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比較家常的晚餐在襲珂心料理下,完了。
襲珂做的飯菜,同衆多普通家庭一樣,沒有山珍口味配飾,沒有燕窩鮑魚滋補。但是,卻很下飯。
何以見解?
因爲今兒鹽放太多了,楠爺一個勁兒的吃白米飯,本就不怎麼菜。
沒見到,楠爺吃下去第一口青菜那樣兒,看得你直接憋到傷。
當然做了這幾個菜,可是整整用了一包鹽
什麼心來?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報復嘛,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就是爲了拾輟他一頓,沒事老逗著玩兒。
襲珂吃了兩口白米飯後,放下筷子“我不吃了,你慢慢吃吧,上去洗白白了。”
覺著也夠了,不然楠爺真被折騰死了,還千古罪人了。
襲珂走後,楠爺立馬丟下筷子,去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下,覺著還不夠,又是一杯一杯一杯…
晚上,襲珂倒在楠爺懷裡看電視。
說實在的,自從和他結婚以後,就沒有和他這麼悠閒地倒在一起過。
主要是楠爺太忙了,晚上回來吃完後就開始理部隊的事兒,部隊的事兒理完了,還有公司的事兒,反正瑣事一簍筐。
不過,與共赴雲雨的時間倒是多的。
這男人啊,就是!怎麼著都是要點時間出來找點這方面的事兒做。
“貓兒,唱首歌給我聽。”楠爺突然說。
襲珂木訥了,這男人今兒是中什麼邪了?
“唱什麼歌?”鬼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唱你拿手的。”
拿手的?襲珂清清嗓子。“一閃一閃亮晶晶,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楠爺“……”
——
第二天襲珂在家睡到了中午,起來時,徐士上來告訴家裡來客人了。
則換好服下去招待,畢竟楠爺不在家,來者定然是什麼達貴人,一定不能得罪了。
下去時,正是宋團長坐在大廳沙發,暗淡無的一張臉。看起來神不大好,這不是廢話麼,宋問安出這麼大事兒了,他如何好的了?
襲珂掖掖服,下去招呼他。
“宋團長,楠爺今天不在家,要不改日來訪,或者是去部隊找他?”襲珂笑道。
宋團長黯然失的臉,勉強扯出一個荒誕的笑“不必了,今兒是來找易太太您的。”
襲珂詫然了“我?”
找又屁用,又做不了主。
“是啊,我想再求你們通融一下,放了我們家小問安吧。”宋團長抖著聲兒說
說實在的,這宋團長有點無趣了,事兒說一遍就算了,老是在這裡說,真想收回主意。
“不是的,宋團長,您看這事兒,我也想幫您,只是楠爺那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是吧?我已經盡力去勸說他了。”
宋團長笑笑,突然從他包裡拿出好幾摞錢,看起來有好幾十萬,以及幾張存摺。“易太太,這是我們家二老所有的積蓄,我現在拿出來,希您們能高擡貴手一把,這事兒咱們就私了,不?我知道,易太太您比較善良,我們做父母的也不容易,希您能諒諒。”
襲珂手指像到電似得,連把那一摞錢推回去。軍區最忌諱的就是賄賂,可不能害了楠爺。
“您拿走吧,這錢我真不能收!快快快!收走!”襲珂心慌了。
“易太太這事兒就給你了!我先告辭了。”宋團長站起來,轉急急就走了。
襲珂追都追不上,腳還給崴了。
這裡面肯定有詐!
“徐士!你趕快去把這些錢送到宋家去!”襲珂衝著廚房大聲喊。
徐士邊解圍腰邊跑出來,掃到桌上那一摞錢,立馬應道。“哎,好嘞。”
徐士拿了一個黑包包過來,將錢在襲珂眼皮底子下,全部裝進去了。
“太太,您沒事吧?”徐士過來扶襲珂。
走一步腳踝都是火燒一樣的疼,擰眉擺手。“你先去把錢還給他們家,不用管我,我沒事兒。”
徐士將扶到沙發上,就聽吩咐走了。
晚上,襲珂心裡還是覺得不安。
“楠爺,今天宋團長拿了幾摞錢,放下立馬就走了。不過,我徐士送回去了。”如實招來。
楠爺眸裡閃過一道異,點到淡然道“嗯,好,我知道了。”
真知道了,還是假知道了,變現好像一點都沒有激啊。
“去獠牙,我是做什麼的?”襲珂還是比較在乎這個問題。
“我的文書。”楠爺淡淡答道。
啥?費了那麼大勁兒就當了一文書!我去年買了個表。
“你不是有文書嘛!”襲珂不解了。
楠爺輕描淡寫一句“退役了。”
“不會就像企業裡的小一樣吧?”有一強烈的不安。
“差不多,但是你這接的是國家機。”
八格牙路!說楠爺是個悶貨,還不信!現在以後想吃,那多容易啊,隨隨到,要說以後日子啊,就更他媽苦了。
最後從楠爺口中得知,白富去了特戰隊,小四也如願到了軍部醫務室當起了衛生員,們也算圓滿。
次日,襲珂去獠牙任職,抱著前輩接給的文件,來到楠爺辦公室。
楠爺剛掛了電話,拿著一疊照片看著。
“楠爺?”襲珂敲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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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會有啥事兒?你們預想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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