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好不應該嗎?”
“寵若驚。”
“滾啦。”
余檀掙扎,謝之煜就抱得更,低低地在耳邊說:“我今天有點累,你要不要試試在上面。”
余檀面紅耳赤:“謝之煜,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在我自己媳婦面前還要什麼臉?”
余檀捂著謝之煜的:“你別說啦。”
晚上沒去余檀那個出租房,而是去了謝之煜的別墅。
說起來,現在余檀搬了新的辦公地址,距離謝之煜這住反而更近一些。
這里到達大廈只要二十多分鐘,余檀的出租屋過去得四十多分鐘。
司機剛將車停穩,謝之煜就迫不及待地抱著余檀下來。
余檀很清楚謝之煜這會兒想做什麼,剛才坐在他的上,到他明顯的變化。
“謝之煜。”
“嗯?”
“你這里有那個嗎?”
“哪個?”
“就那個啊。”余檀小聲地在謝之煜耳邊說了一個字。
謝之煜笑著,明知故問:“要那個干什麼?”
“沒有那個怎麼那個啊。”
“哪個?”
余檀一著急,低頭輕咬謝之煜的鎖骨。
謝之煜笑,有啊,要什麼沒有,關鍵時刻怎麼可以了那玩意兒。
早就準備著了,什麼款式和口味的都有。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況且整整十天。
謝之煜把這數十天的都給余檀,讓檢查,看看這公糧還滿意嗎?
他在外面可是老老實實,連一朵野花都不多看一眼。
余檀雖然不太懂這方面,但也被眼前的滿滿的數量驚呆。
“那個,你難道沒有用手解決一下?”
謝之煜嗤笑:“我有老婆的人,我用手?”
“你好傲哦。”余檀不忍心破,“可是你晚上跪在我媽面前可不是這樣的。”
謝之煜不卑不:“老子跪天跪地跪丈母娘,怎麼了?”
余檀想到晚上那一幕,莫名還是有點好笑,可是笑著笑著就覺不對勁了。
剛才好像也跪了來著,這會兒膝蓋上還有點疼。
終究還是要一報還一報。
謝之煜都要從上討回來
才第一個回合,甚至還沒有上樓。
余檀躺在沙發上手正準備扯薄毯,被謝之煜打橫抱起往樓上走:“等會兒在浴室還是在臥室?”
“謝之煜,能先休息一下嗎?”
謝之煜手拍一把余檀的屁:“你好意思說休息?你剛才了嗎?”
余檀唔了一聲,“怎麼沒有啊,我剛才不是了兩下。”
“就那兩下你也好意思說?”還沒怎麼的,就趴在他的上說累。
余檀自知被嘲笑,氣氣憤憤。知道是用說的是說不過謝之煜的,只有咬他。
謝之煜的脖頸上很快被咬出一個紅痕,他也不惱,讓咬重點,明天去公司了好讓人看看他的老婆有多能干。
余檀聞言連忙手了謝之煜的脖頸,企圖把那個咬痕給消下去。
一時之間消不下去,干脆破罐子破摔:“算了,反正別人也不知道你老婆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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