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您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突然依依稀稀傳來稀碎的談聲。
落神頓時一振,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門邊,傾斜著,將耳朵在門上,仔仔細細的聽著外麵談的聲音。
“嗯。”
接著傳過來的是一聲低低的,人應和的嗯聲。
落在聽到這道聲音的一瞬間,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道聲音,總讓覺得有種莫名的悉,似乎在哪裏聽過一樣。
隻是,究竟在哪裏聽過,一時之間,又不那麽確的能夠想得起來。
“醒了嗎?”
屋外的聲帶了份莫名的危險的意味,先前的那個男人的聲音驀地一凜:“已經醒了,林小姐,您看……”
“醒了?”
人似乎是在輕輕地咀嚼著這兩個字眼,隨後突然輕笑了一聲:“既然醒了的話就把門打開吧,讓我進去看看。”
“是……”
腳步聲漸漸近了。
落的心跳驀地了個節拍。
深吸了口氣,緩緩的往後退了幾步,漸漸的腳後跟抵到了牆邊,然後一臉警惕的著閉的大門的方向。
哢噠!
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門外的鎖似乎是被打開了,很快的,大門被從外麵緩緩的推開。
屋外的金璀璨,隨著門被推的作緩緩的照了進來,撒下了滿地的金輝。
落也終於看清楚了,走在最前麵,這會兒已經到了門邊,穿著一百褶的人,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的人。
隻是人的麵容有些奇怪,角雖然微微上揚,麵部表看上去有些僵。
最主要的是,這張臉,活了兩輩子的落,可以說是再悉不過了。
林雨……
落的眉頭頓時皺的更深了,著不遠的林雨,眸深邃。
真是沒有想到,從上次出了事逃走之後,居然還有一天能在這裏上。
更奇妙的是……
落的目漸漸往上移,最終停留到了林雨相比較起以前,略顯得有些不同的麵龐上。
看樣子,的臉的恢複狀況還不錯,隻是看上去,似乎有點僵而已。
“落!”
大約是注意到了落的目,林雨的表有一瞬間變得猙獰,然而隻是一瞬間,下一秒之後,的表又迅速恢複了正常。
“真是沒有想到,淩夜居然就是落,落就是就是淩夜,你騙得我好辛苦啊!”
“林雨。”落麵凝重,目的盯著近在咫尺的林雨,又看了眼跟在他後不遠,背著槍的那個材剽壯的男人,神有又更加凝重了兩分。
“是你讓他們把我帶到這裏來的,你想要幹什麽?”
看著林雨現在這副架勢,顯然就是背後指使這群傭兵的人。
隻是……林雨什麽時候跟傭兵扯上了關係?
“抓你過來幹什麽?”
林雨像是突然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驀地放聲大笑起來,聲音也猛的拔高了幾個分貝:“你說我抓你過來幹什麽?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
說著,又突然向前走了幾步,目灼灼的盯著落:“如果不是你,我怎麽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說我應該怎麽回報你?”
“你把今天的這一切全都歸結到我的上?”
落對林雨這個人的三觀,實在是沒有什麽多餘的話可以說的了。
搖了搖頭:“林雨,到了現在這種時候,你還能把所有的錯誤都歸結到別人的上,你就從來沒有反思過自己嗎?”
“我要反思自己什麽!”
林雨的聲音又再一次拔高了兩分,看著落,眼底恨意滔天,幾乎要洶湧而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
他說著,又再一次往前走了幾步,後的那個背著槍的男傭兵,看著林雨這幅癲狂的模樣,略有些張的咽了咽口水。
完了,又犯病了!
男人的腦海裏突然閃過這個念頭,他張了張看著林雨的背影,想要說些什麽,然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麽,下一秒又抿了,腳步稍稍往後退了一點,拉開了跟林雨之間的距離。
落自然也沒有林雨突然表現出來的不尋常。
微微皺了皺眉頭,目看著林雨扭曲猙獰的麵龐,心裏劃過一詫異的念頭。
深吸了一口氣,強自促使自己鎮靜下來,落道:“你錯了,你之所以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怪不了別人,真要怪的話,那就隻能怪你自己一個人。”
從前落還是葉靈的時候,就跟林雨好,那個時候,可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對林雨好。
隻可惜那時的林雨,跟落朋友,卻是抱著別的其他的目的的。
從來都沒有將葉靈當作的好朋友,隻是將眼睛的盯著墨冷擎,甚至還做出了害死葉靈的事。
而現在,林雨之所以會敗名裂,淪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也跟之前做過的那些惡事,不了幹係。
就當說之前毀容的那件事,如果不是因為想要害落,想要將硫酸潑到落的上的話,最終也就不會導致,硫酸反而灑到了自己的上。
總而言之,所做的一切,最終也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
“你閉!”
林雨的眼底兇畢:“你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如果不是因為你橫一杠子,我又怎麽會這樣?”
突然猛的一個箭步上前,手拽住了落的領,向來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此刻的手勁兒居然大得嚇人。
“都是因為你搶走了冷擎,我才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他是我的,墨冷擎是我的,你明白嗎?”
林雨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墨冷擎的了。
林家與墨家舊相識,那時候林雨和墨冷擎就已經見過麵了,那時候,就像一隻小跟屁蟲一樣,小的時候就一直覺得,自己一定會是墨冷擎的新娘。
可是卻在半路上殺出了一個葉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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