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歡假 134 伺候老婆,有什麼害臊的?
一夜縱慾的後果,自然是睡到日上三竿。
念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覺得全的骨骼好像被什麼碾過,痠疼的好像要散架一樣。將頭往被子裡面進去,一點兒也不想起牀。
覺到有人走到牀邊,微微擡起頭看過去,見到盯著自己的人後,心裡一慌,下意識的擁著被子坐起來,“唔——”
念剛剛坐起,裡就忍不住痛呼一聲。腰似乎斷掉了,竟連呼吸都覺到痠疼,完全使不出一點而力氣。
“疼嗎?”
小心翼翼的了口氣,兩邊肋骨都疼,念撇著點點頭,一臉委屈。
凌靳揚盯著蹙的眉頭,見到那雙水潤的雙眸噙著一片水汽,心裡又氣又恨,口氣很冷:“昨晚的藥,誰給你的?”
念臉一沉,烏黑的翦瞳閃了閃,如果這個時候把尹陌供出來,那後果會怎麼樣?凌靳揚整人的手段,可是不會心慈手!
無論怎麼說,尹陌都是爲了,人家爲了朋友兩肋刀,總不能無無義出賣朋友吧?!不行,念絕對不能是那種人。
“我從網上買的。”思來想去,念覺這個說辭最保險,反正他也不好查。
看到一雙眼睛溜溜轉,凌靳揚就知道沒說實話。其實他就是想要嚇嚇,並沒有真想怎麼樣?回想著昨晚的銷魂滋味,他還忍不住笑呢,哪有心去追究什麼人搗,反正這個倒的也是錯有錯招,能夠讓他滿足就是好事!
“你把網址發給我,我看看到底是哪家的藥?”
念倏然戒備起來,黑眸盯著他的臉,聲音繃:“幹嘛?”
“這藥效果不錯。”凌靳揚緩緩俯下臉,直的鼻樑低下來,抵在的脣瓣上,“我打算收購這家藥廠,以後專!”
“啊——”
念小臉煞白,驚恐的看著他,脣一陣哆嗦:“你,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雙手抱倪著,凌靳揚角的笑意沉。
念心底狠狠揪了下,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騎虎難下的滋味終於會到了。擡手拉住他的手腕,咬著脣求饒:“老公,我錯了。”
擡頭看了看他,見他臉上沒有半點笑意,一不茍的模樣慎人。念從小就害怕他這樣的表,每次見到他不怒自威的模樣,都會嚇得想哭。
“哇——”
念想著想著,心裡頓覺委屈,一撇扯著嗓子哭出聲,“凌靳揚,你不要這個表,我害怕嘛!”
哭的時候,很有技巧,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同時兩條小還很配合的來回踢,十足小孩子撒的樣子。
凌靳揚沒有,靜靜的看了一會兒,看著眼前的,心頭五味雜陳。時好像又回到很多年前,從自己這裡了委屈,也是如此這般跑到凌仲面前告狀,每一次凌仲都是笑著將抱起來,微笑的看看,又看看自己,臉上的笑意不減。
如果時能夠永遠停留在那一刻,該有多好。如果他永遠都不曾知道自己的世,那這一切的煩惱怨恨也都不會有,多好啊!
手將抱起來,放在自己上,凌靳揚低下頭,薄脣印在的眼角,嚐到鹹的淚水後,微微有些吃驚,揶揄道:“哎喲,不是乾打雷不下雨嗎?怎麼今天掉金疙瘩了?”
念從他懷裡擡起頭,烏黑的翦瞳中一片氤氳,委屈的噎著,撅哭訴:“我腰疼,疼,全都疼。”
低低一笑,凌靳揚不敢太過明顯的笑出聲,生怕發飆。他擡手抵著脣,眼底閃過一抹憐惜,“不哭!寶寶累了,哥哥都知道。”
將臉在他的心口,念漸漸止住哭聲,小手揪住他的襯衫下襬,氣哼哼的低語:“嗯,知道就好。你這個壞蛋,真想弄死我啊!”
“你冤枉我!”凌靳揚手著緻的下,深邃的雙眸過的眼睛,邪惡的喃喃:“那個時候,我忍不住。”
“呸!”念臉頰一紅,推開他的手,怒聲道:“強詞奪理!”
凌靳揚滿心笑意,他摟懷裡的人,低頭親了親的臉蛋,聲道:“好了,今天我們都在家休息,好不好?”
手指撥弄著他前的鈕釦,念眨了眨眼睛,仰頭問他:“我們兩個都不去公司,能行嗎?”
“怎麼不行?”凌靳揚劍眉輕佻,薄脣微勾的弧度凜冽:“有牧惟晗在,他年薪這麼高,不用白不用。”
“嘖嘖!”念瞇著眼睛看他,嘆息道:“果然是資本家,可憐惟晗還想和資本家朋友,這孩子太可憐了!”
“來!”凌靳揚狠狠瞥了一眼,眼神銳利起來:“你心裡不也這麼想的嗎?壞人都讓我做了啊!”
“呵呵……”被他拆穿心思,念尷尬的笑了笑,立時討好的往他懷裡磨蹭過去,撒道:“我肚子了。”
凌靳揚角溢出笑來,他抱起懷裡的人,直接往外面走。
“不要。”眼見他抱著自己,念立刻掙扎起來,可不想讓家裡傭人都看到這一幕,那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似乎早就猜到這麼想,凌靳揚雙臂牢牢的抱住他,腳下的步子不停,依舊邁步下樓,覆在的耳邊,低語:“家裡傭人都被我支開了,沒人打擾咱們。”
念微微吃驚,隨後看到他眼底閃亮的眸後,心底一片暖意。雙手摟他的脖子,兩條小一個勁的蹬:“快點,我了。”
裹懷裡的人,凌靳揚俊臉溫,在的尖聲中,如同小時候那樣,抱著飛跑下樓,兩人嬉笑的聲音霎時傳遍瀾苑的每一個角落。
……
一棟歐式兩層別墅,夜晚的景觀燈閃亮。
寬敞的客廳裡,德國進口的白真皮沙發舒適,坐在沙發裡的人,敲著二郎,正在用指甲銼修剪指甲。
從樓梯上走下來的男人,一邊走一邊釦子,眼角的餘掃了眼坐在沙發裡的人,他臉沉下來:“你有時間把屋子收拾一下,糟糟的什麼樣子。”
心盯著修剪好的指甲,眼皮都沒擡:“這些事明天有阿姨做,我指甲剛做好的。”
看著擺弄著指甲的作,崔峰皺了皺眉,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對招招手,笑道:“寶貝兒,我走了。”
放下手裡的東西,心起走過來,雙手環住他的腰,仰頭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峰,你什麼時候離婚?”
聞言,崔峰劍眉蹙了蹙,臉低沉下來:“我不是說過了嗎?如果現在離婚,我要損失一半的家產?”
“錢、錢!”心俏臉一沉,怒聲道:“崔峰,你心裡只有錢,難道我不比你的錢重要嗎?”
的話,瞬間激怒面前的男人,崔峰板起的下顎,怒聲道:“老子要是沒錢,能供你吃穿嗎?能把你捧紅嗎?你現在從頭到腳,哪樣不是老子的錢換來的!”
一把推開他的手,心臉怒極,恨聲道:“你放屁!你要我的時候,怎麼不是這麼說的!是你口口聲聲求著我跟你好的,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應該給我的!”
“啪——”
臉頰火辣辣的疼,念半邊臉都被他偏過去,立刻紅腫起來。
“你個小婊子,敢這麼和我說話?!”
手揪起的長髮,崔峰將按在地上,霾的臉龐沉下來,在耳邊惡狠狠的低語:“我告訴你,乖乖呆在我邊,不了你的好!否則就給老子滾遠點,趕著上我牀的人有的是,你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呸!”
心吃痛的皺起眉頭,眼角過的淚水滾燙,趴在地上,嚶嚶的哭。
將拽起來,崔峰拂開的長髮,看到那個鮮紅的五指印後,眼眸閃了閃,道:“行了,以後別惹我生氣。去拿冰袋敷一下,別耽誤明天拍戲。”
“滾!”
狠狠推開他的手,心眼清冷下來:“滾出去!你給我滾!”
崔峰沉著臉站起,眉宇間的眸狠戾:“心,你他媽給臉不要臉是吧!”
手指著的鼻子,崔峰眼底一沉,怒聲道:“你真以爲老子稀罕你,現在外面比你年輕,比你漂亮的人有的是,你有本事以後別再找我,別再找我要錢!哼!”
別墅的大門“”的一聲響,心臉煞白,隨手拿起一個抱枕,朝著他消失的方向丟過去,歇斯底里的尖道:“崔峰,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頹然的坐在地上,心雙手環住肩膀,卻還是抑制不住瑟瑟發抖。那張緻的臉龐淚痕錯,找出手機,開屏幕後,鼓足勇氣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傳來的男聲,亦如記憶中的溫:“喂,您好?”
心雙手用力扣住手機,貝齒咬著脣,眼角有大滴的淚水滾落:“庭軒……”
電話那端的男人,顯然愣了愣,隨後沉聲問:“你有事嗎?”
用力吸吸鼻子,心緩了口氣,聲道:“庭軒,我想見見你。”
一陣輕微的呼吸聲後,電話那端的男人,回答的聲音沒有一遲疑:“對不起,很晚了,我們不方便見面。”
話落,男人果斷的撂下電話,不帶半點猶豫。
捧著手機裡的嘟嘟聲,心呆呆的坐著,眼睛定定著前方的某一個點,毫無焦距。半邊臉火辣辣的疼,擡手輕輕了一下,腫起很高。
以前上學的時候,的邊總是圍著別有用心的男孩子,溫庭軒每天按時送上學,準點接下學,那麼多年風雨無阻。爲了,不知道打過多次架,從來不肯讓吃一點苦,半點委屈!
有好多次,他和別人打架,打的鼻青臉腫不敢回家,可是卻依舊接送去學校,依舊將護在臂彎裡,告訴:“心心別怕,有庭軒哥哥在,一定會保護你的。”
心雙手捂著,這一刻淚如雨下,咬著脣,任由脣瓣被貝齒撕開,滲出來。
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好的溫庭軒不要,將視若珍寶的男人丟了,真是被鬼迷了心竅!
全一個機靈閃過,心臉大變,全一團,發抖,猶如飄落的樹葉般。額頭滲出一層細的汗珠,終於忍不住爬起來,打開皮包,從裡面掏出一包東西。
撕開針管的封袋,心把一小包白的末稀釋後,將針頭對著胳膊的靜脈狠狠紮下去,把針管中的白,全部注進去。
整個人倒進沙發裡,心許久都沒有,雙眸合上,眼前出現的幻景,讓脣邊緩緩溢出一抹笑來。
……
在家休息兩天,念總算恢復些力。這兩天,凌靳揚也沒去公司,乖乖的在家陪老婆,用他的話說,這是他應得的福利,誰也不能剝奪。
好吧,確實是福利。隨時隨地都被他吃豆腐,念無可逃,偏又抵制不住他的攻勢,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最後還都是心甘願的。
這兩天,凌靳揚並沒有再追究那晚的事,關於避孕的事他也沒提。念暗暗鬆了口氣,心底漫出的甜滋味,沖淡了上的苦痛。
雖然尹陌給的這個藥不咋滴,不過效果還是好的。念算計著,有時間要好好請吃頓飯,還是要激的。
清早起來,念在家裡傭人們曖昧的眼神中,無比淡定的用完早餐,安頓好父親。反正臉已經都丟了,那也就這樣吧,豁出去了!
開車來到公司,凌靳揚一路牽著的手,兩人神態親的上班。恩夫妻消失兩天沒來上班,正好又趕上凌靳揚出差去國剛回來的當口,大家都心知肚明,小別勝新婚的道理!
牽手往專屬電梯走,凌靳揚目如炬,俊逸的臉龐冷峻,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可他邊的念卻還是有些不習慣。
員工們竊竊私語,投向他們羨慕嫉妒的眼神,那一雙雙眼睛裡帶笑,傳遞出來的訊息表示出“我們懂滴”含義,這樣的明顯,讓念低著頭,臉頰發紅。
終於關上電梯門,念暗暗鬆了口氣,挑眉瞪著邊一臉自若的男人,驀然的搖搖頭。這男人臉皮真厚,一點兒都不知道害臊!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凌靳揚拉著邊的人出來。
走到辦公室外,凌靳揚突然停下腳步,雙手扳住唸的肩膀,深邃的眼底一片平靜:“我睡我老婆,有什麼可害臊的嗎?”
念一驚,猝然擡起頭盯著他,還沒來得及還,就見他擡手輕著自己的臉頰,聲道:“你睡自己的老公,也沒什麼害的!”
頓了下,凌靳揚鷹隼般的目閃了閃,表絕對的鎮靜,沉聲道:“我們怎麼睡,誰敢多說半個字!”
“……”
念無語凝噎,著他轉走進辦公室的影,徹底驚悚了!
回過神,看到走廊上一張張同樣震驚的臉,念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甚至牧惟晗都站在一邊憋笑,明顯憋得都要傷。
垂在側的雙手狠狠收,念沉著臉,怒吼道:“笑什麼?!都不需要工作了,嗯?!”
嗷——
董事長和總裁發怒了,衆人一溜煙的散開,不敢再看笑話。
斜眼瞟著牧惟晗,念輕咳兩聲,故作鎮靜道:“你進來。”
收斂起笑意,牧惟晗拿著文件夾走進辦公室,強忍住笑意:“咳咳,我什麼都沒聽到!”他將需要簽字的東西放在桌上,轉快步離開。
著他走出去時還在抖的肩膀,念將手裡的筆狠狠丟在桌上,撓頭低吼:“凌、靳、揚——”
隔壁辦公室中,凌靳揚手裡捧著文件,聽到的低吼聲,菲薄的脣瓣緩緩揚起,勾勒出的弧度邪魅迷人。
下班回到家,念一路的表都不算好看,凌靳揚見氣鼓鼓的模樣,不怒反笑。
早上凌靳揚的一番偉大言論,終於讓念徹底面盡失,恨啊,真是恨!爲什麼,這個男人就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可自己就不行!
回到家,念徑自上樓去換服,也不看邊的人。換好服下樓後,直接將父親推到餐桌前,準備給父親餵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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