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曾跟著李嬤嬤學過幾樣小菜,在虞相府時,灶房伙計對的吃食并不上心,通常是備好府中其他夫人小姐的菜肴后,有什麼剩下的隨意炒兩盤送來,待送到別院時已經冷了大半。李嬤嬤因此要重新準備,虞姝跟著打雜備菜,也學了幾分廚藝。
張嬤嬤雖不想虞姝親力親為,但念及今日生辰,又對王爺的一片赤誠,便也允了這次。虞姝的想法很簡單,王爺在外忙碌兩日定是辛苦,想給王爺準備吃的,好生犒勞王爺。
左傾來廚房看時,就見一個小影忙活過來忙活過去。一一毫地不慌,在廚子的教導下有序地做著做著菜肴。籠屜里徐徐冒著白煙,香味四溢。左傾早膳本就沒有吃多,聞著這味兒,肚子里的饞蟲都跑了出來。
白昕余瞄見左傾炙熱的視線,掩輕笑一聲,伏下子在虞姝耳前輕聲嘟囔一句。虞姝聞言點點頭,捧著一盤西湖醋魚走到左傾跟前:“左侍衛,你要不要嘗嘗我的手藝?”
左傾咽下一口唾沫,冷哼道:“不必了!”
真是不識好歹。白昕嗔他一瞬,執起筷子擱在他眼前:“王妃讓你嘗嘗你就嘗嘗,再這麼多廢話小心挨拳頭!”左傾敢怒不敢言,憤慨地夾起一口魚喂口中。魚鮮可口,調的更是味酸甜,一下子就打開了味蕾。
他驚訝地看著虞姝,這……這真的是這個小丫頭做的?
“好吃麼?”虞姝期待問。左傾扁扁,舌頭不由地劃過牙齒殘留的滋味:“將就。”
“王爺最吃的就是西湖醋魚,不知王爺會不會喜歡……”虞姝擰著眉,小聲嘟囔道。左傾放下木筷,疑道:“你怎麼知道王爺吃西湖醋魚?”連他這個侍衛都不知曉王爺吃什麼,一個小丫頭片子怎會清楚。
虞姝得意一笑:“我不僅知曉王爺吃西湖醋魚,還知道王爺喝飛龍湯還有無為薰鴨,王爺口味清淡,但只要是這幾樣菜出現,他都會夾三口。”虞姝掰著手指頭認真數道。
左傾有些刮目相看,虞姝竟有這等觀察力。他挑眉:“那你呢?你喜歡吃什麼?”
“我喜歡麻婆豆腐,八寶,還有火鍋,”虞姝道,“但王爺吃的我也吃。”
“王爺口味偏淡,你口味偏辣,你們二人本就不合……哎喲!”左傾諷刺的話還未落下,胳膊就被白昕一擰,他痛出聲,咬牙切齒地瞪向白昕:“瘋人!你有病吧!”
白昕嗔他一眼:“今日是王妃生辰,你注意些!”
左傾頭心虛地滾了滾,瞥過頭去不屑與計較。虞姝共做了七道菜,三葷三素外有一湯。都是些清淡的口味,按著顧燁寒的喜好來的。
張嬤嬤見日頭快落山,問向左傾:“王爺回了麼?”
“應該在書房,屬下去瞧瞧。”左傾說罷,離開了溪花院。虞姝托著腮幫子在院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顧燁寒來,李嬤嬤見急切,問:“要不老奴去書房瞧瞧?是不是王爺還在忙活?”
虞姝聞言,跳下圓凳:“我親自去!”不等李嬤嬤回話,已撒開小朝廊外跑去,瞧如此心急,李嬤嬤停下腳步,搖頭嘆息道:“咱們這王妃啊,心思全撲在王爺上了。”白昕瞧著虞姝跑得焦急的小影,聳肩笑道:“可不是!”
虞姝沒有歇氣,等跑到書房時已是氣吁吁,守門的侍衛見是王妃并未攔著,王爺雖未明令王妃可以進,卻也默許多次。書房空無一人,唯有一盞燭火閃爍,虞姝四張,失落地垂下眸。
看來王爺還未回來。
耷拉著小腦袋坐到案幾旁,余在不經意間瞧見柜上擺著的一個兔子小玉雕。玉雕周瑩白,小兔子活靈活現,眼睛是用紅寶石鑲嵌的,襯著燭盈盈水亮。虞姝踮起腳尖拿下玉雕,小手輕輕地兔子耳朵。
好漂亮的小兔子啊!
虞姝在心中驚嘆。
“你在做什麼?”
一道詢問自后響起,虞姝回過頭去,見是顧燁寒歸來。眼前一亮,要向他走去,顧燁寒的目定格在手中的玉雕上,漆黑深邃的眸子冷乍現,他蹙起眉,冷厲淡漠地呵斥:“誰允許你的?放下它!”
虞姝被他的口氣嚇得險些松了手,慌慌張張地把兔子玉雕擱在柜上。屋中的氛圍被顧燁寒散發的寒氣迫地沉下好幾度,他瞇著眼,上下端詳虞姝幾分,薄吐出的字威十足:“出去!”
“……”
虞姝低著頭,慌不擇路的跑出書房。顧燁寒推椅走到柜子前,緩緩地取下玉雕遞給林淮:“找個錦盒裝起來,放藏書閣中。”
“是。”林淮接過玉雕,想起虞姝逃離時眼角的潤,道,“王爺,您剛才對王妃兇狠了些,今日是王妃的生……”他想說今日是虞姝的生辰,被他這麼嚴厲對待,怕是要傷心了。可話還未落,顧燁寒一記眼刀掃來,林淮只得將剩下的話咽下。玉雕是王爺的底線,任誰都不可輕易。
左傾去前門等待時侍衛轉告他,王爺今日回的是側門。他悻悻離去,剛走書房卻覺氣氛不對,顧燁寒正捧著冊子看得認真,眉眼籠罩在云之中。左傾咽下一口唾沫,悄悄地攔下林淮的去路,走到廊前問:“林大夫,發生了何事?王爺瞧上去似乎在生氣?”
林淮嘆息一聲,把剛才虞姝沖撞一事告知左傾。左傾聽罷只覺冷汗直冒,那玉雕是北晟王的,旁人是萬萬不得的。他心頭不僅埋怨起王妃的莽撞,可一想到今日王妃在灶房的忙碌與眼底的期待,左傾握了握拳,轉往溪花院去。
虞姝落寞地回了溪花院,李嬤嬤見后空無一人,詢問道:“王爺呢?怎麼沒一同前來?”
虞姝抬起漉漉地眸子,張了張,還未吐出一言淚水已從眼底決堤而出。咬著,回跑回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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