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跪坐著這麼久,雙早就麻了,跳下來的時候險些雙一直直的摔去,好在沈玦眼疾手快的抓住了。
想起是為什麼會發麻,文錦心臉上緋紅一片,若是放在之前,肯定想都不敢想自己會有這麼荒唐的一日。
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等沈玦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里已經空了。
嘿,還真是屬貓兒的,溜的比誰都快。
不過今日已經飽餐一頓,沈玦心里得很,坐在文錦心坐過的椅子上,上的笑就沒有停過。
傻笑了一會后又忍不住的懊惱起來,他得趕想個法子去討好老爺子,好早些把媳婦變自己的,看還往哪里跑。
文錦心夜里回去越想越覺得害,第二日一大早也不等沈玦,就帶著兩個丫鬟直接逃去了文家。
等沈玦慢悠悠的起的時候才知道,小貓兒已經又跑了。
派人去問過,已經安穩的到了文家,才放心下來,悠閑的想著今日小丫頭不在邊,他該做些什麼好呢。
喝酒應酬還有一大堆,全都是排著隊要給世子爺接風的人,可他都興致缺缺的哪都不想去。
秦瑯昨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總之醉醺醺的到這會都還沒起,沈玦用了早膳就和沈岳暉在后院活筋骨。
練的盡興兩人還比劃了一場,沈岳暉雖然沒有跟過名師,但他是在軍營實戰出來的武藝,并不比沈玦的差,只是招式不好看很平實。
一場比試下來到底還是沈玦的巧勁略勝一籌,但兩人都酣暢淋漓的出了一的汗,很是爽快。
“是我運氣好,若是再打一會我就該敗了。”沈玦給沈岳暉遞過茶水,兩人相視一笑,比試一場后兩人非但沒有生出間隙,反而兄弟越發的好了。
尤其是沈岳暉本就對沈玦很信服,這會更是心服口服。
“力是可以練的,聰慧卻是學不了的,以后每日我都拉著你切磋比試,很快你我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的。”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練完拳沈玦就去沖了涼,剛干了頭發換了裳,就有下人道,“世子爺,國舅爺求見。”
沈玦坐在正堂喝茶,聽見眼睛都沒有抬隨口道:“就說我昨夜宿醉還未醒,不見。”
正好秦瑯打著哈欠從后頭走了出來,臉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看見沈玦就眼睛一亮跑了過來。
“玦哥,你昨兒沒去可真是太可惜了,那姑娘和咱們那邊的真的不一樣,連唱曲兒的嗓子都不同,好聽著呢。”
沈玦懶得理他,不過想起了什麼就代了他一聲,“私下說說混賬話可以,決不能把這種話到阿錦耳朵里,要是被我知道,就給你趕回廣州去。”
秦瑯趕打著馬哈哈給岔開了話題,瞧見跑出去的小廝隨口問了一句,“誰來了啊,這麼急匆匆的。”
“王林誠他老子,我說我還沒睡醒,不見。”
秦瑯一口茶噴了出來,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玦哥,國舅爺啊!真不見啊?!”
以往和他們打道的都是平輩的人,被欺負了就算回去找長輩,那也是長輩之間涉,突然來了個長輩,這讓秦瑯有些懵了。
最重要的是他玦哥更牛,居然直接就說不見。
沈玦不在意的嗯了聲,“怎麼,你有意見?還是說你想見,那不如你去招待?”
秦瑯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連往后坐,“別別別,我最煩的就是應付長者,煩得要死,不見,那就不見吧,我都聽玦哥的。”
沈玦此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瞬間給拔高了,以往那都是小打小鬧的,他的玦哥現在已經上升到另一個高度了。
果然不愧是他看中跟隨的大哥!
沈岳暉換了服出來也聽說了這件事,他也有些猶豫,“世子不如問問國舅爺前來所為何事?”
“不外乎兩個,一是找我討個說法,二是登門賠罪,這兩種我都懶得應付,沒什麼好見的。”
話音剛落,那邊小廝又匆匆的跑了進來,“國舅爺說您未醒也沒事,他就在外頭等著您醒,而且國舅爺還帶了他們家的二公子,說要來負荊請罪。”
秦瑯瞪大了眼睛,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負荊請罪?這種只在書上瞧見過的玩意居然要出現在在眼前了,好刺激!
然后就聽沈玦輕飄飄的開口道:“他想等?那就讓他等著吧。”
作者有話要說:功解鎖椅子親,嘿嘿嘿,想了很久,終于親到了心姿勢。(ps妹妹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能讓阿錦吃點小醋主起來)之前說錦錦太害的寶寶,有在為的人一點點改變,給一點時間,會長大的~哼哼,今天很甜了吧!
(大家能不不去人多的地方就去,還沒回家的寶寶返鄉的路上一定要注意戴口罩,勤洗手,保護好自己,但也不要過度驚慌,一直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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