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橋松心生慨:「這就是人道之龍,以人為本的氣運之龍,人人如龍方能凝聚人道之龍,能大能小能顯也能!」
山龍。
水龍。
人龍。
池橋松的真靈元嬰,嘟嘟的小手向虛空抓了一把,隨即一條細如頭髮的氣運之龍被它抓了出來。
「其實在山、水、人龍之外,還有一種氣運之龍,那邊是已經時的舊龍!」
真靈元嬰將這條細如髮的氣運之龍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隨即池橋松便嗅出了這條氣運之龍的腳:「果然是舊龍,並且有著赤蛟的味道。」
真靈元嬰隨手一扔,這條舊龍便消失不見。
它小手一抓,又抓來一條,放在鼻子前嗅了嗅:「也是舊龍,有靈山鞭斬龍劍的味道……由此可見,舊龍就是本該湮滅於時的神與靈,但它們依然掙扎到了如今這個時代,並隨時準備從時中跳出。山、水、人、舊,四種氣運之龍。」
這便是池橋松接下來的修行方向,不過或許是建木下一階段的修仙法門尚未開啟,所以這些氣運之龍,真靈元嬰無法修鍊。
不過即便無法修鍊。
池橋松依然可以到,自己的真靈元嬰上六個神通竅,在不斷的孕育神力,填充神通竅部空間。
真氣也因為神通竅的神力蔓延,鍍上的神力澤變得更深邃。
一旦神力填滿神通竅,並向周圍竅延,那麼他也就進階大仙師了,也可稱之為元嬰後期。
「可以說我現在修鍊了,又沒有修鍊,歸結底是沒有仙氣供我修鍊。」池橋松搖了搖頭,若有仙氣,神力轉化將會更迅速。
現在沒有仙氣,只能依靠上田之中的建木。
「等我養蓄銳幾天,便去平京市閣拿取修仙法門。」
暫時沒法修鍊氣運之龍。
池橋松便將目投向道寶神塔,第七層的金翅大鵬鳥已經陷夢境兩天時間,上的通竅神力就快要潰散。
原本他以為需要一個月時間,才能煉化,現在看來極樂飛天果然厲害。
隨著金翅大鵬鳥陷夢境時間越久,這極樂飛天的腐蝕效果便越強,似乎以指數級增長的速度在煉化。
「先天法寶,果然不俗!」
「三重制煉手法,值得學習的地方太多,或許我可以學一學,然後將七葫蘆祭煉一番。」
池橋松對於七葫蘆十分喜,儲的紫紅葫蘆,尋寶的紫橙葫蘆,護的紫黃葫蘆,護神的紫綠葫蘆,水遁的紫青葫蘆,的紫藍葫蘆,每一個都有神妙作用。
只是隨著他進階仙師。
走到這方世界的頂尖層次,七葫蘆的作用便漸漸減弱,甚至已經毫無用。
比如紫橙葫蘆的尋寶功能,目前才三公里範圍,遠遠不如池橋松的神念;紫黃葫蘆、紫綠葫蘆也在神力護面前,黯然失;紫青葫蘆的水遁,更是差了五行大遁十萬八千里;紫藍葫蘆的倒是有些妙用。
不過與瓊尊一戰,紫藍葫蘆也被那面小旗子破去。
現在唯一好用的,便只剩下紫紅葫蘆的儲功能,方便他攜帶一些隨品。
「這七隻葫蘆一同源,或可煉化一隻,可惜我現在不會這三重制的祭煉方法,回頭去閣搜一番。」
閣有上古修仙法門,說不定也會有上古煉法門。
就在池橋松思索煉法門時,道寶神塔忽然傳來一陣響,卻是金翅大鵬鳥上的通竅神力徹底潰散。
隨即金翅大鵬鳥便從夢境中醒來,在第七層瘋狂掙扎,極樂飛天的夢境對它無效了。
「那便從第六層開始下降,看看沒了通竅神力,瓊尊你如何抵擋煉化。」池橋松意念一,金翅大鵬鳥便被轉移到第六層。
誦念之經響起,金翅大鵬鳥依然掙扎不休。
池橋松不慌不忙將它轉移到第五層,恐懼瘴氣擴散,隨後是第四層銷魂之水,第三層冰凍,第二層雷劈。
直至第一層火燒。
金翅大鵬鳥已經傷痕纍纍,虛弱到極點,再也扛不住席捲整層的大火,在痛苦的唳聲中轟然倒下。
死了。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死了。
池橋松能夠到,天地之間一淡淡的悲涼之意閃過,最後一隻大鵬鳥就此滅絕。或者說在這一方天道運轉之下,大鵬鳥滅絕。
「可惜了,大鵬雖然不是瑞,卻也是非凡腳,只是為何偏偏與我作對。」池橋松將道寶神塔召回手中。
便見一柄三尖兩刃刀飛出,斜到地上。一頂金冠帶飛出,也跌落在地上。
還有一桿小旗子,與一隻紅琉璃細頸瓶,同時掉在地上。
池橋松並未立刻撿起這四件法寶,而是托著道寶神塔,略微等待幾秒鐘,便到道寶神塔回饋過來一特殊氣息。
那是大量的駁雜神力。
真靈元嬰好似看到了可口味,直接囫圇吞棗一般,將這駁雜神力全部吞下肚子。
駁雜神力在真靈元嬰的肚子裏,提煉純凈,很快就流向中六神通竅。
足足為六神通竅,增長了兩左右的神力。
「爽!」
池橋松大喜過:「真乃大補!」
別小看這六神通竅的兩左右神力,若是讓他自己慢慢修鍊,至十年才能堪堪存滿,這也是大宗師、大天師都是高齡的原因。
仙氣乾涸。
想要積攢通竅神力,只能緩慢從氣運中汲取,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需要年深日久的水磨工夫。
與此同時,道寶神塔一陣抖,隨即將一堆金的羽扔出來。
「不錯,還給我留下不好材料。」池橋松欣然笑納這些金羽,這都是金翅大鵬鳥上的華組織。
隨即一道寶神塔,道寶神塔便回到真靈元嬰小手中。
池橋松再將地上四件法寶一一撿起來。
如今他的真氣鍍上神力,煉速度飛快,須臾時間便將小旗子和琉璃細頸瓶祭煉完,通過回饋信息知曉這兩件法寶的屬。
都是普通法寶。
小旗子乃是定形瘟幡,揮之後可以在周圍形大量瘟疫之蟲,這些瘟疫之蟲並非人類染的那種瘟疫。
而是針對法力、真氣、空間之類而存在的特殊靈蟲。
乃是靈方式的靈蟲,可以咬破法寶、咬碎元嬰、咬穿空間,在破除制、法陣方面有著奇效,只是正面戰鬥沒什麼效果。
「咬碎空間,難怪能破我的紫藍葫蘆,收起來,關鍵時刻有大用。」
心念一,定形瘟幡已經落真靈元嬰手中,真靈元嬰稍微把玩一會,便把定形瘟幡扔到一旁,繼續抓起三寶玉如意。
至於剩下的琉璃細頸瓶,名為四海瓶,唯一效果就是儲水、放水。
其中容量大得驚人,故此才有四海瓶之名,雖然裝不下一座大海之水,但也至能裝下半口彭蠡大湖之水。
此時四海瓶中裝滿了普通海水,顯然這是瓊尊特意儲備的水源,可以隨時配合它在任何遠離水源的地方發三神水神通。
當日戰時,瓊尊直接從大海取水發三神水神通,故此四海瓶並未派上用場。
「給我並沒有什麼用……唔,或許給張月娘會是個很好選擇。」
池橋松莫名想到了張月娘,這位以旁門左道經典悟道的法師。
若是張月娘有一天可以晉陞天師。
那麼領悟五行大遁神通,再配合上四海瓶。
豈不是哪裏乾旱就能去哪裏放水,哪裏洪澇也能趕去水。
真這樣的話,大夏境估計要因為這件四海瓶而四海昇平,再無水災旱災。
「就這麼決定了!」
池橋松直接抹去煉痕跡,將四海瓶放在一旁。
然後微笑著看向手中的三尖兩刃刀,以及一頂金冠,首先選擇煉三尖兩刃刀。
真氣配合神力,在幾滴開道之下,迅速完第一道制的祭煉,關於這件先天法寶的信息也隨即傳來。
「三尖兩刃刀,果真就這個名字。」
隨著池橋松繼續煉,第二道制也隨之完,再繼續第三道制的煉,半個小時后便將三尖兩刃刀完全祭煉好。
「三道制,對應三個刀尖。」
他直接飛去位於第二天的練武場,然後揮舞起三尖兩刃刀,掀起巨大波瀾。
三尖兩刃刀的變化,便是在刀尖上的重量。
第一層制是一座小型山的重量,大約一千萬噸;第二層制便是一座中等山的重量,大約五千萬噸;第三層制則是一座大型山的重量,三億噸。
等於說完整發揮力量,三尖兩刃刀足足能發揮出三億六千萬噸重量,如此之重的刀刃,砍在任何人上,都是碎骨的效果。
哪怕宗師施展法天象地神通,被三尖兩刃刀磕著也會碎掉。
「好!」
池橋松大喜:「也幸好第三層制,只有我的圓滿神力可以煉,那瓊尊神力不圓滿無法煉製,只能發揮出六千萬噸重量。
六千萬噸和三億六千萬噸,這不是同一個量級。
可以說這些先天法寶,只有在池橋松這位修仙者手中,才能發揮出真正的鋒芒。
耍得過癮后,池橋松意念一,三尖兩刃刀便甩給了真靈元嬰把玩。
此時天已經黑,不過他依然沒有休息,繼續煉最後一件金冠,同樣這也是一件
先天法寶,有三層制。
半個小時祭煉完全。
「金霞冠,可以凝一套金鎧甲,第一層制可以防理傷害,第二層制可以防法傷害,第三層制則防元神傷……」
池橋松戴上這頂金霞冠,雖然他並未留著道士的標配髮髻,但金霞冠依然牢牢戴上。
隨即心意指引,一套金鎧甲便披掛在,非常合,一點也不妨礙運。當池橋松發第三層制時,便見的真靈元嬰,竟然也套上一套嘟嘟的金鎧甲,與真遙相呼應。
「原來防元神傷害是這個意思,換言之,元嬰屬於元神一類了?」池橋松第一次收集到元神說法。
似乎是通竅神力圓滿后,對應元嬰所顯化的狀態。
一如金丹孕育元嬰,或許元嬰也會長為元神,從而進新的境界。
猜測終究是猜測。
等神力修滿,自然便可知曉。
池橋松沒有深究元神為何,在試了試金霞冠的防效果之後,便一揮手,金霞冠與金鎧甲都已經消失。
但是的真靈元嬰,依然套著一套嘟嘟金鎧甲。
與完金丹時期,所有法寶如同衛星環繞不同,真靈元嬰喜歡把法寶掛在上,隨時隨地都在馭使這些法寶。
十二品金蓮現,現在端坐蓮臺之上,時間線中修鍊。
池橋松以過去行走,在龍虎山頂陪著池父、二叔等人轉悠,又彷彿回到了一道坎、池家山那時候。
只是比起那時候寒酸模樣,如今池父也好、二叔也好,都穿著時下大幹部們所穿的四袋正裝。
這幾年養尊優,漸漸也養出來不貴氣。
再無一當初的農民模樣。
「這草頭神是厲害,兩天時間整條盤山公路的路基,就給草頭神生生的錘出來。」二叔手指著山頂工作的草頭神。
袖子綳直,出手腕上新買的手錶。
池父現在什麼香煙都得起,家裏別人送的香煙甚至都放不下,但他依然喜歡一口旱煙,抖一抖旱煙桿子。
讚歎道:「我昨天看了一天,這草頭神比大師、法師幹活還厲害。
二叔搖頭:「那怕不見得,大哥哎,你之所以覺它們幹活快,是因為大師、法師不屑於干這種活。
池橋松則解釋道:「業有專攻,這些草頭神製造出來就是用於生產,而法師、大師則主修戰鬥。」
「也有戰鬥的吧,大哥家樓頂那個阿無懼,不就是專門戰鬥的嗎?」
「是的。」
叔侄、父子三人,漫無目的的聊著天。
時至今日,池父、二叔的見識,已經遠遠無法跟上池橋松,不過池橋松與他們一起聊天,卻覺得十分自然。
那是源於脈上的認同,發自心的覺到輕鬆。
不過這樣的時間並不是常有,還沒聊一會,任瓊丹便走了過來:「老闆,大總統府來電話,說是大總統親自找您。
「大總統回來了?」池橋松眉頭一挑。
他之前跟王新建通過一次電話,得知大總統帶隊下地府,查探地府震之事,而且算一算時間,地府震的時候,正是他真靈元嬰即將出世之時。
甚至他有些懷疑,以心魔方式潛的邪惡力量,是不是與地府震有關聯。
畢竟邪惡力量一直被封存在地府之中。
「爸、二叔,你們聊著,我去接個電話。」
「去吧去吧,你工作要。」
二叔趕忙說道。
等池橋松離開,他與池父在附近找個地方坐下,然後慨道:「大哥哎,小松現在是真了不起,大總統都經常給他打電話,忙得都是國家大事。」
池父矜持笑道:「忙點好啊,人啊,有多大本事就出多大力,國家保護我們,小松有出息了,就要回報國家。」
頓了頓。
池父又補充一句道:「畢竟,我們現在是國家的主人了。」
正說著,便有附近施工的一位負責人,拎著一個大網兜過來,對著池父諂笑道:「那個,池大叔哎,剛抓到的老鱉,給您帶回去吃個新鮮。」
池父推辭不。
哪怕對方把網兜丟下,池父都喊來一位草頭神施工隊的狐貍,示意對方幫忙把網兜送回去。
等狐貍提著網兜走遠,池父才語重心長對二叔說道:「二子,你以後也要收點禮,想要什麼跟小松、瑤瑤說一聲,一點人都不用負擔。你收了別人的禮,給人辦事容易辦壞事,不給人辦事又講不過去。」
二叔訕訕一笑:「我知道咧。」
池父如何提點二叔,池橋松並不清楚。
他此刻正在與大總統泰仲文通電話:「瓊尊最厲害的神通,無非是雲程萬里和三神水,但我恰好可以剋制,便將它擒拿下來。」
「真想不到,我等閣無法解決的瓊尊,卻被你簡單制服。
「可以預料的事不是麼,以我的天資與實力,一旦晉陞,便是與大宗師、大天師齊平,制服一隻大鵬鳥,不算什麼。」
如此語氣。
電話那頭的泰仲文,覺有點聊不下去。好一會才將拂袖而去的衝按下,說道:「瓊尊現在如何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你將瓊尊上兩件冥,給閣理。」
「冥?」
池橋松眼睛瞇了瞇,「你是說三尖兩刃刀和金霞冠?」
「對。」
「我的戰利品,為何要給閣,大總統,這個玩笑並不好笑。」
「你聽我把話說完,是這樣一個況。地府震,我帶隊剛下去調查,發現以往封印邪惡力量的封印在鬆,極有可能就是冥被拿走太多導致。上古大能之所以將冥留在地府,就是為了鎮邪惡力量……
「不是,大總統,你們閣都有冥吧?」
「是。」
「海壽紅青有沒有冥?」
「有。」
「現在他還有沒有?」
泰仲文嘆道:「遁龍樁失陷於你手中,前陣子他下去地府,又拿了一件冥。」
池橋松便淡淡道:「這不結了,你們認為地府封印鬆,是因為冥用太多,那閣為何不把自己的冥收回?
「唉,你不是已經有兩件冥了嗎,足夠傍了,又何必再持有更多冥。」
「我有三頭八臂,多拿幾件冥這很合理不是嗎?」池橋松不無諷刺的回應道。
若非當初泰仲文轄制了相、吏相不得離京,使得自己有茍發育的時間,如此無理取鬧之言,他早掛了電話。
泰仲文也知道自己這番說辭,站不住腳。他無奈解釋道:「我也曾勸過相,不要多拿冥,終究我們大夏閣要為地府,為全人類負起責任,但人各有志難以說服……我自己原本繼承兩件冥,這一次也放回去一件冥,以修補破損的封印。」
「唉!」
池橋松長嘆一口氣。
對泰仲文這番作,表示無語。
但很快他就舒展眉頭,冷聲說道:「大總統,既然你說服不了,那就由我去說服海壽紅青和明公兆,地府震,必須嚴查到底、責任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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