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男人恬不知恥的“再來一次”的提議,林桑無語凝噎了片刻,直到車子猛地一個急剎將他們從二人世界中拽出,下意識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前邊兒這――”
司機正想和男人匯報一下剎車的原因,沒料到一轉頭就看到這種畫面,連忙又轉回了腦袋,驚恐萬分地道“沒事沒事,別管我。”
林桑“”
又被人撞上這種難以描述的畫面,憤死地擰了他一把,男人倒渾不在意似的,垂著眼低低地笑。
正想說兩句,腳邊忽然踢到了個東西,前傾著子去看,是一個小行李箱。
“這什麼”
裴寒舟道“讓小助手給你裝了些隨。”
“裝服干嘛”
“我問過岳輝了,你接下來三天沒有行程。”
男人坐回原位,悠然自得道“帶你去迪拜轉轉。”
迪拜,中東地區數一數二富裕的城市,被譽為購天堂,是一直想去的地方。
有些驚喜地挑了挑眉“都安排好了”
“嗯,上個月就在安排了,這個月正好排好。”
“是啊,上個月我們都忙的,安排好了也沒時間去。”
雖然這個通知正合意,但還是不住問道“不過為什麼忽然去那邊”
男人沉了幾秒“轉正旅行”
著笑嗤了聲“你還有儀式。”
既然已經決定要過去了,林桑便打開箱子看了看里面的容。
說是,還真的只有睡和,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別的。
裴寒舟“你翻什麼”
林桑將垂下來的頭發勾到耳后“護品、化妝品還有其它的服都沒有嗎那我出去穿什麼用什麼啊”
他的回復簡單暴“直接買。”
“”
行。
畢竟的瓶瓶罐罐和服太多,讓小助手選的話,可能的確是無從下手。
林桑看了看前方的路“所以我們現在是直接過去嗎”
他頷首“時間太,早點去能玩得多一些。”
“你怎麼都沒提前通知我,”林桑眨了眨眼,“為了給我一個驚喜”
裴寒舟淡淡道“因為我也是半小時前才決定今天走。”
“”
司機在這時候回過頭,同林桑道“裴總是覺得早一天去的話,您有更多的時間購,畢竟只去兩天的話確實有點趕。”
林桑點了點頭,想起要通知岳輝,便給岳輝發了條消息我剛還以為上的是你們的車,你們沒等我吧我接下來要去迪拜,有急事就打我電話。
岳輝是知道裴寒舟計劃的,故而沒接到林桑的當下就知道是去玩了,此刻非常不煞風景地回放心吧,這邊一切給我,你在那邊好好玩
盯著岳輝消息最末尾的那個意味深長的飄號,林桑表復雜了片刻,最終關上了手機。
夜晚時分二人到了迪拜,林桑先是買了些服和護品,又順帶拎了幾款包回酒店。
下了車,迎接的是海面上騰起的高科技酒店,漆黑夜幕中仿佛鑲嵌在云端的飛盤。
知道這兒,號稱十星級的水下酒店,一半在海面之上,一半潛在海底。
整座酒店雖然大,但僅有21個房間,余下的則是酒吧泳池溫泉等娛樂設施,房間四周明,可以看到魚群在邊暢游。
果不其然,同預想中一樣,推開門就是一片悉的海藍,海水靜謐而溫,形態各異的珊瑚就靠在玻璃之外,斑斕魚群慢慢游曳,影重疊,是到不真實的存在。
男人就站在一側,邊解著腕表扣邊問“喜歡麼”
林桑出手指,輕盈地搭在玻璃之上,指腹傳來冰冰涼涼的,一種奇妙的覺漾遍全。
仿佛與海底的世界相通,暗涌與玄妙手可及。
所有華麗的辭藻在此刻都顯得蒼白,只有最直觀的詞匯能用以描述,眸中被細碎微得發亮,輕聲應道“好。”
“好看就對了,”他聲線仍是淡淡,講出的話倒是一點兒不謙虛,“我選的。”
這才收回目,看著給了點應和就膨脹得無以復加的男人。
他五條件本就優越,此刻被亮幽藍的燈一打,更是襯得眉骨深邃,側線條如同雕刻。
林桑就那麼抵在玻璃邊,舌尖抵著齒關,無預兆地漾出一個笑“是嗎那裴總辛苦了哦。”
瞇著眼笑起來,約能瞧見頰邊小小的梨渦,頭微微仰起時,連鼻尖的弧度都顯得萬分可。
男人結滾了滾,轉道“不辛苦,我去洗澡了。”
“洗吧,”回味了一會兒,“不知道這兒的玻璃會不會唱歌。”
裴寒舟“”
浴室傳來水聲,林桑就坐在床邊錄制了一段視頻,發了個朋友圈之后又分給了盛千夜們。
紀寧忙于拍戲不在線,盛千夜回得卻很快你去迪拜了
林桑訝異于的敏銳知你怎麼知道
拍戲去過,統籌當時和我們科普,說最普通的房間都很貴。盛千夜發了個微笑的表,所以只住了一晚就讓我們滾蛋了,太無了。
很快,盛千夜又看到視頻腳底的一堆東西,用紅線圈出來來,告訴我,這些是你買的什麼
林桑就幾個包。
十二個袋子也能幾個盛千夜仔細數過之后對的概括能力表示了懷疑,我最近也要買包,給我看看你買的款。
林桑有求必應,打開視頻通話,把手機架好給直播開包,拆到最后兩個時卻停了手,將手機重新拿了起來,道“剩下兩個是送你們的,到時候你們自己拆會比較快樂。”
“不錯啊,還記得給我們帶。”盛千夜撐著腦袋嘖嘖兩聲,慨道,“哎,我也想有一個陪在我邊還能送我包包的。”
林桑仔細想了想,說“有啊,蚊子。”
盛千夜
“馬上就六月了,你再忍一下。”林桑娓娓道來,“到時候它不僅24小時陪在你邊送你包,還能和你相親不離不棄。”
盛千夜
“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林桑平躺在床上,眼含笑意“我這說的還不是人話,那我得說什麼說傅修也可以給你買包”
“得了吧,”盛千夜嫌棄之溢于言表,“那個連話題都不會帶的制冷空調。”
“真的假的”林桑難以置信,“為娛樂公司老板,居然連帶話題都不會”
說話間男人正巧從浴室走了出來,聽到和盛千夜的對話,裴寒舟頓了頓,轉頭“什麼是帶話題”
“”
林桑措辭了一下,而后道“就是在微博上用兩個井號鍵連出的一個藍的標題,那個就話題,帶相同話題討論的可以進一個廣場,點進去看到所有關于這個話題的討論。”
說著,林桑從熱搜上找了一個該如何相的話題點進去,給裴寒舟展示了一下。
“一般熱搜上話題比較多,還有就是明星也會有話題和超話,拿來記錄或者公示一些消息或活。”
男人垂眸看了看,話題幾乎全部都是秀恩或者分,甚至還有很多合照,不人都在自己的另一半,非常囂張。
原來這玩意還能這麼用。
裴寒舟瞇了瞇眼,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那邊的盛千夜聽到裴寒舟的聲音就掛掉了電話,過了一陣子才給林桑發來消息看來是我錯怪傅修了,原來裴寒舟也不知道。
林桑說他不怎麼玩微博的。
盛千夜我看也是,他微博草都長得三米高了,最新那條微博評論快破十萬了都不發新的。
男人嘛,對這些都不興趣的。
末了,林桑發出這麼一句話。
次日的行程屬于失落空間水族館和朱拉沙灘,林桑睡到快中午,出房門的時候發現四周卻仍沒有一個人,后來才想到,包場是他的一貫作風。
他們運氣好,水族館的人不太多,林桑在紀念品商店買了很多海洋生的絨掛件,末了站在櫥柜前打算拍幾張照片留念,屈下子找著角度時,手機被男人拿走。
裴寒舟道“我幫你。”
雖然由男人舉著手機開前置拍,但林桑還是充當了指揮的角,掰著他的手調整著最合適的角度,就在男人覺得自己只是個按快門的工人時,鏡頭忽地一轉,背著水母書包的竄到他邊,手臂攬上了他的肩膀。
笑眼盈盈,驀地踮起了腳和他出現在同一水平線,畫面在這一瞬定格。
合照突如其來,拍完之后,林桑還在車上用小的打印機洗了出來。
“洗了兩份,喏,”把只有掌大的合照放在他手心,“第一張合照吧應該是”
相片里笑得明朗而靈,他那時候明明是面無表,不知怎麼的,拍出來竟能看到角有弧度。
男人定眸瞧了會,將照片放進錢夾第一層,這才說“不是。”
“為什麼不是”
林桑湊過去時,正好看到他之前放在錢包里的照片,那被新合照覆蓋掉的,分明就是很久之前在視聽盛宴門口時,他說什麼都要站在邊不愿挪一步,站姐拍下的二人上班圖。
“我就說嘛,岳輝都喊那樣了你都裝沒聽見,原來是故意不走的。”
林桑已經深諳這男人的無恥,竟然并沒有到非常意外。
“下次想拍合照直接和我說就好,不用那麼迂回,”林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會拒絕你的。”
洗完了一天的照片,回程時有些困了,合著車子的輕微抖,就那麼闔眸打起了瞌睡,男人手,將的腦袋放在自己肩膀上。
手里還抱著一大捧花,從后視鏡看去的時候有莫名的,于是男人拿出手機,悄無聲息地照了一張。
旅行的第三天,熱高空的林桑自然沒有放棄哈利法塔,那座位于迪拜的世界最高的建筑。
吃了晚餐之后,拉著他去附近的街市轉了一圈。
所幸街上人不太多,裴寒舟并未覺到任何不適,看來一切都在好轉起來,林桑倍欣。
他們和多數的人一樣,買了一對的甜品,吃了冰激凌,在噴泉邊欣賞著有獨特編舞系統的水柱,在旁人唱起歌來的時候咬著耳朵聊一些奇怪的天。
這些天玩得盡興,回國的時候林桑也同樣心舒暢,下了飛機沒有說要回去休息,反而說要去在舟逛一逛。
裴寒舟低問“你不是去過很多次了”
“那都是去找你嘛,”說,“好像還沒有徹地了解過你的公司,還有企業文化什麼的。”
在一樓的驗館見到了很多功能各異的機人,覆蓋教育醫療等各個行業,就連座椅都出一機械。
上樓的時候說“不過對比起來,還是麻團最可。”
進了辦公室,就半坐在桌邊,忽然說“不然我們給麻團造個妹妹吧”
男人眉心一跳,看向下的桌子“在這”
篤定地點頭“是啊,這兒不是正好嗎”
頗有原則的男人蹙了蹙眉,但覺得這個要求也不是不能接,遂于人道主義想要同意,正準備去鎖門的時候,聽到問――
“零件夠嗎”
裴寒舟沉聲道“零件”
“是啊,做機人不要零件嗎”林桑抬了抬眼,“哦,還沒問,你能教我做一個嗎”
裴寒舟結滾了滾“”
半晌之后,男人一字一頓地垂眼問道“你說的是做機人”
“那不然呢”林桑奇怪道,“麻團的妹妹還能是只猴嗎”
裴寒舟沉默地在原地佇立三秒,這才拉開門,道“我去看看。”
說好,但又覺得男人的聲音莫名有幾分說不上來的怪,就像是失落
很快,裴寒舟拿了一個箱子上來,緒也已經恢復了正常。
“按理來說需要草圖才能開模做,”他道,“但這里有些基礎模型,你選一下,差不多能做個簡單的。”
坐在桌邊,挑了幾個基礎款形狀,為了呼應麻團的形狀,也打算做個圓的。
男人手把手教拼接和選零件,本來坐在側,后來不知怎麼就變了把抱著坐在自己上,手也越靠越近。
“那個,”林桑看向男人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徐徐道,“擰螺這個就不用你手把手教我了吧”
裴寒舟“”
做完之后,林桑對這個小玩還滿意,手了兩下“只是可惜沒有專屬系統,不能互什麼的。”
“如果你想要,可以給它做一個。”
轉頭“真的”
“嗯,”他道,“就做個和麻團差不多的,但是應系統沒有麻團那麼敏銳。”
頓了頓,裴寒舟又繼續說“把這個當做模板,我幫你把細節部分改一下。如果你想要,可以量產。”
“量產出來賣啊”林桑搖頭,“別了,我就隨便做著玩,拿來賣我多有負擔啊,萬一虧本了我就是在舟史上的奇跡――靠后臺打研發部、投資巨大的況下虧本還不被放棄的那種。”
男人笑了笑“不一定要拿來賣。”
“那拿來干什麼”
“總有用途,”裴寒舟略作思索,又問了個新問題,“專輯什麼時候賣”
“六月一號。”林桑道,“你想干嘛”
男人垂著眼思索了許久,最終不置可否地,用之前說過的句子回復。
“到時候就知道了。”
“行唄。”沒繼續問,又偏著頭調整著自己手里的作品。
男人看著認真的側臉,想起在一樓時認認真真聽著在舟的科普,到了辦公室,又說自己想做一個機人。
那種復雜的東西能有幾個生興趣,大抵不是真的想做出機人,而是想更了解他的世界,離他更近一些。
莫名又想到合照時湊上來的臉頰,想到曾祖父那封信大概是耗時了許久才翻譯出來,想到一點點旁敲側擊地解開他的心結,讓他不被緒束縛。
好像也是,細微認真而又從不炫耀地,用自己的方式,想要對他更好一些。
迪拜的旅行結束,林桑又立刻投到工作當中。
養計劃60進45的比賽也如火如荼地展開,開場時,由林桑和觀眾投票前七的練習生一同跳了支開場舞,是林桑的那首機會。
由于已經嘗試過甜風,這次的舞臺林桑則穿了更加a一些的西服配短,長筒靴再套上,配著長直發,人有,英氣干練也有。
本意是不想穿得太花哨搶過練習生風頭,畢竟這個比賽的主題是練習生而不是,誰知道比賽結束之后,穿西服又一躍而上跑到了熱搜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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