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愧疚地道。就不該不聽王爺的話。王爺說的都是對的，王爺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好。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一定乖乖聽王爺的話，再也不敢淘氣了……”的臉蛋蹭著他的掌心，一對花月眸子干了又，的手心發涼，被顧燁寒反握手中。

“可有傷？”顧燁寒聲線沙啞低沉。虞姝吸了吸鼻子，指著自己的小肚子委屈道:“被踢了，很疼。”

“踢你？”

顧燁寒眸蹙冷，手指剛上虞姝的小腹，輕輕一，虞姝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顧燁寒收回手，又是窩火又是心疼:“下次還敢出去麼？”

“不敢了！”虞姝一一，五指攥著顧燁寒的小指，“王爺，你會怪我麼？”

顧燁寒沉沉地看一眼，這個丫頭還知曉怕自己生氣，看來也并非是沒有良心。“啾啾！”七寶在此時打著旋兒落在的肩上，虞姝欣喜地捧過七寶擱在手心:“七寶！你沒事真好！”

“王爺，我們抓到兩個行蹤詭異的男子。”侍衛在此時道。

“帶上來。”顧燁寒道。

虞姝著七寶，這才注意到這條暗巷是自己被綁時的地方，驚詫地問向顧燁寒:“王爺，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七寶帶本王來的。”顧燁寒回，“你是在這里被人抓的？”

虞姝點點頭。

“……”顧燁寒抿薄，眼底閃過凌厲之。

侍衛押著兩個鬼哭狼嚎的男子跪在顧燁寒跟前，虞姝一眼就認出這兩人是綁架自己的王七與二牛。

“王爺，就是他們綁我的！”虞姝指著二人告狀道。

顧燁寒的侍衛都是經過訓練的菁英，在尋找王妃時，二人的鬼鬼祟祟與心虛就引起他們的注意。牛二與王七抖著眼看向顧燁寒，絕與恐懼溢滿臉龐。

他們不知綁架來的人是奉親王妃……若他們知曉，就算給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啊！

“王爺……小的有眼無珠再也不敢了……還請王爺饒過小人一命吧！”

“王爺！王爺……小人真的錯了！”

二人哀嚎求道。

顧燁寒冷冷看著二人，攜著虞姝的手轉而去。左傾見王爺走遠，這才淡淡吩咐:“把他們的手與腳都砍了，送到山上喂野狼。”

“是！”

侍衛們頷首，二牛聽聞砍手腳三字，三魂嚇走了七魄，險些暈厥過去。

……

顧燁寒一路回到王府，顧沉與顧安寧在門外焦急等待著，見顧燁寒攜著虞姝歸來，二人松下一口氣，顧沉愧疚懊悔地著虞姝，了皮卻什麼話也道不出。

“回去睡吧！”

顧燁寒眸子掠過二人，冷聲吩咐道。顧安寧扁著，啜泣出聲。若是四哥哥呵斥他們，他們心頭還好些。可四哥哥什麼話都不說，顧安寧心下不安，顧燁寒是不是……對他們失了？

“公主郡王……”

虞姝聽到哭聲，朝二人走去。顧沉低著頭，地咬著，掌心攥得地，他明明答應過虞姝要好好保護，可他卻將弄丟了。若非四哥，都不知虞姝會遇上什麼危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與你們走散的……”虞姝輕聲道歉道。二人愧疚驚訝地盯著，明明是他們二人弄丟的虞姝，向他們道歉做什麼。顧沉低聲嘟囔道:“是我的錯，你不需要道歉。”

“我這不是回來了麼？為何你們還這麼無打采的？”虞姝問向二人。顧沉了鼻子，心虛地瞄顧燁寒。虞姝看懂二人的神，走到顧燁寒跟前，問:“王爺，您可不可以原諒我們？”

指的是“我們”。

顧燁寒自是不再怒，三人無非是貪玩了些，如今得了教訓日后想必也不敢如此輕狂。他輕咳一聲，喚道:“沉，安寧。”

“在！”

二人聽皇兄喚他們，立即應道。

“明日你們三人在府中抄寫五遍經書，一字都不許。”顧燁寒道。

顧沉懸著的心總算放下，顧安寧破涕為笑，點點頭:“是！”四哥哥只要愿意與他們搭話，就代表不再責怪他們。別說抄五遍經書，就算抄寫十遍他們自是愿意。

今日發生如此多的事，眾人都已疲力盡。虞姝被李嬤嬤與白昕接回了院子。顧燁寒則是攜著左傾與林淮回了書房。左傾遲疑片刻，開口道:“王爺，今夜是圣上救的王妃。”

顧燁寒頷首，神似并無過多詫異。

“王爺，您不覺得奇怪麼？”左傾撓頭，問道。顧乾軒曾派過好幾撥人想謀害虞姝，今夜正是個好時機，若是趁殺了虞姝不是正好？

“他不會虞姝的，”顧燁寒看穿左傾所想，“他只想讓虞姝死在本王的眼前，這樣，旁人才會覺得是我害了虞姝的命。馬上就是選妃，他想要周箬若宮，若是虞姝現在死了，周家正好用婚約一事謝絕宮。”

左傾點點頭，心中疑已解。顧燁寒捻著佛珠，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林先生，本王這有知覺了。”自今晚突然站起來后，他已經能到部的神經，腳指也能彈，甚至知到了冷熱。以前的除了刺骨的疼，什麼也覺不到。

左傾欣喜，他險些把此事給忘了！

“原本以為還要再過半年王爺的才會恢復，”臨淮欣道，“今晚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薛靈的毒蟲早已吸去顧燁寒上的寒毒，每日的療程都在積極地做，如此以往，可以開始下一步治療了。

“……”

顧燁寒握拳頭，眼中似有火焰在燒灼。那日在泊中醒來時，他茍延殘，在尸山上爬行了三日才尋到軍隊。他原以為自己的人生將永遠地與椅為伴，但今日站起來的那一刻，死水的心又開始卷起旋渦。

“王爺，老夫要向您請辭一月，”林淮道，“老夫需要去尋一藥材為王爺治療，那藥材生在邊疆，路程遙遠，老夫想早些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