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道士茅野,自稱是什麼茅野廬初代掌門,廬中弟子三十余人,各個人中翹楚。
修的好像是家族祖傳心法,什麼《茅氏吐納法》。‘冒失吐納法’,這名字一聽就不靠譜,那三十多個弟子,估計水分也大的,我覺得你不用在意他……”
“這個人崔蘭香,說自己是一介散修,大的,湊到邊能聞到一子花香味,說自己修行的功法是汲取花香達不同效用的。雖然大,但這種功法肯定不適合傳授給大鯉子民,反而對你是最沒有威脅的。”
“這個路任家,也是散修,號稱什麼‘龍濤居士’,聽起來嚇唬人的,功法沒問出來,藏的深的,估計是除了父皇定的那個之外,對你最有威脅的人了……”
“還有還有——”
“停。”
與魚幺幺、顧青山一同坐在一張桌子前的江河,終于打斷了三公主殿下的喋喋不休。
桌子上擺了兩葷一素一湯,江河邊夾著盤子里的口水,邊嘆了口氣:
“殿下,這些人對我們而言不重要,咱們說重點的。”
“不重要嗎?”
魚幺幺挑了挑眉,喝了口碗里飄著青翠菜葉的海鮮疙瘩湯,一口咬斷彈的蝦仁,才道,
“不是說要調查一下競選之人的背景嗎,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實不相瞞,方才你說了那麼多,我其實就記住了一點。”
“記住什麼了?”
“那個崔蘭香的人,波濤如怒。”
魚幺幺眼前一亮:
“特別大!我對比過了,比青青姐的還要——哎呀!”
“我去!”
魚幺幺只覺得自己腦袋頂挨了一記板栗。
江河便眼睜睜看著一雙筷子敲下自己夾菜的手,看向那筷子的主人,只見對方用明的眼眸狠狠剜了自己一眼。
顧青山道:
“你怎麼也開始胡鬧起來了,你不好好引導也就算了,還變本加厲地帶壞?別吃了。”
還需要我帶壞?
江河輕咳一聲,沒有反駁,假裝正經道:
“這不是想快點略過這些無關痛的話題麼?”
“你最好是。”
江河連忙看向魚幺幺:
“殿下,我的意思是,我們知道他們的出、功法,沒什麼特別大的用。我們是來競選國師的,不是來跟他們打架的,充其量知道一下,他們如今何等境界就好了。”
江河主要是想知道,這些來鯉國競爭國師的家伙們,到底是幾斤幾兩,從而對比一下自己如今所的階段。
“境界嗎?”
魚幺幺了自己的腦袋,隨后仔細思索了片刻,緩緩道,
“我沒問。”
“那你真的會抓重點的。”江河嘆了口氣。
魚幺幺是鯉國公主,那些人既是來做國師的,只要不是非常過分的問題,自然會對魚幺幺有問必答。
奈何自己提前不曾知會一聲,這丫頭竟是把最重要的給忘記了。
不過問題也不算大。
反正江河本也沒覺得,自己能競爭上什麼國師。
他只是抱著走過場的心態走一遭而已,順帶配合一下魚幺幺,讓有點參與,能更好地融進小圈子來,不讓彼此難做而已。
畢竟國師的人選,早都已經定了:
“那那位萬仙山來的仙人呢,你打聽了沒有?”
“那人今天才到,我沒親眼見到他,但是我上午的時候去問過父皇了,大概知道了一些來歷。”
“別賣關子,快說。”
“來的好像是個男人,薛正,父皇就和我說,他背后的宗門可了不得了。”
魚幺幺的語氣都不由雀躍起來,
“父皇還說,他這種大宗門出來的人,說不定可以幫我修復——”
說到一半,便忽然卡了殼一般。
先是看向江河,又看了看顧青山,似乎是抗拒繼續說下去。
“興許可以幫你修復靈臺?”
江河將的話接了下去。
“你知道了?”魚幺幺驚道。
“咱們一見面那天,顧姑娘就告訴我了。”
魚幺幺一愣,轉而看向顧青山:
“好呀青青姐,你居然背叛我!”
江河知道顧青山不好應付魚幺幺,為了不讓兩人心生嫌隙,便道:
“是我看你那日舉措奇怪,執意要問的。我威脅顧姑娘,若是不告訴我,我便不幫治傷。你也不希顧姑娘一直負重傷無法醫治吧?”
顧青山奇怪地瞧了江河一眼,心想江河講話還真是沒個準。
謊話怎地張口就來。
還都合理的。
不過,也確實為擋去了魚幺幺的窮追不舍:
“不行不行,我開玩笑的。你必須好好治青青姐!”
見江河早就知道了,魚幺幺心里也算是緩了一口氣。
之所以執意要讓江河競選國師,無非是抱著兩個目的。
第一,便是如江河所言,通過‘幫忙’這個舉措,不讓兩人把自己排除在外。
第二,也算是為自己爭一口氣。
如果——如果江河都能在父皇已經既定了國師的當下,排除萬難,競選為鯉國國師。
那自己的靈臺,是不是也有排除萬難,功修復的機會?
想要給予自己一線希,不想錯過每一個‘萬一’。
真是這麼打算的。
可今日上午便得知,自己的靈臺,有可能通過那萬仙山的薛正修復的,第一時間先是看到希似地雀躍。
隨其后的,便是猶豫。
畢竟那日,本就是執意讓江河努力試一試的,如今反倒希‘對手’薛正為國師。
某種程度上來講,這也算是一種‘背叛’。
還猶豫著,是否要勸阻江河,告訴他事實,讓他別那麼努力競爭什麼國師了。
但這話又不好開口。
其實,并不是很想見到別人憐憫自己,沖自己無奈搖頭的可惜模樣。
對這般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都有些厭煩。
多到也開始懷疑自己。
但江河早早便知道了,興許他早就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惋惜過了,面上便也不會表出來,也就到安心。
“這些都不重要,你沒必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一開始的意思,我其實本來也沒打算競爭國師的。答應你,也不過是敷衍你而已。”
江河隨意擺了擺手,又夾了一塊口水放里,
“相比于國師之位,我更對這個薛正好奇一點。”
聽魚幺幺的意思,前來鯉國的只有一個男人。
那便不是先前見過的狗圣母二人組,與那位師叔。
江河想看看能不能跟這個薛正流流,問問一些三山六宗的幕。
魚幺幺聽到江河本就在敷衍自己,頓時有一莫名的挫敗——
原來這可惡的江河,沒把的話當一回事!
可也沒什麼資格指責別人,如今又有著顧青山作為連接,與江河也算半個朋友,便輕哼道:
“聽父皇說,這個薛正便好似出塵之仙,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比以前跑來競選的那些歪瓜裂棗,不知道靠譜多倍。若是能留住他,那北方蠻子興許本不值一提。”
“這麼個下凡謫仙,怎麼會跑來這彈丸小國當國師?”
江河疑喃喃。
“是大鯉!”
顧青山和魚幺幺異口同聲。
江河深知惹了眾怒,便訕笑一聲:
“總之,殿下的意思是,這薛正無論如何,都該是定的鯉國國師了是吧?那先前那些人怎麼辦,那什麼茅野、波濤如怒那些人……”
“父皇也是幾天前才知道,那個薛正要來我大鯉做國師。
而其它來競選國師的人,早早便收到了父皇向外散播的消息,在鯉國等候了。
如今雖然已經有了定人選,可為了維持鯉國信譽,自然不可能明正大的搞黑幕,便只能由父皇出題,讓競選者明正大的相互競爭才是。”
江河了然地點點頭:
“這薛正雖說已被定,但既是萬仙山出,想來也是真正有實力的。競爭這個過程,無非是一道程序,競爭與否,都不會改變他為國師的這個結果。”
“是這個意思!”
“那測驗的時間呢?雖然說我只是去走個過場,但總不能遲到吧,不然不是駁了陛下的面子。”
“競選國師之事,當然是宜早不宜遲。”
魚幺幺端著碗,喝完了手里的疙瘩湯,又不顧形象地打了個飽嗝,
“聽父皇的意思是——明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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