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有點為難地看了幾個大家伙兒一眼,小聲說:“不太好吧,這能算得上投機倒把了吧?萬一有人告了就不好了。”
一個人說:“誰會做這個蠢事?平時大家有東西的換點東西,沒東西的拿票拿錢換,這不是很正常嘛!我也想要一條,其實我早兩天就看見了,就是和你們倆不,就沒問!”
“是啊,上次我家缺票,還是拿錢上你家買的票呢。”旁邊的人說:“我們哪能做這樣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兒啊?”
“得了,秀兒,陸二,你們放心,我們不是不識趣的人!沒人會做這個事兒的!”張花拍板定釘了,“你去問問怎麼賣……哦不是,換!有消息就告訴我們,要是人不樂意就算了啊!”
張花心里也想著,也許人衛菁菁看不上這個錢呢,人家里有錢的。
陸二姐和張秀同時回答:“!”
兩個人火急火燎就趕回家了,還來不及吃飯,張秀也跟著陸二姐進了陸家的大門。
“菁菁!來活兒了!”陸二姐剛剛在外面還靦腆著,一回到家就忍不住自己心的興了。
衛菁菁從里面出來,好奇地問:“什麼事啊?”,不過看見了兩個人散落的頭發,和拿在手里的頭繩,
張秀搶著回答說:“是我姐姐和村里的人見了在問,們也想要來著。”
陸二姐接著的話說:“菁菁,你打算怎麼賣啊?”
賣發繩是三個人早前就商量好的,陸二姐和張秀都戴了好幾天了,果不其然,有人問了。
說起做生意,陸二姐和張秀都是躍躍試的樣子。
衛菁菁于是拿出自己早就定好的價格說:“一錢一條。”
“才一錢?”張秀不可置信的問。
可是知道,上次衛菁菁賣給城里那些人可比這翻了不倍的價格。
衛菁菁點點頭,“你們也都知道,做這個容易,而且現在有紉機,做起來就更快了。再者,再貴了也沒人買呀!”
陸二姐說:“也是,一錢已經很多了。”
說完這句話就去看張秀。
張秀思考了一下,也承認:“一錢可以買五個蛋,很多了。”
在農村里,五個蛋可是了不得的東西,也就是去年秋收收好,今年大家手里多多都是有些富余的。
不然五個蛋,可沒人舍得出。
三個人定好價格,因為上次衛菁菁已經教過陸二姐和張秀這個發繩的做法了,其實圖案是簡單的,要提高致度要做的就是收好針腳。
有了紉機,很好的就能解決這個問題,衛菁菁就把這個生意教給了張秀和陸二姐,然后又順帶問了一下林夏的事,了解之后這事就算結了。
不管之后怎樣,至林夏現在只能老老實實上工了,后來的田間試課,劉一方也得到了大多數村民的支持,隨著幾天后的開學,劉一方也正式任職了,不過開學之后因為孩子太多,又多聘了一個許姓的知青做語文老師。這個年代的班主任大多都是語文老師,他們兩個也不例外,兩個人各管著一個班。
孩子們也歡歡喜喜背上書包進了學校。
如果說一開始還有的人和胡大娘一樣,覺得劉一方是個殘疾人瞧不起他,上了好幾天的課也就看出效了。
效果就是今年劉一方班上的孩子逃課的真沒幾個,尤其是語文課,而且他做班主任做得也好,經常和學生們都聊到一片去。
胡大娘簡直腸子都悔青了,看不上劉一方的授課,于是想盡辦法把本來分到劉一方班上的張偉送到了知青的班上。誰知道張偉第二天就溜到河里玩去了,胡大娘好不容易把人給抓回來,第三天張偉又被他親爹從山上給逮了下來。
一問就是老師上課無聊,學不進去,可是這學費都了咋搞?總不能讓兒子和兒一樣去扯豬草吧?于是胡大娘每天打著都要讓張偉去上學,上工也上不安,心里老是崩著一弦,老怕張偉不知道又跑去哪里玩去了。
林夏倒是看著老是了一段時間,至沒有蹦跶到衛菁菁他們面前了,上工也算得上按時,衛菁菁觀察過幾天,就沒管了。
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衛菁菁沒在怕的。
白香的裳和林雨的巾已經確定款式了,衛菁菁就開始在家里安安心心地繡了,于是這些日子都沒有進城,每天做好要賣的東西給趙小蘭就行了,孩子也算好帶,陸征給做了兩個搖搖椅,孩子醒著的時候衛菁菁就把孩子放進去,搖搖椅上面掉個小玩,搖一搖孩子就樂了。
川川還好,淼淼實在待不住的時候就抱起來走走。
終于等到四月中正式春暖花開的時候,白香的裳和林雨的巾都完了。
衛菁菁像上次一樣把東西都格外心地包裝了起來,下午午休之后就和陸征一起進了城。
陸征是預約廠長兒子過幾天來拉家,其實家早幾天就打完了,但是他想和媳婦一起進城里,就等了幾天。
剛到岔路口,衛菁菁就急著和陸征分道揚鑣,陸征趕把自己媳婦的手一拉,“等等。”
衛菁菁反頭問:“怎麼了?”
“一會兒我們都完事兒了……一起吃個飯看個電影什麼的。”陸征說出這話的時候還頗有點不自在。
衛菁菁想著孩子,今天雖然是周六,但是可不是什麼休息日,和陸征都請了假了,二姐就沒法請假了,兩個孩子被昭昭們看著,衛菁菁還是有點放心不下的。
但是這些日子因為自己的忙碌,確實有點把陸征給拋之腦后了,又覺得有些愧疚。
陸征看出了媳婦臉上的為難,于是小聲在耳邊說:“你放心,有齊大哥,二姐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家里了。”
女主僵硬地跪在原地,回憶著見面以來這暴君的一言一行,終于忍不住再度試探:“……陛下?” 當朝暴君不耐煩地扭頭過來:“還有什麼事?” 女主夢游般問:“How are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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