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前山熱切地看著林冉:“什麼時候有船?”
他想回家了。
林冉:“快了快了,我正尋人造船呢。”
康前山:“......”
康前山靜默了一霎,又道:“要不我還是跟著林四姑娘做點買賣吧。”
等林冉的船造起來,還不知道要多久,等到那時候他上的錢都要花完了吧?
到時候哪里有本錢再換貨回去賣喲。
林冉不管康前山的決定,只要能給砍來蕉麻就高興。
周允琛找來的時候,兩個人聊的熱火朝天。
周允琛的視線在康前山等人的臉上停留了不短的時間,撇了撇,這才進去找自家親親夫人。
林冉詫異他的到來:“你怎麼不在家休息?”
周允琛:“不累。”
林冉斜了他一眼,然后介紹雙方。
康前山看著眼前這個據說是林冉夫君的男人,衷心贊揚道:“你們是絕配。”
周允琛高興了,“自然。”
康前山也是有眼的,略略說了幾句,就告辭離去。
林冉一手支在桌子上,“你來干什麼?”
“冉冉,想你了。”淡淡的一句話,愣是讓林冉熱了臉,林冉偏過頭去:“德行。”
說罷起,“走吧,回家休息。”
二人走在街上,周允琛一邊環著林冉一邊問:“你府衙想和康前山做生意?”
林冉:“我一個當的做什麼生意?我知道有一種植蕉麻,用蕉麻做,織漁網或者是繩索什麼的特別好用。
纖維強力高,耐水,在海水中特別耐浸,且浮力好,是一種很好的繩索用的......麻。
我想造一艘超強大船,這些小部件自然也要最好的。”
周允琛也不問自家夫人是從哪里知道的,只道:“那你怎麼出海把蕉麻運過來?”
如今的大海,連封信都送不出去,更何況運蕉麻?
林冉神一笑:“山人自有妙計,你等著瞧就。”
越過這個話題,林冉問周允琛:“我家祖母和婆母來了,給你去了信,你可收到了?”
周允琛搖頭:“并未。”
他回來的時候和道長走的是另一條路,許是和送信的人錯過了。
也是剛到府里,才知道自家娘和林家祖母來了嶺南。
林冉:“我就知道。”
林冉將這幾日發生的事與周允琛詳細說了一遍,重點放在那個絕年上。
“你小時候不是見過那位貴妃嗎?等睡醒了你把那位貴妃的畫像畫出來,咱們對比一下。”
又道:“我讓人去查了這邵家和錢家,目前還沒有消息回來,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個人絕對是有牽扯。
若不是同一個人,那麼也該是很親近的人才對。”
周允琛了林冉的手指,也不知道自家夫人是什麼質,這麼熱的天,手上涼的,牽著很是舒服。
周允琛:“既然人已經到了嶺南,找人看著便是。若他真是那位,倒好辦了。”
自己圈,豈有不抓的道理?
周允琛眼里的冷芒一閃而過:“周甲,把這個消息給鷹眼。”
周甲:“是。”
林冉驚訝地看了眼周允琛,爾后深沉點頭:“給鷹眼也好,他們人多。”
雖然不知道鷹眼有多人,不過嘛,能多一個人盯著總好過的人去盯著強。
周允琛琢磨著還得再調幾個人回來保護自家夫人。
若那位真是反王之子,他竟然敢冒這個險來到嶺南,要麼是他剛愎自用,要麼就是做足了準備。
當然,他不相信籌謀了這麼久,鷹眼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的人,會蠢到不做足準備就敢走到他們面前。
想到這里,周允琛皺了皺眉頭。
林冉瞧見問道:“怎麼了?”
周允琛輕搖了搖頭,沉聲道:“冉冉,這件事可能不會太簡單。”
林冉看著他,臉也不太好。
·
翌日,林冉剛到府衙,耿樂火就來報告:“稟大人,各縣的縣令都到齊了。”
林冉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休息半日,下午來府衙開會。”
下午,五大縣令在知府衙門口齊聚。
一個個神萎靡,面疲憊,鮮亮麗的袍也擋不住周的疲憊。
然而,最讓他們不解的是,“譚縣令縣務繁忙?”
譚縣令看了眼問話的海安縣安縣令,知道他心底是什麼意思。
譚縣令一手背在后:“近來縣務繁忙,怎麼你們不是?”
自從林冉來了后,府衙往各地下發的事務就沒有停過。
尤其是最近,府衙做不完的活兒,全部下發到郭縣了。
自從他當了這個郭縣縣令后,他就沒有見過這麼多活兒的。
以前那位,把著手里的工作,各種打郭縣,不讓郭縣在百姓中出頭,他也不與府衙爭。
本來以為林冉也會和那位一樣,哪里想得到,那太不一樣了。
當開始府衙還會把著手里的府務,最近這幾個月,恨不得把府務全部給他這個郭縣理了。
天天起早貪黑,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說的就是他了。
林冉弄出來的那個什麼規整城鎮環境衛生,什麼規整城鎮安全等七八糟的玩意兒,如今全部都在他們縣里。
他們縣衙里面,天天見不著一個人,全部外出辦公了。
連他這個縣令經常為了事務外跑,守門的老頭兒恨不得都被派出去做活兒去。
譚縣令哪里猜不到他們的想法?
一個個的以為他這個郭縣縣令做的輕松日日在縣衙喝茶呢。
嘁——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新上任的林知府,絕對是看不得他們閑下來。
一閑下來,立馬派下來一個活兒。
自個兒呢,天天巡街、巡田、巡下縣!
其余幾個人聽得譚縣令如此說,想起了自己這段時日多了好幾倍的縣務,深深的嘆了口氣。
扶了扶自己的帽,整了下儀容,這才換下了苦大仇深的面孔去見頂頭上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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