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父天,也可能是趙沉太會哄兒,阿桔去洗臉的功夫,父倆已經親無間了,燦燦甚至把自己的紅玉狐貍玉佩拉了出來顯擺給爹爹看。
趙沉昨晚就瞧見這枚玉佩了,當時只顧著稀罕兒,現在托起玉佩又看了看,對妻子道:“這玉不錯,你買給燦燦的?”
“不是,皇長孫週歲時景王妃送的。”阿桔梳完妝過來哄兒,順便把當日形說了一遍,末了笑道:“王妃說福哥兒喜歡跟燦燦玩,那會兒我只當是客套話,後來燦燦週歲福哥兒過來,確實很喜歡咱們燦燦,燦燦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那麼大點的小孩子知道什麼。”趙沉不以爲意,低頭親了兒一口,下炕去洗漱。
燦燦歪腦袋看爹爹,好像還沒玩夠。
阿桔笑著把兒抱到懷裡,站到趙沉邊讓兒看,問:“燦燦是不是很喜歡爹爹啊?”
趙沉袖口擼到一半,聞言扭頭看兒。
燦燦靠到孃親肩頭笑,看著爹爹不說話。
趙沉就在兒的圍觀下洗了手臉,再跟妻子一起收拾兒。小丫頭平躺在炕上,大眼睛在面前的爹爹孃親上轉來轉去,似乎還不太理解這個爹爹怎麼接替了平時蔣嬤嬤的活兒。
一家三口去馨蘭苑陪寧氏用早飯。
暖漫過窗紗照到屋,窗臺上兩盆蘭花開得正好,燦燦站在那裡好奇地花瓣,大人們在炕頭說話。外面趙允廷從榮壽堂回來,並沒有急著進屋,而是站在房檐下聽妻子跟兒子兒媳婦聲細語,是這樣聽著,都是一種。
蘭花的燦燦瞧見窗外的人,咧笑了,回頭看看孃親,再指著窗外甜甜地喊“祖父”。
趙允廷倒忘了屋裡還有孫這個小機靈鬼,只好走了進去,燦燦已經走到了炕中間,瞧見祖父真的進來了,高興地跺了一下腳,手朝祖父要抱抱。
恐怕這個屋裡,都沒有人比孫更歡迎自己。
趙允廷心裡暖暖的,抱住孫好好稀罕了一番,然後指著趙沉問:“燦燦管他什麼?”
“爹爹……”燦燦靠在祖父肩頭,有些害地道,那小模樣,看得幾人心裡都化了。
爲公爹,不好跟兒媳婦在一個屋裡待太久,趙允廷小坐片刻,便對趙沉道:“咱們去書房吧,我有事跟你商量。”
趙沉站了起來,準備隨父親往外走。離京這麼久,朝裡肯定有變,他確實得聽父親說說。
“爹爹!”燦燦不幹了,想要跟爹爹去外面玩。
趙沉確實捨不得兒,恨不得把小傢伙一直戴在上,此時見兒如此依賴自己,不由對阿桔道:“給燦燦穿上斗篷,我抱去書房?”
阿桔是知道兒的,與其說是捨不得爹爹,不如說是小傢伙想去外面淘了,便有些擔憂地問:“會不會給你跟父親添?”看公爹的樣子,好像有大事要對丈夫說。
“不會,燦燦乖著呢。”趙沉聽出這是可以帶兒一起過去了,放心地給兒穿上厚厚的外,再圍上斗篷,抱著往外走。燦燦大眼睛興地盯著外面,一點都不留炕上的孃親祖母。
阿桔看向婆母,無奈地道:“一會兒別闖禍啊。”
寧氏笑笑,“闖禍承遠也樂在其中,不用管他們。”
不用哄小丫頭,婆媳倆難得輕鬆,慢慢說起了別的。
問梅回稟季老太太登門拜訪的時候,兩人都大吃一驚。
“快去看看吧,這時候來,多半是有急事。”寧氏叮囑兒媳婦。
阿桔也這樣覺得,道一會兒送走季老太太再過來,匆匆走了。
季老太太其實也不想來。
不說年底各家事都多,單說趙沉剛從南疆回來,肯定正跟妻黏糊呢,突然被打斷了,小兩口恐怕都不高興。可是不來不行啊,自家孫子魔障似的催請人去郭家提親,被纏得頭疼,只好應下過幾日就去,哪想臭小子這樣也不滿意,上躥下跳非要今日。季老太太沒辦法,又怕直接去郭府人家再拒絕丟了面子,無奈又來趙家,厚請趙沉媳婦再去探探口風。
趙沉跟季昭一起南下後,阿桔跟季老太太也算悉了,聽老人家說了來意,阿桔馬上應道:“老太太別急,晌午飯後我跟相公也打算去姨母家裡看看的,正好幫你問問。”趙沉平安歸來,確實要去郭家探姨母的。
季老太太十分激,又很是不好意思地道:“阿昭都快瘋了,夫人要是有了準信兒,不管好與壞,都早點知會我一聲吧?唉,本以爲他去南邊一趟回來會穩重些,沒想反而變本加厲了,真是,就他這種躁子,誰會看得上啊!”
阿桔笑著安老人家,專揀這次季昭立的功勞說。
立了功還跟孩子似的胡鬧,季老太太更是愧,閒談幾句後便告辭離去。
阿桔並沒有季老太太那般不看好,郭寶珠急著去街上看大軍進京,就知道這丫頭心裡已經有了季昭了,這次季家提親,只要郭毅夫妻不反對,肯定能。
下午跟趙沉過去的時候,阿桔又搭了一次線。
郭夫人比上次還要吃驚,竟有人兩次求娶兒?
不得不說,郭夫人心的。季昭丈夫親自去看過,遊手好閒算是季昭最大的缺點,但現在季昭立了戰功又升了,也算是年有爲了。二來呢,季老太太是見過自家兒的,現在請外甥媳婦說親,擺明了是喜歡兒,沒有嫌棄兒過於活泛。
丈夫喜歡,家裡又沒有婆母妯娌糾葛……
關係到兒的終大事,郭夫人難免張,在屋裡好好琢磨了一番,這纔去找兒,準備一旦兒又反對,便講各種道理給聽。
可郭寶珠怎麼會拒絕呢?
從早上醒來就在等季昭來提親,午飯前都沒有等到,確實想過拒絕,然後下午姨兄嫂子就過來了,帶來了季家求親的消息,滿腔不快頓時煙消雲散。母親來找,郭寶珠還想裝裝矜持的,可從來沒裝過,幾乎母親一開口,角就翹了起來。
郭夫人哪能看不明白,這下不擔心兒拒嫁了,開始盤問兩人是不是有什麼,否則無法解釋兒前後的變化啊。
郭寶珠當然不肯說。
傍晚郭毅父子回來,郭夫人把這事說了,郭寶珠也在跟前,見父親滿面歡喜,只有兄長皺了眉頭,立即跑過去抱住兄長胳膊,“哥哥你別不高興啊,我開始也瞧不上季昭的,後來發現他也不是一無是,反正我現在是喜歡他了,哥哥你就同意了吧,大不了等將來我不喜歡他了,你再替我教訓他一頓,如何?”
郭子敬瞪他,郭夫人替他開口訓誡:“姑娘家一口一個喜歡,你怎麼越來越不知了?”
郭寶珠還是有些臉紅的,卻依然抱著兄長胳膊,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道:“我也不想說,可我不說,你們怎麼知道我願意嫁給季昭?我說了,你們知道我喜歡他,肯定就放心把我嫁過去了,是不是哥哥?”
郭子敬看著妹妹。
馬上就要十七歲的妹妹,真不算小了,可是就算再大十歲,在他眼裡也始終是那個喜歡纏他陪玩的黏人妹妹,喜歡把他屋裡凡是看得上眼的東西都明正大佔爲已有的賴皮妹妹,不說季昭,再好的男人,他也覺得對方配不上妹妹。
但妹妹喜歡季昭,笑得那麼開心,難得多了兒家的,他有什麼理由反對?
妹妹的腦袋,郭子敬輕輕一笑,“好,將來他敢負你或是你看不上他了,哥哥替你打他。”
他不同意,郭寶珠擔心,他同意了,郭寶珠突然就捨不得了,匆匆埋到兄長懷裡掩飾失態。
從小到大,對最好的男人不是父親,是這個哥哥啊……
郭子敬拍拍妹妹肩頭,對父母道:“季家打算何時提親?寶珠的嫁妝都準備好了吧?”
郭毅夫妻相視一笑,兒出生不久他們就開始準備了,只等給兒挑個好相公,至於季家那邊……
季家作很快,第二日得到郭家應允的消息,次日便準備妥當請人過來提親,一番忙碌,兩家在小年之前定好來年四月裡親。
親戚家喜事將近,丈夫又在邊,阿桔每日都是笑著過的。
“今年你好像特別開心?”大年夜兒睡著後,趙沉摟著妻子問。
阿桔癡癡地看著他,不用說話,眼神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趙沉被妻子看得蠢蠢,只是想到明日要早起,便把那衝了下去,親親阿桔額頭,低低地道:“睡吧,去年不用進宮拜年,今年可睡不懶覺了。”
他說到做到,給掙了誥命,給了應得的面。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佳人昨天沒有更新萬字,今天一定不會遲到,所以佳人還是很勤的,對吧對吧?
下午老時間老地方繼續二更,o(n_n)o哈哈~
謝謝姑娘們的地雷,麼麼噠~
【1v1+醫妃+養成+女強爽文】 他是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她是葉家頭腦蠢笨的傻女,更是醫毒雙絕的鬼醫聖手。 渣爹奪盡她的家產,後娘欺她似狗,庶姐們欺淩辱駡,渣男悔婚利用,無妨,她一手醫毒術,打遍天下無敵手。 白蓮花陷害,一把毒藥變傻子。 後娘下毒,叫她毀容。 渣男踩著她上位,一根銀針叫他斷子絕孫。 人後撕天撕地撕空氣,人前可憐兮兮小白兔:“皇叔,我手手疼......” 男人眸光乍冷:“誰欺負了本王的愛妃? “ 被打得痛哭流涕的眾人:攝政王,您老人家可睜睜眼吧!!
白切黑和親公主X深情鐵血草原單于,遙遙”指“遙遠的故鄉”。“遙遙”也是女兒的小名,瑉君起這個名字也是寄托自己想要回家的念想。同時也算是一種宿命般的名字吧,女兒小名是遙遙,最后也嫁去了遙遠的西域,算是變相的“和親”月氏的大雪終于停了,我仿佛看見天山腳下湍湍溪流,茂盛的樹木與金燦燦的油菜花。我騎著馬去看我剛種下的小芽,一對鐵騎打攪了我的早晨,我沖到他們面前,指著最有氣勢的一個人破口大罵。他卻不惱,逆著陽光,將我籠罩在他的身影里,低下頭來,笑問道:“漢人?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