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驕轉眸,“大監,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大監握拳輕咳兩聲。
許驕看了看手中的木簪,輕聲道,“在西關,若不是曹復水,我同郭睿,葡萄和葫蘆可能都回不來了,飲水思源,聘聘是曹復水的兒,剛才讓文文靜靜呆在殿中也難為了。”
……
晌午的時候,許驕回了殿午睡。
等睡醒的時候,眷和孩都在宮中游玩,說話,還有看折子戲的。
因為人多,許驕還有些眷沒見的,下午的時候在暖亭中逐一見了。
等見完,差不多還有半個多月時辰要宮宴了,劉詩蕊這才湊到許驕跟前,“師父~”
劉詩蕊攙著許驕在宮中散步。
早前有人在,要避嫌,也不能時時刻刻都跟著許驕,但馬上要離京了,還是舍不得許驕,又道,“師父,這一趟離京,年關肯定不能回來了,再見師父要差不多兩年了~”
許驕笑道,“放心,在不在我跟前,功課都要做,我會讓人送來,你好的功課也讓驛站送回宮中。梁城的吏是要做的,但功課也不能落下,你在不在京中,功課都不能落下!”
劉詩蕊:“……”
許驕繼續笑道,“還有,我素來待人嚴厲,你既是梁城吏了,日后,當以吏的要求待你,做好準備,這一兩年,你有空打盹兒就打盹兒,多吃黑芝麻~”
劉詩蕊:“……”
……
黃昏過后,便是新春宮宴。
宋卿源親自回了和鳴殿接,“累嗎?”
他早前是知曉初一這一整日都在見人,還要說話,是什麼模樣。
眼下有許驕在,眷都去了和鳴殿,他在前朝輕松了許多;而許驕這里,雖然眷多,但是因為同前朝分開,應當也不用時間太長。
許驕道,“不累,還記了還多小孩子的名字,日后來宮中,我教他們讀書寫字。”
宋卿源笑,但目看向大監,見大監真的在點頭,他才知道許驕說得是真的……
許驕認真道,“我看到了好幾個好苗子,以前都不知道,這些孩子這麼聰明,以后讓他們多來宮中說說話~”
宋卿源笑道,“也好,日后伴讀是不愁了……”
許驕:“……”
一路往大殿去,宮中開始陸續掌燈了,見到天子同中宮至,都停下來行禮。
晨間的雪已經融化了,天氣稍稍冷了些,宋卿源取下大氅給披上。
大氅上還帶著他的溫,暖意襲人。
許驕看了看他,眸間笑意,他繼續手牽。
許驕似是想起了什麼,忽然道,“對了,今日還有個特別大的收獲~”
“哦,說來聽聽?”宋卿源笑。
許驕道,“今日見了好多孩子,聽了好多小名,我把寶寶的小名都選好了……”
宋卿源心頭一凌,許驕取名字……
宋卿源面上波瀾不驚,“什麼?”
許驕抬眸看他,“小龍包~”
宋卿源:“……”
宋卿源臉盡量平和,附和道,“好名字。”
退一萬步講,比許大倉,許小倉這樣的名字好,還有許小驕,許小貓……
于是三月的某天,當許驕撐著腰,邊走邊看折子,說著,“淡城這百姓積怨久矣,王路仗著父輩的蔭庇在淡城作威作福久了,又有人替他遮掩,這次鬧出這樣的事,不查是不行了,一查,王家恐怕要連鍋端了。要保王家,就只能讓王家同王路撇清關系。我正好許久未見王超平的夫人了,若是我旁敲側點讓王超平的夫人會意大義滅親,那王家還能掙個好名聲,你也不用再愁王家的事了。”
宋卿源看,六個月的孕了,只要說起朝中的事來,全然沉浸在其中,自己都不覺得來來回回反復走了許多趟,連注意都拿下來了。
宋卿源笑道,“說什麼都行,但是……阿驕,你走了好些時候了,讓小龍包休息一下。”
宋卿源說完,許驕一愣,詫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肚子。
宋卿源僵住,怕他是不是真說重了,不舒服了。
“怎麼了?”宋卿源心中張。
許驕卻緩緩放下冊子,輕聲道,“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
宋卿源一面上前一面道,“說什麼都行,但是……阿驕,你走了好些時候了,讓小龍包休息一下……”
許驕再次臉上出現微妙表。
許驕半是手足無措,半是驚喜,“他……他……小龍包踢我了,你他名字的時候。”
宋卿源也呆住。
許驕手握住他的手,放在肚子上,“再一聲。”
宋卿源仿佛登基的時候都沒這麼張過,“小龍包?”
真的踢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龍包來啦~
劇會穿在各個番外里,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