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軍事歷史 戍邊三年,朱元璋請我當皇帝! 第56章 本王是個全才

《戍邊三年,朱元璋請我當皇帝!》 第56章 本王是個全才

一聽到夸贊,朱拓的手頓時變得不老實了。

一把攥過湯欣的手,頓時把湯欣嚇了一跳,扭的說道:“這……這是我家府上,一會兒丫鬟們該進來了,要是讓們瞧見咱們倆這樣,那就不好了。”

“說的也是啊。”朱拓打了一個哈哈,笑道:“等以后你有機會出府了,去我肅王府,那里沒多人,而且安靜。還有那里的下人,全都聽我自己的,咱倆無論做什麼,他們都不敢往外傳。”

“咱們還沒定親,這樣不大妥當吧?”湯欣有些猶豫。

“有什麼不妥當的,雖然咱倆沒定親,但是咱們的關系,比結婚的夫妻還親。”朱拓越說越離譜,道:“你不知道,我剛才只是從信國公府路過,你爹爹看見了我,猶如看見了親兄弟,特別親熱。”

“死拉拽的把我拉進了府,還興高采烈的要和我比箭,我瞧著你爹年齡比我大,所以故意把箭偏了,讓你爹爹贏了我。”

“你爹爹贏了我后,非常高興,說天底下只認我這樣的賢婿。不瞞你說啊,剛才他擔心我找不到你的閨房,親自把我送來的,欣兒,照我說啊,咱們的事八九不離十了。”

湯欣瞧著自吹自擂的朱拓,俏臉上不出笑容:“我給你彈一曲吧。”

“啊?彈琴嗎?”朱拓臉上出傻笑,著雙手道:“那敢好。”

湯欣把古箏抱到外面的石桌上,又燃起檀香,端坐于石凳上,白皙纖細的小手輕輕搭著古箏,旋即,一陣悠揚婉約的琴聲徐徐傳了出來。

朱拓著那婀娜的影,青如瀑布,霓裳似彩霞,音樂裊裊如山澗空靈之石撞,靜之間盡顯恬然與溫婉。

朱拓雖然不會賞樂,但是也能聽出來這樂聲很好聽,就像是一條湍湍流淌的小溪,水勢不急、溪道也平緩,從始至終都是那個曲調,讓人會到恬靜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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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拓搖頭晃腦聽了起來,這曲調、這節奏,比自己在勾欄聽的強多了。

一曲作罷,朱拓微瞇著雙眼,不假思索的夸道:“好聽,好聽,呂青,看賞……呃,欣兒真是多才多藝,我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曲子,父皇在宮里聽那樂師彈的曲子啊,和你比起來,連提鞋都不配。”

“你就會夸人。”湯欣聽著朱拓的贊,心里頭不由的滋滋的。

“我這可是實話實說。”朱拓面不紅心不跳。

湯欣看著朱拓一直盯著古箏,不由的又笑著調侃道:“你又不懂音律,算什麼夸人呢?”

朱拓想了想,他確實不懂音律,不過在上一世大學時,選修過一段時間的音樂,對于一些簡單的譜子,他還是能說得上來的。

于是便自信滿滿的說道:“誰說我不懂的?現在我就教你一個曲子。”

“真的?”湯欣有點不敢相信。

“當然是真的。”

朱拓只學過一個很簡單又很好聽的譜子,《滄海一聲笑》。

作為“笑傲江湖”的用配曲,這首古箏曲譜在上一世的華人圈里,可算得上家喻戶曉了。

關鍵是它的開頭特別好彈,也就是五弦連撥,再五弦連撥,然后找到其中的兩弦反復換撥就好。

這個開頭很經典,朱拓自信心滿滿,便道:“我給你寫下來,你彈彈試試。”

“好。”

朱拓很快將曲譜寫好了,然后湯欣看著那曲譜,狐疑的問道:“你不會是瞎寫的吧?這譜子看起來怎麼這麼簡單呢?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譜子。”

“只管彈,放心好了!”

湯欣點點頭,纖細的手指輕撥了一個琴弦,“噔”的一聲,一個清脆悠揚的音符就飄出來,很快,一串急促的音符,從湯欣的手指下,流暢的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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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先是由低到高,又由高到低,由急促到舒緩,又由舒緩到急促,仿佛讓人置于波濤洶涌的大江大河之中,立于船首,看那周而復始、亙古不滅的落。

只這一段前奏,便讓湯欣驚訝的瞪大了眼,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曲調,如此簡單,但是彈奏起來,卻讓人心神激

琴音還在繼續傾瀉,從靜觀滄海,看云卷云舒、落之大氣,到兒長,似水之細膩,有著快意恩仇、生死一笑之豪,又有刀劍鞘、英雄歸山之落寞……

湯欣琴作罷,眸眨也不眨的看著朱拓。

學琴,于琴藝一道已頗有所,也搜集了很多民間曲譜,大明的琴曲大多是儂儂曲,婉轉細膩類型的。

可朱拓這曲譜,和這些琴曲完全不同,大開大合,猶如洶涌的波濤。

而更難得的是,詞曲的意境與曲風都是上乘,甚至不亞于那些傳世之作,通過琴音,甚至能看到那江河壯闊、落,也能看到英雄們金戈鐵馬、戰場廝殺。

能編出這般曲子的人,其心是如何壯闊,何其豪邁?

湯欣原本只知道朱拓孝順、會寫詩,他的詩詞細膩婉約。可不想他還于譜曲,曲子包含了如此磅礴的氣勢與懷。

這……難道說,他心思有子般的細膩,又有英雄般的豪邁?

湯欣心中喃喃,驚訝、欽佩與好奇織,便這麼怔怔的看著朱拓。

此刻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朱拓,長得好帥啊,不愧是未來的夫君。

憑良心說,朱拓來信國公府前,也沒想過要展示琴譜,沒想到臨時起意,就秀了湯欣一臉。

看來自己就像是漆黑夜中的螢火蟲,到哪里都是辣麼樣的鮮明,辣麼樣的出眾。

朱拓也注意到了湯欣的目,于是開始了真正的表演,只見他面帶微笑,謙遜的搖搖頭道:“唉,這首曲子我作的不好,讓欣兒笑話了。”

湯欣心中震撼,這曲子堪比那些傳世之作,竟然還不算好?

湯欣明眸盯著朱拓,一臉的不可思議。

說真的,朱拓在心中幾乎沒有短板,份高貴、格謙虛、懂得知識又多,甚至還通詩作、音律,如此才……稱天下無雙并不為過。

喜歡琴棋書畫,所以有才的公子,也聽說過一些。

只不過這些人恃才傲,目空一切,反倒是像極了井底之蛙,可朱拓呢?論才學比他們強了不知道多倍,而且為人還低調謙虛,不爭不搶,對于外界的謠言也是不屑辯解。

湯欣輕聲道:“這首曲子很好啊,我就作不出來如此好聽的曲子。”

朱拓趁不注意,又抓過的小手,安道:“欣兒只要肯下功夫,作出來的曲子肯定比我強多了。”

湯欣俏臉一紅,道:“那也不一定。”

“不要妄自菲薄。”朱拓鼓勵道:“欣兒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最好的。”

“你也是。”湯欣說了這句話,頓時紅了臉。

朱拓從信國公府練地跳出墻,心頓時舒爽多了,看著等待的呂青,不得意洋洋道:“哈哈,呂青,我今天和湯和比試了箭,又教了欣兒彈琴……哎,你說本王怎麼是個全才呢?”

“對對對,大王什麼都懂、什麼都會。”

朱拓和呂青往家趕,還沒到家門口,便看到一個年輕人在門口徘徊,呂青見狀,不由的喝道:“你是何人,為什麼堵在肅王府門口?”

那人瞧見朱拓和呂青,頓時眼前一亮,蹬蹬蹬小跑過來,然后聲音中帶著驚喜問道:“您是肅王殿下對吧?”

朱拓點點頭,瞧著這年輕人是個文人,不由的放松警惕,問道:“本王是,找本王有什麼事?”

“學生石景同,拜見肅王殿下,懇請肅王殿下不嫌我愚鈍,將我收門墻。”

“你石景同?就是前幾天,被楊榮贈書的那個人?”朱拓疑的問道。

“正是學生。”石景同連忙沉聲應道。

朱拓搖搖頭,說道:“本王的肅王府又不是收破爛的,不是什麼垃圾都要。再說,你前幾天不是還說,本王編寫的初級數論你看不上眼嗎?現在怎麼又要來拜師了?”

一聽這話,石景同立馬急了,大聲道:“肅王殿下,之前是學生認識太淺薄了!”

“我從楊兄那里得到了初級數論后,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停不下來了。一口氣連讀了三天三夜,頓時猶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只覺得這天下的道理都在其中!”

“現在還質疑本王的學問不?”朱拓問道。

石景同連忙搖搖頭,滿臉敬仰的看著朱拓:“學生不敢質疑肅王殿下,因為學生只看了一半就覺得十分吃力,想必師父還有什麼《中級數論》、《高級數論》,要是能跟著師父學習這些知識,學生死而無憾!”

朱拓咧笑道:“你這家伙,說的倒是好聽。但是本王的知識,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學到的。”

石景同連忙上前,掏出幾幅字畫,還有墨硯之類的件,笑道:“學生也不知道師父喜歡什麼,故而就從家里拿來了些禮,這里有宋時畫家王希孟的雪景圖,乃是他的傳世之作,還有徽墨,也是弟子托人買的。”

“小小意思,不敬意,權當是孝敬師傅的束脩。”

朱拓哈哈大笑,拍著他的肩膀道:“沒想到你小子還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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