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杭兩指扶額,險些要咬牙切齒了:“非得給你兒子整點的苦,才樂呵是吧?”
“你這小子!”
“把熱搜撤了。”燕杭繃著下頜線,沒注意到沈珈禾步聲很輕的靠近,還在電話里跟燕泊言囂著:“給你點面子你老燕,你要不撤,不給你面子,你真是老糊涂。”
燕泊言被氣到:“好啊,老子明天就登報把你隨便嫁了,看看哪家要上門婿!”
燕杭正要懟回去,眼角余掃到了沈珈禾艷的影,驚得他臥槽了聲。
手機險些落,好在沈珈禾先一步搶救了下來,通話里燕泊言中氣十足的怒吼聲還持續傳來,尷尬幾秒,出聲打斷:“那個燕董,您別怪燕杭,他也是一時氣話。”
燕泊言罵聲瞬間門收住,清了清嗓子眼:“哦,是小禾啊。”
他對沈珈禾的態度很友好,不似威風凜凜的企業家氣派,反而像家里一個和藹可親的長輩,不理會燕杭,自顧自地說:“小禾,改日來家里拜訪一下爸爸,讓燕杭帶你來。”
這就爸爸了?
沈珈禾被弄懵了,下一刻,通話就已經被燕杭強取掛斷。
“我爸人來瘋,你別有心理力。”燕杭眼都不眨的,將手機關機,以免被燕泊言繼續擾,而這一來,走廊上的氣氛也顯得越發清冷了,誰都沒繼續吱聲。
沈珈禾看了他眼,往自個的公寓走,解鎖開門。
燕杭清咳兩聲,雙手兜,不經意間門似的跟上:“那個,緋聞的事……”
沈珈禾進了屋,先默不作聲鞋,著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在燈下,白到晃人眼,繼而燕杭的眼神就盯著,直到踹了一腳過來。
燕杭能閃躲,膝蓋卻生生抗了下來,故作痛苦地嘶了口氣:“靠,我又不是故意的。”
沈珈禾才不陪他演,冷冷的笑:“你害我被公司雪藏了,挨這一下不過分把?”
燕杭瞬間門變了臉:“楚綏那狐貍封殺你?”
沈珈禾轉去浴室洗澡,頭也不抬說:“是啊,我的千秋大業就這麼被你毀了。”
燕杭盯著背影一會兒,琢磨著這話的意思。
他在門外,沈珈禾也沒鎖門,了和脖間門的項鏈配飾,就往浴缸里走進去,如綢緞的子被溫熱的水籠罩著,很舒服嘆了口氣。
過了十來分鐘,燕杭魂不守舍的守著這扇玻璃門,去瞧約的嫵影:“沈珈禾,你愿意跟我好了?”
沈珈禾雪白的肩膀沾了點泡沫,抬指拂去間門,反問了一句:“你功德攢的怎麼樣了?”
隔著水流漱漱的細微聲響,燕杭說:“攢好了,今晚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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