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腦袋?”
朱老生怒目圓睜:“葉子軒,你有什麼資格要我腦袋?”接著又吼出一句:“你怎麼能到這裡?”
葉子軒淡淡一笑:“你會逃來這裡,所以我就先過來等你。”
“該死的廢!”
朱老生馬上意識到是朱華潤出賣了自己,咬牙切齒地喝道:“我就知道,他對我存著不滿,有著仇恨,可是我沒有想到,小畜生會跟你勾結一起,對付他的父親對付他的親人,早知是今晚局面,我在機場的時候就該一槍他腦袋。”
他的老臉滿是悔恨,想不到裡會翻船,還是折在他一直認爲無能的兒子手裡,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把朱華潤千刀萬剮,隨後,朱老闆的眼裡殺機又跳躍一次:“中村三郎的死,是不是你乾的?爲的就是挑撥我們跟山口組火拼?”
“我還以爲你老糊塗了。”
葉子軒無視窗外還在響徹的槍聲,目平和地看著朱老生:“沒想到你反應快的,沒錯,中村三郎確實是我殺的,也的確是爲了挑起紅門和山口組火拼,你們如果不相互殘殺,殺個疲力盡,我今晚哪能輕易進來端了你老窩?”
葉子軒聲音低沉而出:“你也沒必要怪朱,是你放棄了他傷害了他,你不僅兩次拋棄他的命,還讓他自生自滅,任由中村三郎他們欺負,那一晚,如果不是我出現,朱華潤的雙手都被東瀛人砍了,你說,你有什麼資格怨恨他?”
“你們父子,誰更對不起誰,你心中有數。”
朱老生微微語塞,隨後惱怒哼道:“我再有不是,也不是他勾結外人弒父的理由,他這是大逆不道。”
“門主,勾結外敵的不止朱華潤一個。”
這時,司徒白夢幽幽一嘆:“他雖然是紅門大,也在這花園住過,但以前吊兒郎當夜夜笙歌,對我們明暗哨衛,完全不興趣,也一無所知,的這十幾天裡,他的行也都於我們視線,憑他的能耐,還有這些天的表現、、”
很直接地作出判斷:“是不可能給葉宮提供如此詳細的花園防衛圖。”在朱老生軀一震中,司徒白夢一語中的:“他撐死就是一個帶路黨,真正帶著葉宮殺花園的,還能讓五福將至今不見影子的人,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
“那就是紅門的叛徒,宇文彪。”
朱老生眼睛迸:“宇文彪?”
葉子軒呼出一口長氣,臉上劃過一抹欣賞:“早就聽人說,司徒白夢撐起紅門半壁江山,以前還不信,今晚一見,你確實是紅門棟樑,我也就明白,爲何牛哄哄的山口組耗費這麼大力氣,卻始終無法覆滅紅門,原來是你一直頂著。”
“謝謝葉讚譽。”
司徒白夢眼睛瞇起,語氣帶著一抹歎服:“司徒雖然有點能耐,可比起葉實在相差太遠,先是挑撥紅門跟山口組火拼,在我們廝殺得苦不堪言耗損不銳耗時,你就利用宇文彪和朱華潤提供的佈防圖,雷霆攻擊殺這座花園。”
“進攻時間,選擇談判前夕,這是我們最放鬆的時候。”
司徒白夢發出一聲慨:“這份拿時間的火候,常人難於企及。”
見到葉子軒沒有反駁,朱老生恨恨不已:“宇文彪,這個叛徒,這個混蛋!”接著又瞪向葉子軒:“讓他滾出來,我要見一見他,我要親口問問,我哪裡對不起他,他爲什麼要這樣背叛我?他在關二哥面前發的毒誓,都喂狗了嗎?”
“宇文彪沒空見你。”
葉子軒淡淡出聲:“他正帶著瘋子四兄弟,跟五福將他們對話,畢竟朱門主死了,紅門需要新的領頭人。”
司徒白夢忍著劇痛,拉住朱老生後開口:“葉子軒,紅門大批支援正趕赴這裡,園護衛也正擊斃你的人扼守通道,你如果殺了朱門主,你有再多的人都出不去,你要中村獅雄的腦袋,有很多法子可行,未必要拿門主腦袋來算計。”
在葉子軒笑而不語中,司徒白髮又低聲開口:“紅門跟葉宮雖然有著不恩怨,可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葉,大家各退一步如何?只要你今晚放過我們,紅門不僅消掉雙方恩怨,還願意幫葉宮在東瀛落腳,更會奉上一筆補償。”
“三十個億,作爲我們的獻禮如何?”
在司徒白夢的拉扯中,朱老生角牽了一下,隨後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噹一聲丟在葉子軒的面前,臉沉開口:“這是我金庫的鑰匙,金庫就在這棟樓的負二樓,是我這一生的積蓄,只要你放過我和司徒白夢,你全部拿走。”
“我也不奢求你們退出莊園,我只要你讓我們去直升機,讓我們兩人離開這裡,金庫就是你的了。”
朱老生呼出一口氣:“我們離開,你們去搬金庫,各取所需,遠比殺掉我要好十倍百倍。”
葉子軒沒有去撿地上的鑰匙,臉上保持著風輕雲淡:“我這人很貪財,可是我做事也很小心,宇文彪曾跟我說過,你是一個險狡猾常留後手的人,我很擔心,當你們乘著直升機離開,而我們走金庫時,會被炸藥炸個骨無存。”
“要不這樣,朱門主跟我去一踏金庫,裡面真有讓我心的錢財,我讓朱給你一條生路。”
朱老生臉微變:“葉子軒,你不相信我?這個時候,我還能騙你嗎?”
他還手指一點邊的司徒白夢:“如果你不相信,你派兩人在直升機旁邊盯著我,你則帶司徒白夢一起下去,到時我再通過白夢告訴你庫碼,證實了是毫無危險的金庫,再釋放跟我離去,如何?你該不是連這樣都不相信吧?”
“真是這樣,那就沒辦法了,殺我吧。”
司徒白夢眉頭一皺,但沒有說什麼。
“父親,你果然是一個人,撒謊連眼睛都不眨。”
在葉子軒笑容恬淡的時候,葉子軒後又涌來四五個人,一個個渾鮮,還有不傷口,但眼裡依然保持著旺盛戰意,其中一人就是穿著防彈的朱華潤,他前和臉上都是,防彈還有幾個彈痕,但此刻的他毫不介意這些。
他眼睛閃爍一抹亮,站在葉子軒邊出聲:“父親,你做事確實狠絕,只可惜老天這次不幫你,葉也不是可以隨便糊弄的,甚至他比你想得更周到,進攻這座花園前,他就叮囑我要拿下你最親信的人之一,問一問關於你的事。”
“我在殺掉你最信任的鐘管家之前,從他裡挖出了真假金庫的機。”
朱華潤的神呈現著,盯著總算折在手裡的父親喊道:“正如葉所說,地下金庫有著各種機關和炸藥,葉如果真拿著你鑰匙下去,而沒有你的掌印驗證,金庫依然可以開啓,但機關也會啓,他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朱老生臉一變,厲聲喝道:“逆子!”
朱華潤眼裡沒有愧疚,沒有不安,也沒有忌憚,相反直了軀,對著朱老生哼了一聲:“這兩個字,你沒資格用在我的上,是你拋棄我放棄我,是你讓我爲笑柄,更是你踩踏了我的尊嚴,我今晚所做一切,只不過是討回來。”
“今晚過後,沒有人敢再笑我朱華潤一句。”
他變得歇斯底里起來:“沒有人!”
朱老生微微一呆,隨後喝出一聲:“害你這樣的,不是我,是葉子軒,是他讓你變這樣。”
朱華潤放聲狂笑起來:“葉確實傷害過我,我也恨過他,可他是紅門敵人,他玩弄手段,很正常,而你是我親人,是我父親,你沒有理由這樣傷害我,最重要的一點,葉傷害了我,可他現在正彌補我,甚至還會讓我站得更高。”
“你呢?你有彌補嗎?你有愧疚嗎?沒有,沒有!你只想我死,只想我死。”
朱老生角牽,但依然倨傲的吼道:“逆子就是逆子!說再多都是掩飾,我現在只後悔,沒有早點掐死你。”
他蠻橫無理的斥責朱華潤:“再說了,我是你父親,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我可以要你死,你卻沒資格要我死。”
朱華潤冷笑不已,沒有說話,握著槍械的手,卻無形加重兩分。
“嘖嘖,朱老生,錯了就是錯了,就不能認個錯?”
葉子軒撿起地上的鑰匙:“還搬出封建那套撐腰?看來你兒子比你樸實多了,事實也是如此,這金庫鑰匙就是最好的證明。”他搖搖頭嘆道:“機關算盡太聰明,卻反誤了卿卿命。”他手指輕輕一揮:“朱老生,是你浪費機會。”
司徒白夢喊出一句:“葉,我可以幫你殺中村。”
“留一個!”
葉子軒不鹹不淡丟出三字,隨後就轉離開這個出口。
朱華潤槍口一偏,對著朱老生的腦袋。
砰!一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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