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鹽運使、運副、運同、運判四個員,后面看清楚紙張羅列上百萬人的多個逃荒理由,差點兒沒嚇死。
“大人,不會滅世真的要來吧?”運副惶恐問道。
滅世誰不害怕?而且在場四人的家眷也全部生活在解池。
“皇帝那邊沒有消息,如今上百萬人逃荒,西戎進犯,大地裂的事恐怕是真的了。石碑現字可能是人為,但同時也說明,大乾要了。”
鹽運使認真分析,總結得出結論。
“嘶……”三個員同時倒一口涼氣。
鹽運使突然冷笑:“不管滅世是不是真的會降臨,但接下來世是一定的了。”
“世一來,各方勢力勢必崛起,尤其像我們這些手里有兵的。”
三個員再次倒一口涼氣,他們似乎預鹽運使想說什麼。
而事也證明他們沒有料錯。
鹽運使是個有野心的,他也不拐彎了,直截了當道:“既然世要來了,我們又有這個資源,還有十萬兵,何不抓住機遇,趁勢崛起?”
在解池,鹽運使權力大得就像皇帝,可是說到底還是皇帝的奴才。
誰甘心一輩子給人當奴才?
“現在天時地利人和,天助我們,我們可以用逃荒為借口帶兵南下。一路南下,一路趁勢崛起壯大。”
鹽運使說到這里,簡直幻想自己當上開國皇帝,穿龍袍的模樣了。
運副被鹽運使的野心嚇了一跳,不安問道:“大人的意思,我們反了皇帝?”
鹽運使冷嗤一笑:“也不算反他,而是世英雄出,大乾都了,我們總要為自己打算。”
世一來,還講究什麼道義忠臣?誰的兵多,誰的拳手誰就能做主宰。
鹽運使問道:“你們敢跟我干麼?失敗了大不了一條命,一旦功以后就是一起榮華富貴了!”
四個人,一起在解池采鹽多年,彼此都相當的了解。
鹽運使是一點不擔心三人不愿意,因為所有人都是貪心的。
運副、運同、運判三人互視一眼后,最后一如鹽運使的預料,紛紛點頭答應。
“好!我跟著大人干!”
“我也是,大不了如大人說的,失敗了不過一條命,萬一功了呢?”
三人會答應不僅是因為力大,還有家眷的關系。
萬一滅世是真的,留在解池不走就是等死,南下逃荒的同時又順勢崛起,簡直一石二鳥。
不過,運副想起一事,又問:“大人,那城外的上百萬人如何?要如何回信?”
鹽運使聞言沉一會,道:“就讓他們在城外等五日,五日時間足夠我們收拾,等城七十萬人空城了,再留個人給他們開城門又有何妨?”
城外可是上百萬人,在城人沒有走之前,是絕不能放進來的,誰知道會不會放進來就搶奪暴?
城都是鹽兵的家眷,他要想趁帶兵起事,就必須收服人心先護好鹽兵的家眷財。
“大人英明!”運副一下就猜到鹽運使的打算,狠拍了馬屁。
這馬屁對鹽運使是真用,當即就施令:“召集十萬鹽兵,告訴所有人,鹽池不用管了,三天陪家眷收拾好行囊,南下逃荒!”
城外。
上百萬人的逃荒大部隊,全都席地而坐,焦急等待解池的消息。
當城墻再吊下籮筐,信件到齊臨的手上,齊臨看了一眼就當場撕了紙張。
怒罵:“鹽運使那狗讓所有人等五日,五日后才給開城門。”
秦宿與蘇婳聽到這話,都雙雙皺起眉頭。
不要說再讓上百萬人等五日了,等一日都要罵娘了,在荒漠八天趕路沒有死已經是奇跡,如今城員卻讓百姓等五日。
這無疑是引起民怨,在捅馬蜂窩。
“為何他要五日?”秦宿突然瞇眼。
蘇婳也在想這五日的用意。
鹽運使既沒有拒開城門,也沒有答應立即開城門,用意就值得人深思了。
不過二人都不想盲猜,并且心中都有了決定。
秦宿立即招來齊臨與蘇婳,提出了自己意見:“我打算今夜潛城,打探一下消息,弄明白鹽運使到底為何要五日。”
蘇婳當即道:“我和你一起去,齊小公爺留下守營地!”
這是難得收狗皇帝資的好時機,豈可錯過了。
齊臨視線掃了一眼蘇婳的高,問道:“你翻得過那道十米城墻?還有里面有重兵把守,很危險你不知道?”
蘇婳皺眉反問:“如果我留下來看營地,你放心?”
“這……”齊臨聞言頓時噎住,突然覺得蘇婳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若是他與秦宿不在營地,指不定會有人盯上資,他與秦宿只能去一個人。
秦宿也沒給齊臨拒絕的機會,直接一錘定音:“五姑娘和我一起,阿臨你看守營地。”
他也覺得齊臨留下來看營地較妥當,至于蘇婳,翻不過城墻他可以搭把手。
三個人敲定之后,等到夜幕降臨,齊臨留下來看守營地,另外通知百姓繼續收集冷凝水。秦宿與蘇婳則一起潛城池。
十米城墻上,設了不崗哨,戒備森嚴。
不過幸好是黑夜,且二人作迅速,城墻上站崗巡邏的鹽兵本沒發現有兩個人已經潛伏在城墻下。
蘇婳抬眼看了一下城墻,打算拿下肩上的攀山索。
“五姑娘,不必如此麻煩。”秦宿見蘇婳要甩繩索,笑著阻止:“我帶你飛過去更快。”
蘇婳懵住眨眼,飛過去?是理解的飛?輕功麼?
“冒犯了。”秦宿道了三個字,手環住蘇婳后腰同時,人已經向上飛起。
等到蘇婳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城池了,并且被秦宿帶著連飛了幾個屋檐,最后落在一條蔽的巷子里。
“五姑娘,安全了。”秦宿在二人雙腳落地,就迅速放開了蘇婳,并且退出一定的禮貌距離。
蘇婳瞪大了雙眸,真的沒想到這年真的能帶飛。
不過現在是研究飛不飛的事麼?進城來收狗皇帝資才是真的!
“小公爺,咱們兵分兩路打探消息,你走那邊,我走那邊,一個時辰后這里會合。”蘇婳隨手一指,立即就分道揚鑣。
本不等秦宿說話,一會就消失黑暗中,速度快得令秦宿咋舌。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