黑人。到了鏡子里面,在看著我笑。最令我吃驚的是,這麼一笑,竟然出來了一口白牙!
這牙齒是真白啊,就像是瓷一樣。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長開了大,變了一頭怪,接著,一只爪子從鏡子里了出來,把我嚇得往后一閃,接著就覺得自己失重了。人一哆嗦就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后我用手額頭,出了一頭的汗。
我往上挪了挪,坐在了床上,我開始回想這個夢。
以前做夢,竟然夢醒了就忘了,但是這次不一樣,這個夢我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甚至我記得夢里的每一個細節。
我把床頭柜上的手表拿了起來,看看時間是上午十點。我睡了三個小時,此時我眼睛發,但是腦袋無比清醒。
這個夢做得太奇怪了,這黑人怎麼會有一口白牙呢,是純黑的啊,我怎麼會做這種夢呢?
最關鍵的是,這黑人最后竟然變了一個張大的怪,竟然從鏡子里出來一只爪子。
秦嵐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下,說:“你怎麼不睡了?”
我說:“做了個夢,奇怪的。”
我就把夢和秦嵐說了一下。
秦嵐說:“這都是源自你對黑人的不信任,你潛意識里在懷疑。”
我說:“是啊,我始終對有著不信任啊!”
秦嵐說:“醒了也好,起來活活,下午再睡吧。”
上午我去了木工房里,我在做一把椅子,這把椅子做了半個月了,事太多,一直沒有做完。今天我把這把椅子做完了,上了油漆之后,我坐在一旁看著這把椅子很久,我腦子里還都是我做的這個夢。
但是我沒有把這個夢和大家說,吃了晚飯之后,我一邊趕往約會地點,一邊還在想這個夢呢。
這天我到的比較早,九點半我就到了約定地點,阿桑是十點鐘到的。黑人又遲到了。我和阿桑一直等到了十二點才來的。
到了之后,拿出來一份的行方案,清了外圍守護的破綻,拿了一張圖,我們在三角里點上了馬燈,一起看著這張圖。
黑人說:“這里和這里是他們的監視點,基本上能看到這一片全部的區域。但是你們發現沒有,這里是有一座水塔的,這水塔剛好擋住了這里的視線,而擋住的區域,剛好是廁所的房后。在這房后是一個花園,這花園后面有一個后門,出了后門是修建的果園。出了果園是一道圍墻,從這里出去就是林子了。所以,我們可以從這里進來,一直到這廁所的后面,悄無聲息地從墻上開一個,把老酋長轉移出來。”
我說:“這怎麼開?”
黑人說:“自然是想辦法挖開,你們沒有挖開的辦法嗎?”
我說:“挖開很簡單,但是悄無聲息有些難!”
黑人說:“你要選個下雨的日子啊,我看這天氣,明天下午,必定有雨。”
我說:“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們都是要看衛星云圖才知道有沒有雨。”
黑人說:“我就是能知道,你準備好,明天晚上我們行。到時候大家要默契配合,出了林子之后,要快速轉移出來,你們要安排好老酋長的飲食起居。第二天中午之前,阿桑你必須帶人來接管這邊,實際控制住這里的一切,尤其是你那個弟弟一家子,你明白嗎?”
阿桑說:“那我這就回去準備。”
黑人說:“你急什麼呀!我們先把協議簽了。”
阿桑看著我說:“我沒問題啊,你呢?”
我說:“我自然也沒問題。”
就這樣,我們簽署了三方協議,都簽字畫押按手印之后,大家也就散了。
我拿著協議回來之后,把協議放在了桌子上。
老陳看了一遍之后遞給了虎子,虎子看了一遍之后遞給了林素素,林素素看了一遍之后遞給了秦嵐。秦嵐看完了遞給了無恙。
我們大家都看了一遍之后,都不說話。
而我靠在椅子里,在想那個夢,這個夢真的太奇怪了。
我說:“事好像哪里不對。”
老陳說:“你也覺到了嗎?不對的原因就是太順利。我們需要什麼,就來什麼,你說怎麼就這麼順利呢?這個黑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什麼心都不用,好像一切就都送到我們面前了一樣。”
林素素說:“最主要的是,一切都是別人說的,我們本就什麼都不知道,這個阿桑到底是不是老酋長的大兒子呢?如果是,他到底是不是喜歡藍百合呢?所有的一切,我們都沒有去落實。就這麼急匆匆的,明天晚上就行。還有,明天晚上真的會下雨嗎?”
秦嵐說:“沒有給我們時間落實,時間太趕了。要是不落實,心里總是不踏實。我們得多個心眼兒,我們必須去落實一下,但是又不能太明顯。你們想想,要是這黑人和老虎部落的人一起算計我們,那就太可怕了。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了嗎?”
我說:“你們幫我分析一下,要是黑人和老酋長做了一個的計劃,那麼藍百合會知道嗎?鵬飛會知道嗎?”
秦嵐說:“為了保,有可能知道,有可能不知道。但是鵬飛是一定不知道的,他權限不夠。”
我說:“我們得找個人了解下,我們不能貿然行。你們等我消息。”
秦嵐說:“你要去干嘛?”
我說:“我得去查查這件事,我不能就這麼稀里糊涂就被那黑人牽著鼻子走。”
天還沒亮的時候,我就去了西山,在西山上有紅果,西山下有稻田,在稻田里有螃蟹,在河里有魚。這些都是這里食的主要來源,我想,老虎部落的人應該會來這里的。
我和秦嵐帶了背簍,在這里抓螃蟹。
到了上午九點半的時候,果然來人了。來的人我見過,是鵬飛。
鵬飛也是帶人來抓螃蟹的,看我們在稻田里抓螃蟹,他有些不樂意了,他說:“你們的地盤在東邊,怎麼來西邊抓螃蟹了,今后這邊不許你們來了知道嗎?”
我說:“今天抓都抓了,難不還要我放了嗎?”
鵬飛到了我近前,看看背簍里說:“夠大的,你們倒是來得早。”
我說:“你們人多,一次還不得抓個幾百只啊!”
鵬飛說:“你以為這螃蟹隨便吃啊,只有上面的人才能吃呢,我們級別不夠,只能吃牛。”
我說:“那什麼級別的才能吃呢?你們的大王子二王子能吃嗎?”
鵬飛說:“你說呢?”
我說:“那應該是能吃,我可是聽說你們的大王子阿桑一直沒結婚,是真的嗎?”
鵬飛一笑說:“你倒是消息靈通啊!這和你有關系嗎?”
我說:“你們抓螃蟹是不是要送到境外基地去啊,我只是擔心,這螃蟹能不能堅持到那邊啊,天氣這麼熱,送過去早死了。這東西死了可就不能吃了。”
鵬飛呵呵一笑說:“你是不是傻啊,螃蟹過不去,我們大王子難道不能過來吃螃蟹嗎?”
我說:“那倒是可以,不過跑這麼遠就為了吃口螃蟹,那有點太麻煩了。”
鵬飛笑著說:“來這邊辦事順便吃螃蟹不可以嗎?你抓了不了吧,趕走吧,以后別來了,這是我們的地盤,懂嗎?再來的話,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秦嵐笑著說:“小兄弟,這麼兇干嘛啊,我家驢子和你們大王子阿桑那可是好朋友,不信今天你吃飯的時候問問你們大王子,看看他是不是認識我家驢子。”
我說:“鵬飛,你有機會和阿桑一起吃飯嗎?是不是王室的人才能在一起吃飯啊,你們只是負責抓螃蟹啊!你連和大王子見面的機會都不多吧。”
鵬飛看著我呵呵一笑說:“你來這套,我們大王子不是誰都能見到的。大王子那可是老虎部落的頂梁柱,是我們所有男人的榜樣。遲早大王子會為我們的王。大王子份尊貴,我們自然不能和他一起用餐。”
秦嵐說:“那太可憐了,只抓螃蟹,吃不到不說,連大王子的面都見不到,你們這也太封建了吧。我覺得,你們可以在這里支上一口鍋,先煮上幾只先吃了,反正沒人知道。吃完了再回去,豈不哉?”
鵬飛說:“你們要是沒別的事,可以走了,我沒時間和我們閑扯淡,我得趕在吃飯前回去,不然耽誤大王子吃螃蟹,那罪過就大了。”
幾個小伙子開始驅趕我們,我和秦嵐從稻田地里出來,洗干凈了腳,穿上鞋,離開了西山。
順著山坡往北走,然后下了山坡,到了林子里之后,秦嵐看著我說:“有詐!阿桑和黑人一起跟我們在演戲。”
我說:“那也好,我們干脆將計就計!那就沒必要綁老酋長了,我們把阿桑綁了,讓老酋長來找我們談豈不是更好嗎?”
秦嵐說:“那得先確定阿桑的份,別綁一個假的回來。”
我說:“我見到的阿桑就是實實在在的阿桑,那氣質是裝不出來的,我能覺到,他是個狠人。”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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