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這幾日你托著虞平,別讓虞平見著念兒。”周城道。
李文兒點點頭:“你放心便是,比起念兒,虞平對我更是有的,只要我不悅,虞平不會與念兒多說什麼。”周城笑了:“你對自己就有這麼大的信心?我可告訴你,如今的虞平可不是以前的虞平,他喜歡一個人是很常見地事,要丟掉一個人也是很常見的事,我看你本就無法徹底的的得到虞平的心,不過也罷了,我且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再說話吧。”
“是。”李文兒頷首道。
……
秋。
虞平收到了周城的信件,他已經與李公子談論妥當了,只要自己將四姑娘綁了去,他便是會給一萬兩給自己。虞平滋滋的放下信件。若是得到了一萬兩銀子,別說是念兒了,自己也能將文兒重新接回來,現在看來,李文兒心中還是有自己的地位的,只要自己開口,李文兒一定地跟著自己。
虞平角勾起笑容。
他現在要好好想個法子,怎麼將四姑娘帶出去。
“公子,夫人與您有話說。”一婢吩咐道。虞平不耐煩地看了婢一眼,走出了房。他來到張蓉的房中,張蓉道:“你這些日子怎麼都是不著家,到底是做什麼去了,與我說句實話。”
“母親,你不相信別人,難道還不相信你兒子我麼?你就放心好了,你兒子我不不搶的,什麼壞事都沒有做,”虞平道,“我就算是騙別人,也不會騙母親您啊,您說是不是?”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能有什麼好,你看看咱們虞家,就除了你一個人游手好閑的,大家都有正事在做,你難道就不覺得丟人麼?你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覺得丟人了,虞平啊虞平,作為你母親,我就想問你一句真心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咱們家你真想看著倒下啊?”
張蓉嘆出一口氣來,老太太是對虞平怨聲載道了,可惜的是虞平還什麼都不明白,不將老太太的話放在眼中,這也是張蓉最擔心的事,若是別人,自己還可以教訓兩句,但是自己的兒子,張蓉如何開口教訓,一開口,虞平該是各種的不愿,也不肯聽自己說什麼。張蓉搖搖頭,難事,這可真真是難事兒啊。
“母親,您啊,就是擔心得太多了,”
“我擔心得多?我擔心多了怎麼了?我擔心你難道不是應該的事麼?你還嫌棄我擔心得多,我可告訴你,你四妹妹每日都被老太太表揚,你看看,每日都是獨自一人去藥房,任勞任怨的,老太太最近很是喜歡,你再看看你,什麼統?我雖不說讓你去討老太太歡心了,但你也別去讓老太太厭惡你啊,你看看你現在,每日都不著家的,想去哪里找你都是不可能的事,你說說你這個模樣,你讓我如何放心下來啊?”
張蓉嘆息,“你就不能懂事一點麼?現在你的姐妹們都懂事了,就你一人還什麼都不懂,除了讓我擔心,你還能做什麼好事兒?”
虞平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但是卻聽到張蓉說四妹妹每日都一人去藥房?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若是自己能夠抓住……
“母親,你說的都是真的?四妹妹每日都一個人去藥房?”虞平問話道。張蓉道:“這是自然,難道我還能騙你不?你四妹妹可是比你認真刻苦多了,你可多要向著你四妹妹學習,別天到晚的不著家,讓老太太說你閑話。你要是能夠學聰明一點,我也不會如此著急了。”
虞平的眼珠子轉了兩下:“那今日,也是一個人回來?”
“自然是一個人了。”張蓉道,“這也奇怪了,好端端的你關心你的四妹妹作甚?”
“母親你放心,你說的話我都收到了,我不會讓你難過的。我以后自然會好好的,也不會讓老太太抓住我什麼事在您跟前說道。時辰也不早了,我可要先走了。”虞平說罷就起,張蓉攔下他:“好端端的你又要去哪里,別跟我說又要有事要做,你能有什麼事?虞平,別人我不了解,但我還不了解你麼?你什麼事都沒有,都是一些小事罷了。”
“哎喲母親,你就別說我了好不好,我不是說了,我都知道了麼?好了,我真有事要走,你就別念叨我了,你有這個時辰念叨,你去念叨別人吧,我可不想聽下去了。”虞平說罷,不再管張蓉什麼,徑直的離開了虞府。
張蓉瞧見這樣的虞平,搖搖頭。還是不懂事啊。
……
夜半。忙了一日的虞玢已經收了活,正往回府的方向走時,眼前突然跳出一個人,虞玢嚇得險些出聲兒來,定眼一瞧,才瞧清楚眼前人是虞平。
“好端端的,你來做什麼?難不是來找我罵的?”虞玢冷聲質問道。虞平笑笑:“我的好妹妹,你說的是什麼話,我是怎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明白不?你放心,我什麼都不對你做,我要是想對你做什麼,你的掌早就在我臉上了不是麼?我今日來,就是單純想與你聊聊的。”
“我們兩人之間有什麼話好說的?大哥,你若是真想與我聊聊,還不如跟祖母聊聊呢,你不知曉祖母有多擔心大哥你,你做事就從未想過祖母與母親,若是你能夠懂事一點,祖母與母親也不會如此心了。”虞玢嘆出一口氣,冷聲道。虞平擰起眉頭:“虞玢,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給你臉了是不是?我今日來可不是聽你說這些胡話地,我就想來問問你,你的婚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何不嫁給李公子?”
虞玢真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嫁不嫁給李公子,與他有什麼關系,好端端的,他不關心別人,反倒是關心起自己來了。虞玢道:“我嫁不嫁人,與你有什麼關系,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還有心思來管我呢。你都不知曉,為了你的事母親的頭發都白了幾,你若是真的孝順,就好好的想想母親吧。”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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