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子時,乃是夜深人靜,萬籟俱靜之時。永樂鎮上的人,除去幾歌舞之地,也大都進了夢鄉。
此時卻有六道人影自小鎮而出,朝著東南方的一座山峰疾馳而去。
這六人輕功極好,在陡峭山坡上如履平地,縱躍如飛。等他們到達山腹之中時,也只花了不過半個時辰。
為首那人青長劍,相貌俊朗,正是陳卓安。
此時他忽的停下腳步,右手打了個手勢,后眾人看到后也立刻跟著停下。只聽陳卓安沉聲道:“到了,依照地圖所示,據點口正是此。”
眾人環顧四周,只見這是山腹中的一塊空地,空空,哪有半分據點的樣子。
徐方客咳嗽一聲道:“不是我對十娘不敬,只是這里空空,一覽無余。哪有什麼據點口啊,這地圖會不會有誤”
陳卓安并未答話,只是皺著眉頭,在附近來回尋找。忽聽梁言笑道:“如我所料不差,據點口,正在那里。”說著右手往一地方指去。
眾人聽他說找到據點,就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不過下一刻都是一呆。只因那居然是一個墳頭。
陳卓安等四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只聽褚老三說道:“那據點口,怎麼會在別人墳頭下面,小兄弟沒弄錯吧。”
梁言卻自信一笑,點頭道:“不會有錯的。”
陳卓安深知此人言不輕發,一言一行必有道理。這據點口在墳頭下面,雖說有些天方夜譚,但仔細一想也不是沒有半分道理。于是深吸一口氣道:“是真是假,一試便知,你們誰上去將它挖開”
眾人聽他這麼說,一時有些面面相覷。在場中人,雖說都是江湖上爬滾打多年的漢子,但這挖墳掘墓之事,實在有傷德,以前從未干過。
陳卓安見狀不由得尷尬說道:“大義在前,也顧不得這些小節了,大家一起手,加快速度。”
褚老三、徐方客聽他這樣說,只能無奈上前,六人一起手,瞬間就將墳頭刨開。不出梁言所料,里面果然是一個空墳。
眾人神大振,又挖了一會,地底下面就出來一個坑,坑之下還有一條石階,一路延往下,直至黑暗之中。
“哈哈,梁兄弟誠不欺我也”陳卓安輕笑一聲,當先走在前面,縱躍坑之中,閔毫不猶豫地跟其后。剩下眾人互一眼,也陸續進。
褚老三點亮了一火折子,眾人稍稍能看清周圍,這坑下面是一條狹窄通道,僅容一人通過。六人排一列,依次向下走去。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前方豁然開朗,眾人進到一個寬闊大廳之中。大廳呈正方形,長寬大約五丈,里擺放著許多座椅,墻壁之上還掛有刀劍勁弩。
“看來這是個臨時的議事大廳。”陳卓安說著也點燃一個火折子,大廳線稍強,眾人漸漸看清,對面墻壁之上,竟然有個石門。
“走,去看看。”陳卓安毫不猶豫的向石門走去,其他人也跟在他的后面。
“吱呀”一聲,石門推開,里面是個小型的石室,乍一看倒像個書房。
墻壁上有許多木制隔板,放著許多卷書籍,只是似乎都已經糜爛。正中間擺放著一張書桌,桌上擺放了硯臺筆墨和一些古玩,一看就是價值不菲。只是這些毫沒有吸引眾人的目,因為書桌右手位置,正靜靜的躺著一支黃卷軸。
“假圣旨”
陳卓安驚呼一聲,鼻息都有些重起來,他心心念念謀劃將近兩年之久,期間損兵折將,不知犧牲了多兄弟命,都是為了這一紙黃卷
如今假圣旨近在眼前,扳倒李洪指日可待,趙國也復興有,這一切似乎都值了。
陳卓安深吸一口氣,便要進去拿假圣旨。忽然眼前一花,一道人影閃到他面前,手將他攔住,口中說道:
“且慢”
陳卓安面微變,眉頭皺道:“梁兄弟這是何意”
梁言也不答話,彎腰在旁邊隨意撿了一枚石子,朝著桌上假圣旨打去。
“砰”的一聲,假圣旨被他打得挪了位置,約可見下方帶起一條明細線。
只聽轟隆隆聲響,石室墻壁上豁然冒出一片森寒的弓箭箭頭,接著激而出,整個石室瞬間下起了一片箭雨。
眾人目瞪口呆,都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石室箭雨不停,又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方才漸漸平息下來。陳卓安與閔對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一后怕。
“還好梁兄弟機警,不然我們有幾條命也不夠死的。”陳卓安朝著梁言衷心謝道。
梁言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陳兄執念太深,容易影響心智,還是先把眼下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吧。”
“眼下問題”
陳卓安心中疑,試探問道:“梁兄弟的意思是,這里面還有機關”
這次不等梁言答話,就聽大廳對面傳來一陣大笑聲:
“哈哈哈,陳卓安辛苦你為我們帶路了,你放心,有這麼多人陪你,黃泉路上想必也不會孤單”
話音剛落,便從通道涌一群黑殺手,個個訓練有素,一進大廳便迅速分散,各自占好有利位置。
接著又走兩人,其中一人是個獨眼瞎子,手握長刀,沉默不語,卻是那天梁言在客棧中見到過的。另一人是個白男子,長著一張國字臉,眼神狠厲,不怒自威。
“項安然”陳卓安瞳孔一。
白男子項安然笑道:“沒想到這唐天南倒是個算命先生,提前算到你們今晚要葬此地,所以才將據點修在這墳墓之下,免得你們曝尸荒野。”
陳卓安冷哼一聲,說道:“你帶到永樂鎮的狗子也不過這幾個,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姓項的,你未免太托大了吧”
他話音剛落,忽聽一聲悶哼,卻是一直跟在褚老三后的徐方客突然出手,一掌打在褚老三的后心之上。
褚老三猝不及防,哇的一聲向前吐出一口鮮,上氣息飛快萎靡下去。
徐方客一掌擊出,整個人飛速后退,幾個縱躍便已來到石室之中,手取過假圣旨,往懷里一塞。
“徐方客”
陳卓安震怒道:“沒想到你也做了李洪的狗子”
“李洪”只見徐方客搖頭笑道:“他不過是個權臣,還沒有資格讓我效力。”
“那你這是何意”
徐方客不置可否的說道:“陳卓安,我以前確實敬重過你。但你最終也只是個凡胎,鼠目寸,跟你多說又有何用”
陳卓安冷笑道:“哼你取了圣旨,今天就走得出去嗎而且......”
就在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大廳之中卻忽然平地起了一陣怪風。
這風來得詭異,眾人還來不及多想,忽見大廳涌現出一片白霧氣。霧氣越來越濃,轉眼之間,整個大廳已經白霧彌漫,視線能看清的地方,不過眼前一尺左右。
陳卓安從未見過如此古怪之事,心中大驚。忽聽霧氣中傳來閔的呼喚:“卓安,我在這......”
聲音盡管平靜,但陳卓安還是從其中聽出了一慌。他定了定神,用盡可能平和的聲音說道:“閔,你就呆在原地不要走。”
“好,卓安,我聽你的。”
陳卓安深知這種時候自己最不能,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住心神,同時緩緩向閔聲音傳來的方向索前進。二人本來就相距不遠,沒花多長時間便找到了。
陳卓安見閔表面雖然還算鎮定,但額頭已經泌出細汗,知道其心中驚慌,畢竟這種地底起霧的事,還是頭一遭見到,更何況還是大敵當前。
陳卓安一時心疼,不握住的荑。
閔本是大臣千金,為他拋棄顯赫家世,踏江湖,只為助他一臂之力,這一片癡心他又豈能不知。只是自己摯之人的死亡,使他無法再接一段新的,一直對其逃避著,心也是深疚。
此刻兩人相握,到手心的一片冰涼,陳卓安不暗暗自責起自己的無用來。
不過現在大敵當前,自己為統領,容不得他兒私。于是強打神,輕聲安道:“不用怕,我看項安然對此事似乎也不知,不像是他們搞的鬼。我們先匯合其他人,再做打算。”
閔被他握住,心鎮定不。點頭道:“先看看褚老三傷勢如何。”
二人在霧氣中索一陣,很快又找到褚老三,他了徐方客一掌,好在橫練功夫了得,傷勢也不算太重,如今正盤膝坐在地上運功療傷。
“可惜沒找到唐小姐和梁兄弟,”陳卓安心中暗道:“不過唐小姐武功高強,遠勝于我;梁兄弟又足智多謀,想必不會有事,如今之計,還是先穩住自家陣腳。”
這樣想著,陳卓安開口道:“這大霧之下,恐怕誰也難有作為,項安然人數雖多,但更怕自陣腳,我們先替褚老三護法,等他傷勢恢復一些,再找機會一起殺出去。”
褚老三和閔自然沒有意見。三人背靠而坐,靜等褚老三療傷。
也不知過了多久,霧氣終于開始消散,這霧來時突然,去時也是迅速,眨眼功夫,便已消散一空。
三人立刻起,警覺的朝對面去,只見項安然等人分作兩排,死死守住大廳出口,也是一臉戒備的向他們這邊來。
“咦怎麼不見徐方客這叛徒”褚老三忽然驚道。
陳卓安聞言目向四周掃去,片刻后臉一沉,只見大廳之中,不止沒了徐方客的蹤影,就連唐蝶仙與梁言二人,也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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