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曉是許驕的信,忽然一掃早前的困意。
而這次,信封沉甸甸的,不似早前一樣,只有一頁紙。
宋卿源忽然心便好了起來,“下去吧。”
吩咐大監的時候,他角都帶著笑意,大監錯愕退了出去。
宋卿源拆信。
嗯,洋洋灑灑兩頁紙,十足的進步。
許驕也仿照他早前的家書一般,說起四月的時候從朝郡出發,差不多四月中旬抵達京中。蒼月京中沒有太多變化,和在鴻臚寺出使時見過的一樣。
而后說眼下的宅子是東湖別苑,在明巷上,同平王府一墻之隔,離國子監很近。
對了,眼下在國子監任司業。
國子監司業不用早朝,也不用早起,每日的工作不算忙,但要去白芷書院和國子監講學。
他們都岑先生。
早前還沒人先生呢!
的學生的年紀從幾歲到二三十歲不等,但是白芷書院的學生都很熱忱好學,時常下了課,還有很多人留在,等著問問題。
早前還覺得國子監司業輕松,眼下看,還真不輕松……
不能誤人子弟,自己也要打量增加輸,到查找資料等等,反而覺得是另一種充實。
從東宮和翰林院出來,仿佛許久都沒有像眼下這樣,看書忙碌充實過,不同于早前的充實。
總之,有陸深都在,這里一切都好,諸事順遂,沒有旁的好擔心的……
洋洋灑灑,足足兩整頁紙。
事無巨細,娓娓道來,是慢慢有家書的樣子了……
宋卿源溫和笑了笑。
落款,應景得寫了岑先生幾個字。
宋卿源有些好氣,也有些好笑。
還又有些窩火。
許驕在這里做得都是宰相的事,安國興邦。
到了柏靳這里到好,了給他蒼月的教書匠,還要管轄國子監之事……
國子監的祭酒向來都是名譽上的大儒,其實事都是司業在做。
殺用牛刀!
宋卿源不滿的人,是柏靳。
***
很快,又是一年的八月中秋。
去年的中秋,許驕還在去西關的路上,今年的中秋,國子監策劃了特別的活,中秋賞月,也做了一場關于月球的猜想。
許驕到國子監后,白芷書院和國子監都增設了不猜想相關的課程和推演,學子們可以利用所學的知識,甚至是天馬行空來推演也應證自己的猜想。
中秋賞月時,許驕開了一門關于月球的猜想課。
白芷書院不學子都參加了。
猜想課假象了太,月球和他們腳下土地所在的位置,以及這三者位置變化,所帶來的月亮形狀的變化。
在中秋月圓時,做這樣的猜想和推演,不人都很興趣。
這一趟猜想和推演課很功。
之前,還有關于周遭大陸和海洋的猜想,也吸引了不學子。
不人和許驕進行了激烈的討論,也有不人下來之后整理了筆記和自己的想法。
許驕從這些人中,挑出了不興趣,也愿意探索的人,這些人,日后將有可能同柏靳一道,重新探索和定義這里的世界。
……
許驕繼續落筆,給宋卿源寫著信,大抵是說,時間過得真快,又至中秋了,今日的猜想和推演課很功,還有不新穎的想法,都很讓人興。
許驕又在信里說起自己近況,還是諸事都好,不必掛心。
最后,才是千里嬋娟。
將信封好,旁的事給陸深就好。
陸深有自己的門道,信送去蒼月,前后兩月就能收到宋卿源的回信。
所以他同宋卿源的書信其實并未斷過。
車馬很慢,書信也很慢。
但有些東西卻在慢慢沉淀。
……
“還沒有嗎?”許驕第四次詢問陸深了。
都臨到臘月了,早前中秋送去南順的信,就算是兩個月時間,那應該也是十月底十一月初就收到宋卿源回信才是。
眼下都臘月了。
宋卿源不應當啊,除非……
許驕心中慢慢升起一個匪夷所思念頭,他不會……
沈
作者有話要說:生死時速啊~
國際慣例,周末紅包,大家記得按爪抓
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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