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嘿嘿
居然能發生這樣的事,玉玥覺得也許是這個老嬤嬤一時沒尋到方向吧,居然能上賢王府來強要東西,給了還要挑?玉玥看著老嬤嬤的背影,覺得這個嬤嬤不知道是誰宮裡的,皇上宮裡的吧,不然不能這麼不講道理而且膽子又大,不管誰宮裡的人,這皇家規矩也太不規範了,玉玥趕著上車進宮,看著遠走的老嬤嬤的影,雖然覺得是有那裡不對,可一時也沒回過味來。在老木親切關懷下,很快忘記了這個茬口。
進得宮裡,挨著那一個個的宮殿,玉玥把上輩子沒有磕過的頭全給補了出來,好好的挨著圈子又是送禮,又是磕頭,最鬱悶的就是,那丁貴妃居然等著自己結結實實地磕下頭去了,才虛假意的前來扶起,裡還一連聲的著免禮,免你個大頭,早幹嘛去了。
玉玥很小氣,暗自記下這筆帳,對那個早早守在自己宮門口,並不要自己行禮的薛皇貴妃印象好了許多。
皇宮玉玥是來過很多次的了,雖說份不一樣,可皇宮的富貴氣象也沒有增減半分,轉悠了一早上,才把各位長輩們拜完了,送禮送了,收禮也收了。
現在的玉玥在那個供著許多牌位的皇家宗祠也好好的行了禮,端親王親自舉行儀式,把玉玥的名字寫進了族譜,這就意味著玉玥正式加皇家圈子,沒有什麼心得會,唯一的就是這皇上力真心好,這麼多的老婆居然照料得個個妥妥當當的,不爭不搶天下太平,話說回來了,人總是想要嫁得金婿。那也得有容人的肚量,起碼自己是做不到。玉玥看著宗祠裡跪著的一串人,心裡暗道。這還是那有名份的,若算那沒名份及位份不夠的。真是。玉玥斜眼看了看邊的賢王,這人,估計力也還可以吧。同皇爺爺一般,有個十個八個的沒問題吧。
“收起你的小心思,那些有的沒的別往我上罩!”
賢王在玉玥的耳朵邊輕聲道,自然面帶微笑,不會引起旁觀者的注意,還忘記了。這人能讀懂自己的心思,玉玥悄悄地抿一樂,擡眼看了老木一眼,順眉微微一笑。小兩口親熱的樣子落在太后娘娘的眼裡,不由得老懷大,這孩子真是純善,昨天晚上這賢王爺冷落了一整晚了,居然還是這樣笑微微的,不是那起子小心眼子的娃,這樣家宅興盛那就是不愁了。
中午是宮裡賜宴。這一翻吃吃喝喝下來,雖說這菜式沒有《一品鮮》的順口,可這中規中矩的好些大齊宮庭菜式。味道也很好,玉玥用心會,把這裡面的作料都給默記下來,回去,有機會讓周嫂子試試,想必這仿膳,也會賣得很好吧。
對面的老木彷彿應到了什麼,擡頭看了這個小丫頭一眼,這真是娶到個財迷了。自己吃了許多次的膳,什麼花花腸子都沒起。這丫頭才吃了幾次,就打主意要仿製了。真是……
兩人終於回了王府的時候,都已經是下晚了,今天是兩人親的第二日,按說怎麼著也不會有那麼不開眼的客人上門來拜見,再怎麼樣,絕對不是做客的時機。可是,不開眼的人沒有是不可能的,兩人沒有回到家,馬車剛轉到王府大門的正街前,就看到拴馬樁上,繫著些高頭大馬,老木嘆氣,對著玉玥道:“這也是爺以前壞事做多了,記著,明天回孃家,你把要帶的東西都送到藥王莊裡去,爺得給他們玩個失蹤!”
“有客人?”
“是些惡客!”
惡客很多,不過,之所以惡客,那意思就是說,不怕人說,當然一般主人家也沒人敢說,那就是二皇子爲首的一羣姓端木的龍子龍孫們。
“各位叔叔哥哥兄弟,今天有事?”
“沒事,就聽說你府上的酒喝來喝去不會醉,特別來試試!”
玉玥微微朝著各位福了一福,轉帶著潘媽媽等人走了,接待外客的事,自然由男主人負責。老木苦笑著看著在人羣裡不言不語的不三不四,這事挑得!萬不該的是,居然帶著金九那小子來了。
“嘿嘿,王爺,你當我不存在,要不這樣,你就當我是蔡家的上門婿,非常有道理,如此正正恰當,小人蔡金見過王爺!”
金老九爲自己的靈機一自我嘆不已,就由此時起,大齊朝有名的菜金就誕生了!此菜金開了世家子弟不納妾,不進花樓的先河,專心只吃住家飯!老木看著這個腆著臉的正經舅爺,無語!菜金,哼,這茬不好接,你菜金了,我不了飯錢?
“來的都是客,坐吧,這輩份也論不清楚,都說了,親三天沒長,大家多寬待!”老木先看著那不三不四兩人,意有所指。
能以不三不四聞名的人,臉皮不知有多厚,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剛走沒多久,這就再上門來不太好……而且還是長輩……
“王爺,我等就想還喝喝昨天晚上那酒!”王老四好心地解釋了自己來的意圖。
“這我可作不了主,得去問問王妃,願意了纔有,不願意的話,咱們就將就喝些吧!”老木這話說得,非常的客觀、實際,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這喝了一晚上,雖說有解酒藥助陣,可是,頭不疼,不虛,可知這酒不凡了,老木可不敢擅自答應。誰知道倩兒還有沒有!就算有,願意拿出來麼?
“這個,你就進院去說說,就說他四舅同乾爹又來喝酒了!而且是不醉不歸的架式!”
定王一臉的篤定,這讓老木氣哼了也沒辦法,確實,玉玥只要知道這幾位親近的長輩要喝酒,必定是最好的招待出來的。這一點,大家心知肚明。老木白吃乾醋也沒有辦法。
玉玥果然不負衆,讓人搬出了酒來,這讓老木很開心,但也覺得是不是這丫頭完全的不把自己當回事哇,這些人可是專程來搗的,來破壞自己新婚生活的。還值得拿出好酒好菜來招待麼?
王爺府正值大喜的日子,那竈房簡直就沒準備歇工,這才招呼下去,那好菜就如流水般的搬了上來,明天一早,範府裡會來人接玉玥回孃家,老木不準備錯失這個機會,所以,藉著換衫的機會,跑來跟玉玥拿醒酒藥。
“王爺,我想著,你今兒再千杯不醉的話,只怕明天你要跟我回孃家都難!”
“不吃那可不一定明天一早我能醒了,你是沒看到,那些皇兄、皇叔們可都來了,不知道是衝著酒還是衝著人!”
“我真好奇吔,你以前是不是對別人也這樣?趁人親的時候,拉著別人猛喝酒?”玉玥比較淑,讓人過不新婚夜吞回肚子裡去了。
“那有,就席上隨便喝喝,我怎麼會這麼無聊呢,再說了,以前咱走的可是冷酷路線!好些人親,爺能去他府上個面就算是給他面子了!”
玉玥看著眼前臭屁不已的人,覺得不可能把,若不是之前害了太多人,現在能有這麼多人擺明車馬來‘害’他?玉玥真相了,老木不錯是走的冷酷路線,可知心好友也多哇,別人可沒有玉玥的什麼解酒藥,之前全是拼實力,說實在話,這老木本的酒量確實不錯,很多人被他三壇灌下肚去,陪娘子回孃家都沒辦,睡在牀上真正的醉生夢死,耽誤了好些人的大喜之日,所以,來報仇的人也是不的。不過,誰也沒料到,玉玥卻攪出個解酒丸出來,讓老木逃出生天。
這酒一喝,自然高下立分,金九之類的,可不知道還有解酒藥的說法,而那不三不四人家真是來喝酒的,所以,兩人認真地坐在邊上只管喝酒,真沒搗。這上點,就是後來說起來,那也是老木都承認兩人這晚並沒有搗,兩人確實是只來飲酒的,可爲什麼不把酒搬回家去自己慢慢喝,非要在賢王府湊熱鬧,這個定王說的就是真心話了:
“這看你小子(指著賢王)的笑話,那是看一次一次,誰願意放過呢?”
老木這次就喝得快,只不過起更時,就把這些人陸續給喝了掛掉,讓太醫去灌藥。老木回臥房裡來睡覺的時候,已然是子時了,所以,老木只不過揮退了邊上侍候的潘嬤嬤,自己就在玉玥牀外睡了,並沒有驚醒睡的新娘子,老木的新婚第二日就是如此這般過了。真是……
老木睡著之前,還是安排了些事,那個黃泉三人被他傳了來,幾人嘀咕了差不多有半個時辰。
清晨,玉玥睜開眼睛,就覺到了不對,邊多了一氣息,仔細一看,卻是老木,看著睡在牀外的老木,玉玥很想笑,這人以前是害了多人哇,搞到現在,親兩天了,還不能……玉玥臉一紅,能不能的也不是自己想的!正想著,卻見老木睜開了雙眼:“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本來沒有臉紅的玉玥被他這一句搞得真是臉暴紅,擡腳就踢了過去:“說什麼呢,你說說說!”
“我沒說什麼哇,就問你怎麼臉這麼紅?”玉玥正待要大聲反詰,卻聽到外間敲門聲響起。
“王爺、王妃,奴才們前來侍候!”
牧白慈徐徐地撐起沉甸甸的眼皮,面前目今的所有卻讓她沒忍住驚呼出聲。 這里不是她昏倒前所屬的公園,乃至不是她家或病院。 房間小的除卻她身下這個只容一個人的小土炕,就僅有個臉盆和黑不溜秋的小木桌,木桌上還燃著一小半截的黃蠟。 牧白慈用力地閉上眼睛,又徐徐地張開,可面前目今的風物沒有一點變遷。她再也顧不得軀體上的痛苦悲傷,伸出雙手用力地揉了揉揉眼睛,還是一樣,土房土炕小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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