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撒謊呢?畢竟小竹竹和他也只有一面之緣。”有關尚族的事,孟青羅不敢大意。
“是,雖然我派人調查過尚族皇室中的人,調查過布睿王爺,但是真相到底如何,我也不能完全肯定。”燕修竹點頭,就像大燕皇室里他那七王叔一樣,表面吃齋念佛的,其實藏得極深。
“那就不救!”薛老頭擺擺手,他人子耿直單純,最不想想那些彎彎繞繞,能救就救,還要想東想西,怕這怕那的,那就不救。
三人商量下來,那就是不給藥材,為免引起兩國之間不必要的大麻煩,那些護衛都放了回去,他們傷了村民,燕修竹的人也傷了他們,互不相欠,但是在他們上下來的銀錢就不還給他們了,賠償給傷的村民們。
那幾個黑人放走后,那個布睿的王爺親自進村來見了薛神醫,燕修竹和孟青羅帶著幾個孩子避開了他,沒見人。
最終,布睿王爺沒有告訴薛神醫他求千年人參要救的人是誰,薛神醫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答案也就拒絕了給他藥材。
怪只怪尚族太過囂張,軍隊國力都強大,強大到要大辰和大燕結盟對抗他們,所以,如果那需要藥引的人是皇室中人,藥王谷肯定不會趟這渾水。
谷主不同意,又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布睿王爺也沒了法子,也是知道藥王谷的規矩,極和皇室打道。
他帶著憾離開了,也許在來之前他心中也猜到了這種結果,做好了求取藥材失敗的準備。
等尚族人離開,孟青羅一行這才打開了藥王谷的大門,往里走去。
一進藥王谷,孟青羅一行就覺到了不同。
外面已是深秋,黃葉飄零,但是谷里卻是溫暖如春,鮮花常開,蝴蝶飛舞。
“哇……”幾個孩子開心的跑在小路上,看著花,抓著蝴蝶,不時傳來陣陣笑語聲。
藥王谷大門一開,在谷里侍候藥草的羅神醫,也就是薛神醫的那位師弟,立即就知道了。
“師哥,是你回來了嗎?”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孟青羅朝聲音看去,只見一個著彩,頭發未白的中年男子朝他們一行跑來。
孟青羅:“……”不怪師父師叔花孔雀,這一彩怕只有在谷里穿,要是穿出去,那就是一異類。
再說,羅師叔不是已經六十歲了嗎?這看著也不像六十歲的老人啊,頭發沒有白一,材和皮都保養得極好。
形不臃腫,很是勻稱,臉上沒有皺褶,就是那雙大大眼睛的眼角,都看不到一皺紋。
黑的劍眉,杏眼,鼻子立……這位師叔是位帥大叔啊,沒有一點六十歲老人影子。
天,他是把畢生所學的醫用到了自己的上去了吧?
也也許是因為在藥王谷除了種藥草,就是制藥,不與外人打道,喜怒,無憂無慮,心境好,才會紅不老吧?!
而且,看清楚師叔的樣子后,孟青羅突然覺得那一彩穿在他上,還很合適,不但不俗氣,還穿出了一花仙子的氣質!
羅神醫看著自家師兄后的一群人,眨了眨眼,覺到孟青羅對自己的打量,把眼神看向,“恩?恩……好好看的娃娃,師兄,就是阿蘿吧?”
“師叔,是我,孟青蘿!”孟青羅笑著了他,然后又指了指燕修竹,“這位是我的夫君,大燕戰神燕王爺的兒子,燕世子,那幾個是我的孩子,平平,安安,喜喜,樂樂,落落……”
孟青羅主的,落落大方的向這位穿“很”的師叔介紹了自己一家人。
“喲?還真是阿蘿你們啊!好,好,好啊……歡迎回藥王谷,以后,這里也是你們的家了!”羅師叔瞅著賞心悅目的孟青羅和燕修竹,還有幾個可可的孩子,頓時高興極了。
不但阿蘿夫妻長得好,幾個孩子長得也好,就是跟在二人后的護衛也個個長得不差,他最喜歡看長得好看的,賞心悅目的人了。
羅師叔這話說得極有商,聽得孟青羅一行心里很是舒服。
“誒,誒……走,走,回家去,別站在這兒啰嗦個不停,阿蘿和孩子們都累了!”薛老頭朝師弟揮了揮手。
“誒,走嘞!”羅神醫將手中的藥鋤隨手扔給了燕修竹,然后又裝著隨意的抱起了樂樂,小樂樂長得最好。
薛老頭朝天翻了個大白眼,一把年紀的人了,就是改不了喜歡看好看的人和花的子,不但把自己打扮得花孔雀似的,到明天看吶,準得又開始霍霍幾個孩子,要把他們一個一個的打扮“花枝招展”的才罷休。
真是沒救了!
來藥王谷之前,薛老頭就對孟青羅說過羅神醫的一些子,孟青羅還不以為然,誰還是個狗呢?!
可沒想到這位師叔竟然是狗中狗,相信要不是他們一家子,以及龍二和燕三長得都不錯,他們若是長得丑了點,他鐵定能把他們一行轟出谷去。
在這樣不勝收,又溫暖如春的山谷里,聞著藥香和花香,一群人晚上休息得很好。
次日,孟青羅和燕修竹一早就醒了,睡得好,二人也不睡懶惰,立即起床洗漱,再去看看幾個孩子。
他們二人睡覺的隔壁房間,五個孩子是分兩個屋睡的,平平靠譜些,帶著妹妹睡一個房間,安安皮貨則帶著倆弟弟睡一個房間。
只不過,等孟青羅和燕修竹二人走出房間里,卻發現孩子們也老早起來了。
平平和小落落已經站在那兒背藥方,安安帶著喜喜在禍害能吃的花瓣,至于樂樂,被自己的好師叔打扮了小小的“花孔雀”拖著一把小藥鋤,跟在師叔后正鋤地種藥材呢。
孟青羅:“……”
燕修竹:“……”
二人在雙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無奈,還好今天只“霍霍”了樂樂他一個,估計他們在這再住長一點時間,幾個孩子全得彩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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