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就是這樣啊,”曲澗磊不以為意地回答,“支出大,收獲也驚人。”
“別說是勢力了,一個國家都可能因為一場持久的戰爭破產……這并不稀奇。”
“國家……”花蝎子聽得一陣恍忽,“好久遠的詞了,末日之前就沒有國家了。”
很明顯,又開始猜測曲澗磊的份了。
“不說了,”曲澗磊擺一擺手,“反正又能休息一段時間了,回頭咱倆搬點東西回來。”
收獲太多了,只能暫時存放在營,回頭開車搬回來。
“可算見到回頭的了,”花蝎子喜出外,“我正說資也不多了呢。”
五人一狗,在冬天的開銷真的不算小,關鍵是生活水準是在平均標準之上。
“帶回來點,幫我做一做,”曲澗磊取了一塊遞過去,有氣無力地表示,“累慘了。”
雪兒已經被驚醒了,悄聲走了出來,聽到這話,發出了低沉的嗚咽聲。
“沒你事啊,”曲澗磊不滿意地看它一眼,“它咬我,我不打它怎麼辦……慣著嗎?”
雪兒聞言夾著尾,灰熘熘地鉆回了地下室。
花蝎子這才愕然地看向他,“是雪獒?”
“也許這塊是,記不得那麼多了,”曲澗磊隨意地回答,“對了,耿守功找我啥事?”
“有大角雪鹿的燉呢,我給你熱一熱就好,”花蝎子轉快步走向廚房。
“大角雪鹿……”曲澗磊疑地眨一下眼睛,“這麼久了,還沒吃完?”
“凍著呢,”花蝎子的聲音傳來,“老四說了,要給你留著。”
“是老大出關了?”克來兒的聲音在屋里響起,“老大,你等我穿服啊。”
“老實睡覺,”曲澗磊不耐煩地發話,“大半夜的,折騰啥呢。”
“老大,我都多久沒見你了,”克來兒快活地發話,“我想……媽,你別拉著我。”
“好好睡你的,”曲澗磊的角出了一難得的微笑。
自己拼死拼活,可不就是為了守護這些好?
然后他才看向了花蝎子,“耿守功找我……什麼事?”
“城里的供暖系統,出問題了,”花蝎子無奈地回答。
這些天,耿守功纏纏得非常,原本還是兩天一催,后來變了一天一催。
這兩天寒到來,又是刮風又是下雪,耿守功上午自己來,下午又遣人問一遭。
供暖系統出故障已經二十多天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沒有停下來檢測維修。
但是供暖一天不如一天,這也是事實。
花蝎子說到這里,也是又好氣又好笑,“開始說一千銀元起,現在漲到了一千五……”
“本來說的是宙六銀票,現在能量塊銀票也能支付了,早這麼說多好?”
“回了吧,我可不是由他呼來喝去的,”曲澗磊擺一擺手,“就說我水平有限好了。”
沒有這五千銀元收之前,這一單他是絕對會接的,哪怕沒把握也要試一試。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酒是英雄財是膽,既然有錢了,何必慣著別人?
吃了飯之后他呼呼大睡,難得回到了自家地盤,有人警戒。
有誰能想到,他孤一個人在荒野游二十多天,是怎麼度過的嗎?
所以他一覺睡到了次日下午,才被院子里的聲響吵醒。
隔著房門他就聽出來了,是耿守功的聲音,“……不的,總要請熊貓先生去看看。”
“不用看,我不行,”曲澗磊悶聲悶氣地回答,“能勞煩你別打擾我嗎?”
“不行也有五百,”耿守功非常干脆地表示,“能量塊銀票!”
“你真的打擾了我休息!”曲澗磊怒不可遏,起推開了房門,“最六百!”
多一百一百的不重要,關鍵是不能對方有“我說了算”的覺。
“那就六百!”耿守功毫不猶豫地回答,然后苦笑一聲,“想見你一面好難。”
曲澗磊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話,想一想之后才回答,“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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