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總覺得笙歌是在給挖坑,所以選擇略過回答這個問題.
繼續質疑,“笙總監是什麼時候跟盛視談妥藝人出演的?怎麼這件事請我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孔主理好大的架子,我做事要先通知你?”
笙歌冷笑,看向孔淑時眼底寒芒,“可你算什麼東西?”
孔淑一愣,完全沒想到會當著全公司的面剛。
此刻所有人的目齊刷刷朝看過來,等著出丑。
咬了咬角,順勢將氣勢了下去,一副被傷害到的表,恭恭敬敬的,“對不起,是我自以為了,我以為總監您會跟我們底下人的商量一下。”
弱瑟的,對上笙歌的囂張狂傲。
還真像是被上司以大欺小的樣子。
孔淑心里得意。
跟斗?
笙歌這新來又不懂規矩的小妮子還是經驗不夠呢!
鹿驊用指關節輕輕敲了下會議桌面,臉上有些不悅,“總監當然有自行做主的權利,沒必要小題大做。”
“是,鹿總。”
孔淑臉上尷尬,只能悻悻坐了回去。
笙歌卻盯著,繼續說,“不過孔主理既然問起來,我就告訴你,就在昨天上午,我和盛視負責人確定了出演藝人。”
什麼?!
孔淑瞳孔炸裂。
自己是昨天下午才找到說盛視這事兒的,可竟然上午就已經談好了……
既然都談好了,那還同意昨天晚上的飯局?!
孔淑不可思議的瞪著,表如見鬼一樣。
所以是故意的?
王董和劉董難道都是被送進去的?
看著笙歌那張艷得不像話的臉,后背突然一陣發涼。
但片刻后,又將這個想法否定了。
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妮子怎麼可能有這麼深的心思和城府?
對!
巧合,一定是巧合!
長桌底下,孔淑長長的指甲狠狠掐著手心,才將緒慢慢平復下來。
由于孔淑沒再發表言論,會議繼續。
笙歌繼續說后面的工作規劃。
“整策劃上面,目前還是保持不變,針對各當紅藝人專門談妥合作的代言廣告和綜藝都會繼續進行。”
說完,全場沒有異議。
笙歌繼續,“最后就是公司之前培養的這一批練習生們,這部分孩子大多年紀小經驗,我想公司投錢舉辦個選秀節目,一方面廣邀其他公司參與,一百人組七人團出道,順便也能讓公司這群孩子長長見識。”
“等等,我有異議!”
孔淑再次舉手起立,“笙總監,舉辦選秀節目可不是小事,這個提議貌似已經超出您的工作范圍了,更何況選秀節目在我國并沒有好市場,公司如果因此收到損失……”
正說著,就見笙歌皺了皺眉,纖細的手放到鼻子間輕輕扇了扇。
“你中午蒜吃多了吧?味怎麼這麼沖呢。”
孔淑一臉懵,“我沒有啊。”
“沒有?”笙歌笑:“那為什麼你這麼喜歡裝蒜?還不分場合的在大會上找存在。”
噗嗤——
底下好多員工忍不住笑。
挨著孔淑坐的員工們下意識捂了鼻,默默離遠點。
孔淑紅了臉,反應過來笙歌是在辱。
瞪圓了眼,聲音也尖了兩分。
“看來笙總監這提議很有私心吶,否則怎麼還怕別人質疑。笙總監才進公司幾天吶,就提出這種耗資巨大的提議,實在讓人懷疑,鹿總,我建議嚴查一波笙總監!”
剛說完,砰地一聲,主位的鹿驊將咖啡杯重重擱到桌上,沉聲說,“這提議,我同意。”
底下一片嘩然。
瞟笙歌的表,此刻都不一樣了。
只有孔淑高興得尾都快翹起來了,“真的嗎?鹿總您竟然認可我了,真的會嚴查笙總監?”
有人嘶了一聲。
所有人都知道鹿驊那話是對誰說的,只有孔淑像個二傻子似的,沒聽出來。
鹿驊如吞了數百只蒼蠅一樣惡心,郁著臉,“你再多說一個字,立刻滾出去,明天不用再來。”
孔淑臉一白,巨大的心理落差驚得半天沒反應過來。
直到旁邊有人提醒,才不甘的坐回位子上。
大會發言開始針對笙歌的提議進行細化。
孔淑靜靜聽著,被打臉的痛楚讓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對笙歌的嫉妒如毒蛇一般纏繞著的心臟,幾乎快要無法呼吸。
為什麼鹿驊看上的不是呢?
如果此刻跟鹿驊有一的是,被鹿驊當眾維護和寵溺的人就該是孔淑了!
轉念,眼前突然浮現林洪那張四十好幾、禿頂、鑲大金牙的油膩臉。
一想到自己只能小心翼翼陪林洪這種惡心男,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
對了!還有林洪!
以鹿驊對那賤人的態度來看,林洪的像憑空消失的事一定大有問題,跟笙歌那賤人肯定不了關系!
悻悻琢磨一陣。
小曲一過。
沒了孔淑搗,大會后半程進行得很順利。
鹿驊宣布散會后,和花云率先離開。
其他人跟著陸續離開會議室。
笙歌收拾東西準備走,桌上的文件袋突然被人涂了大紅指甲的手按住。
孔淑微笑著說,“我還有點事想請教笙總監,您慢些走唄。”
笙歌沒說話,卻也沒表示拒絕。
直到會議廳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孔淑沉著臉,低聲問,“你老實說,林洪為什麼沒來開會?他去哪兒了?是不是你在中間搞的鬼?”
“林洪啊,他永遠不可能再回公司了。”笙歌漫不經心抬眼。
“什麼?!”
孔淑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雙手抓住的胳膊搖晃,“他被董事會開除了?是你干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明明昨晚還跟商量今天怎麼對付這賤人的,突然就毫無預兆的被開除了?
不信!
笙歌擰眉,嫌惡的拍開的爪子,“他因為涉嫌挪用款項,還與公司員工存在不正常易行為,被公司除名送進局子,判下來應該會蹲個十幾年吧。”
一邊說著,取了張巾,不徐不緩的拭著剛剛被孔淑到的手腕,又了文件袋。
笑著繼續說:“這是機,公司除了我沒人敢告訴你,看在共事了幾天的份上,我夠仗義吧?”
孔淑聞言,突然不可置信的后退,有點頭皮發麻,“所以昨晚你……你真的什麼都知道?你是故意進我的圈套?”
笙歌沒回答,直徑走到方才會議室的主位上。
坐下時,修長的雙疊著,玲瓏材一覽無余。
明明因為坐著比孔淑矮了一截,整個人的氣場卻非常強烈,甚至直接甩孔淑十條街。
勾,說,“孔淑,你既然這麼想林洪,那就,去陪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