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婳笙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一時間猜測到那麼多事的。
甚至覺得自己所說的是對的,的猜測就是事實。
那些骸神完全可能就是萬之神的‘孩子’。
或許并非是主創造,而是因為萬之神的存在,而被出現的一些生,這當然可以當作是他的‘造’。
神世人,神眾生,骸神們自然就是這‘眾生’中的一員。
或許祂們是最先存在的,所以祂們自以為被‘父親’偏著,便有恃無恐。
可是有一天,祂們發現,隨著其他造的出現,祂們在‘父親’的眼里,和地上的花花草草沒什麼區別。
所以祂們開始不甘心了。
就此誕生了名為貪婪的。
萬是會自然進化的,就像是無無的神都逐漸擁有了七六,區區造,自然也會順其發展。
可是這些又關萬之神什麼事呢?
憑什麼不被偏,就開始怨恨他,甚至理所應當的覺得自己就應該被他偏?
是祂們自己把自己當了一個需要‘父’的孩子,放肆的尋求‘父親’的,又能怪的了誰呢。
萬對于造主
來說,就好比一群人類能隨便踩死的螞蟻們,囂著讓人類變螞蟻去給予它們平等的,怎麼可能啊?!
是的,在那一刻,蕭婳笙共了一下萬之神,就會發現。
萬在主神的眼里,就是一群群螞蟻,它們沒有什麼不同,看起來就是一群大小不一的螞蟻而已。
蕭婳笙突然就理解談懨為什麼對人類的皮相沒有什麼丑的覺了。
也突然想起談懨曾經特別喜歡蹲在那邊看著一群群螞蟻。
也想通了,為什麼不管多努力,他都沒法融人群中,甚至一直都是格格不與的狀態。
可是,他其實也在努力了。
因為他擁有了七六,或許對那種非常古老的萬之神來說,很很,但卻都全給了一個人。
那種有時候突然冒出來的,沒來由的強大占有,或許能稍稍理解了。
畢竟一群螞蟻中,突然冒出來一個自己的‘同類’,就好像發現了一個珍寶,自然不釋手。
蕭婳笙:“……”什麼鬼比喻。
蕭婳笙甩掉腦中的想法,專注眼前。
猜測,這些古怪的聲音,用能懂的方式打個比
方,大概就是已經‘死亡’的骸神執念。
那些聲音似乎被噎住了,但是也被給激怒了。
或許在它們的眼里,這個唯一被偏的人,是沒有資格和它們說這些的。
但是搞笑的是,它們偏偏不敢過來攻擊。
因為是毀滅,之毀滅!
看著那些試探前進又害怕后退的氣,蕭婳笙嘆了口氣:“我說你們搞這麼一出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就為了把我帶進來找辱的?”
“算了。”
雖然莫名其妙,但到底讓知道了不事。
蕭婳笙便也不再浪費時間,心神一,強大的毀滅之力轟然發,寸寸席卷不知道這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
就像是被吞噬一樣,所有的一切都在被毀滅。
凄厲難聽的嘶吼聲陣陣響徹,卻在轉瞬間,就被毀滅的一干二凈。
下一刻,空間開始扭曲撕裂,是這里撐不住要破碎了。
蕭婳笙趁機調空間法則,直接開辟出一個空間通道,在這里徹底毀滅前,轉就沖了出去。
等到出來的時候,目及之,卻發現,并沒有回歸原地。
所以,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