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妹妹,你真把虞韻當做你的閨友麼?”李沉語重心長道,“人家可是九公主,你要是過去了,人家連你一塊兒揍!”
李寶蘭眼珠子轉悠了片刻:“可總不能放任虞韻一人欺負吧!”
“那你想想,若是你被九公主欺負了,你那好姐妹是否會站出來替你說話?”李沉問。
“自然……”
李寶蘭毫不猶豫地回,可是話還未說一半,卻又垂下了腦袋。有次自己與白歡歡同時喜歡上了一柄墜子,明明是先看重的,可虞韻卻奪過手心的墜子給了白歡歡去。
將虞韻當做朋友,但是虞韻卻總是維護白歡歡。只因白歡歡是郡主,而自己什麼都不是……
李寶蘭咽下一口氣來。
“這就是了,”李沉笑,“咱們還是回園子看戲去吧。人家都不見得是真心待你的,你心地去對待人家,小心被人當槍使。”
李寶蘭噎了噎,跟著自家哥哥回了園子。
……
虞珍急急地看著跪坐在地的虞韻,若不是及時護著,錦盒中的夜明珠都快滾了出來。他們二人還真是倒霉,去尋虞姝的路上撞見了顧安羽。虞韻向來子狠,瞧見顧安羽故作無視不說,還讓其喚自己嫂子。
顧安羽是個火脾氣,當即甩下鞭子要給虞韻教訓。虞韻被嚇得狠了,求助地看向虞珍,虞珍想了想,小聲道:“二妹妹,你先一下委屈,我……我待會兒來!”
說罷,朝著甬路外跑了去。
……
約莫一炷香的時辰,丁禹臉上已經上大大小小的紙條,顧沉贏了五次,他打葉子牌是把好手,雖不敵虞姝,殺丁禹卻還是綽綽有余。牌子剛撂下,他一拍大道:“丁禹、安寧,你們兩人又輸了,你們可不能耍賴,來來來,都讓我!”
“哥哥,你玩得別太過火了!”顧安寧道,“人家丁公子不會,你好歹讓一下丁公子啊,你一個人逞什麼英雄!”快要被顧沉這個白癡哥哥給氣得暈厥,他贏就贏了吧,偏偏里還要諷刺兩句。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丁禹并不擅長葉子牌,偏生顧沉要去欺負。顧沉叉腰道:“怎麼?輸了就輸了,還要與我鬧輸不起麼?你也得!”他說著,執起一片紙葉子朝著顧安寧臉上去,還未上,被丁禹先一步擋下:“還是我臉上吧。”
他說罷,直接取過紙葉子往臉上粘去。顧安寧見他如此護著自己,臉頰又紅了三分。虞姝與丁玲兒在心中笑,故作正經道:“安寧,你不是會玩葉子牌麼?怎麼也跟著一起輸?”
“都是臣子不太會玩……”丁禹撓撓頭,嘆息道,“永樂公主與我組隊,算是委屈了,要不與王妃您組隊?”
“不了!”
虞姝還未發話呢,顧安寧擋了下來,丁禹莫名地看著:“為何不可?”顧安寧理直氣壯道:“咱們是一隊的,要將就義氣,我……我怎麼可能因為你玩得差就……就放棄你呢……你……你放心,我們會贏的!”
只要能與丁禹同隊,哪怕是輸一萬次,顧安寧也是心甘愿的。
眾人笑著洗牌,看沒有說。正當丁玲兒發牌時,一道慌慌張張的人影朝他們行來。
“五妹妹!五妹妹!你快去救救二妹妹吧!”
虞珍尋了好久,總算是在亭子里瞧見了虞姝,火急火燎,等不及與皇家二人請安,直接提著擺扯著嗓子朝虞姝跑來。的出現,頓時弄得幾人興致全無。
虞姝見心急,好奇道:“救什麼?”
“二妹妹被九公主教訓了,用鞭子打呢,你快去看看吧,若是晚了一步,二妹妹的命可就沒了。”虞珍邊說邊紅了眼,這模樣仿若是真的著急一般。
顧安寧疑地歪著頭:“虞家二姑娘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去招惹九妹妹?”顧沉冷哼道:“你是不是找錯人了?這件事你找的難道不該是我八弟麼?安羽向來聽八弟的話,你去找他……”
“我找了,可是都沒有瞧見八郡王,我只好來找你們了……”虞珍林哭得哽咽,淚水一顆一顆地往外掉,若是旁人,虞姝自然信了的話,可虞珍心思歹毒,的話不能全信。
顧安寧道:“虞姝,咱們還是去看看吧,今兒個是太后娘娘的小宴,他們好歹是你的家人,若是鬧出事兒來可不好了。”虞姝聞言,點了點頭。若是在此時拒絕了虞珍,虞韻出了什麼事兒,肯定要被怪罪。倒不如去瞧瞧虞珍玩弄的是什麼把戲。
“你帶路吧。”
虞姝道。
虞珍欣喜地點點頭,抹去眼淚忙不迭是地道:“謝謝五妹妹!”
眾人隨著虞珍來到園子旁的甬路上,還未瞧見虞韻的影,就聽見了虞韻的慘聲與揮鞭子的聲音。虞姝心中一驚,加快了腳步趕去,就見虞韻跪在地上,手背有一道長長的鞭痕。
“顧安羽,你瘋了不!”顧沉上前一把奪走顧安羽手中的鞭子,顧安羽正在氣頭上,被顧沉這麼一搶,氣得跺腳大喊:“七哥!你快還給我!我要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賤人!”
“做了什麼你要教訓?”虞姝不慌不忙地問,眸子偏了偏,看了眼正被虞珍攙扶起來的虞韻。顧安羽見虞姝站出來,拍了拍手:“你們果然是姐妹!都是一樣的不要臉!
這個虞韻,見了我竟然不對我行禮!只是個臣子的兒,我可是公主!不行禮就罷了,居然還反倒要我行禮!”
顧安羽何時過這樣的氣!
“我……我本來就是你的嫂嫂,你……你見了我就是應該行禮的。”虞韻哭嚷著道。在府中無法無天慣了,沒想到來宮中竟然踩到了石頭。
顧安羽被給氣笑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怎麼就這麼不要臉,上趕著要名分?你們虞家的姑娘是不是都是這般不要臉的?”
此話,算是把虞家三姐妹一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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