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所擔憂的問題,在林冉這里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沒有出海的船,咱們就造船。
海上航線這個東西,我可以讓你姐夫幫著去尋,以前有在海外行過,肯定有航線的。
更何況,咱們這不是有現的導航家嘛。”
“哈?”林千被林冉的‘豪言’驚呆了,這船是說造就能造的麼?
別以為不知道,因為海幾十年,大在航海業這一塊相當于停滯不前了。
江家軍所掌的戰船等,這幾十年都沒有改進的。
林冉現在有了系統提供的造船技,心里相當地有底氣:“不慌,閩寧縣那邊有造船世家,咱們請人來造船。
康前山他們的船據說是最先進的,那艘破船我讓人去拖回來了,咱們把他們的破船拿來研究一下,再跟著改進改進。”
至于開海這個問題,決定給帝去一封折子。
報告一下自己救下了幾個外國人一事,然后再說發現了新型高產糧種,請求帝開海讓他們去海外與人買或者換糧種。
這種利國利民的好事,以帝對百姓們的重視,林冉覺得帝應該會樂意的吧。
林千咋舌:“長姐,您這是把康前山他們幾個用的徹底啊。”
林冉:“不用白不用,反正他們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提供他們所知道的技,咱們出錢造大船,把他們送回他們的國家。
這麼好的買賣,傻子才不做吧。”
記得一本游記中提到過,康國人善商賈,好利,利所在無不至,不辭勞苦。
沒錯,康前山就是一個重利的商人。
排除林冉的救命之恩,在林冉與他提了這事后,他們經過幾番分析,認為林冉這提議可以做。
畢竟他們不是當地人,先不說造船的人好不好找,找到了也怕被人坑騙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找不到會開船的人。
若是大人愿意提供大船和開船的人,他們用寶石換回來的銀錢可以在大換一批上好的瓷、的綢和茶葉,如此,他們這一趟還能賺不銀錢。
林冉說做就做,當即寫了一封折子給帝。
捎帶的還有幾個外邦人的畫像,以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真的,隨帶的還有一小捧占城稻和玉米。
“周乙,將這些東西送京城,要快。”將寫好的折子給周乙,同時又吩咐他去聯系閩寧縣的造船世家。
林冉吩咐一聲,結束了此次巡視工作,帶著自己的人馬和幾個外邦人回到梧州城。
外出巡視一個多月的林知府終究帶著人回府衙了,整個府衙的人大喜過,紛紛出門迎接。
林冉笑笑和六筒開玩笑:“一個月不見,我這些下屬們怎的如此想我。”
尤其是賀文濱,那驚喜的表很能從他臉上看到。
他平日里都是擺著一張厭世臭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錢的樣子。
耿樂火:“林大人這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林冉擺擺手,“府務眾多,這一個月你們更辛苦才是。”
賀文濱不等耿樂火謙遜,趕忙接話道:“林大人說的是,您回府了,這些府務自然要轉給您才是。”
林冉斜眼,霎時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本舟車勞頓,需要好好休整,府務還有勞諸位幾日了。”
賀文濱臉上的笑臉瞬間凍結,不可置信地看著林冉。
林冉表示自己什麼都看不見,“本這次出去有大收獲,等回頭再與你們細說,現在本要去屯田司一趟。”
說罷,自己的府衙門都沒有進,轉往屯田司去。
耿樂火傻眼:“林大人真真是不著家啊。”
自己的府衙不看一眼,扭頭就去屯田司了。
到底哪個是你的,你心里沒點數麼?
賀文濱又恢復了那副厭世臉,咬牙切齒道:“本還有府務要理,就先走了。”
天知道這一個多月他是怎麼過來的?
自從林冉下令要整頓嶺南府的風氣并且從梧州城開始試行后,他們府衙和縣衙的大勞就沒有空曠過。
各種蒜皮的小案子要理,要教化,還要走到百姓中去,總之就一個字,忙!
忙瘋了。
他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睡過一個囫圇覺了。
林冉不知道自家下屬在吐槽不著家不靠譜,直接找到了孟士學,非常激地與孟士學分自己找到新型糧種的喜悅。
分這種事,自然是要找‘志同道合’的朋友來分,喜悅才能加倍啊。
府衙那群人和就不是一路人,哪里能懂的喜悅。
果不其然,孟士學聽得林冉解釋過后,很是激。
“林大人,您就說怎麼種?什麼時候種?我們屯田司保證辦妥了。”
林冉高興地笑瞇了眼:“噯——就是要你們辦,所以我一回來府衙都沒去就來找你了呢。”
林冉拿出兩個信封:“我詳細地問過了那幾個海外的番邦人了,大致總結了一下種植方法,全部寫在這里面了。
這些糧種是我心挑選過的,你們保存好,等時間到了,直接育種種植即可。”
林冉再三強調:“這兩個是新的糧種,于我大來說非常重要。
現在大的糧食產量于停滯不前的狀態,這兩個新種說不準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找一個靠譜的人來管理種植這兩個作,老規矩,每一個生長階段都要詳細地記錄,有任何問題隨時匯報。”
雖然林冉現在不在司農寺任職了,但是林冉在大的農業界仍然是屬于權威。
屯田司這批人真的是以林冉馬首是瞻,尤其孟士學還是林冉的死忠。
林冉一聲令下,他就沒有推辭的。
林冉:“占城稻耐干旱,咱們可以直接在嶺南府試種植,至于這個玉米,我認為在京城附近種植來得更好些,冬小麥收獲后,再種植一茬玉米看看效果。
今年是趕不及了,等明年咱們再開始。”
孟士學就沒有不同意的,“這玉米種植我給老吳寄去,讓他在他的試驗點試種就。”
林冉:“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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