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皮笑不笑:“你想的倒是啊。”
前排司機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后視鏡:“家主,那咱們現在……”
墨淵看了一眼車上這六個活寶,無可奈何地點點頭:“走吧。”
墨淵的車子離開之時,蘇傾和戰司晏才剛伴著兩家長輩,走到酒店門口。
一眾長輩都十分不舍,拉著他們說了半天的話,蘇傾一一應下他們,以后經常上門探,這才告別送離。
直到目送最后一位長輩的車離開,蘇傾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有種終于結束了一場戰斗,驟然放松下來的覺。
回想起今日發生的種種,蘇傾更是格外慨。
之前一直不知該如何揭開自己的份,如何向眾人公布自家五個孩子的事,猶豫了這麼久,沒想到連同拜師在,居然在一日之辦了。
回想起來,蘇傾有種恍如隔世的不真實。
戰司晏沒什麼表,也不言語地站在那里著,顯然還有些沉浸在方才的緒中。
蘇傾有些好笑,主上前挽住男人的胳膊。
“走吧戰爺,車子還停在停車場里。”
戰司晏這才收回眼神,任憑蘇傾挽著自己的胳膊,往停車場走去。
一路上,任憑蘇傾說什麼,戰司晏破天荒的,一句也不應答,繃著下頜線,雙抿。
蘇傾見這男人鐵了心似的不搭理自己,也有些生氣,干脆也不理他。
到了停車場,遠遠地見他們的車,蘇傾便要放下胳膊走過去。
誰知就在這時,戰司晏突然加快了步伐,抓著的手腕,快步走到車邊。
蘇傾不明所以,賭氣地想要掙他的手:“戰司晏你做什麼?放手!”
這話剛說完,戰司晏突然腳步一頓。
接著,男人手上突然加大的力度將蘇傾扯了個踉蹌,抵在了車上。
不等蘇傾反應掙扎,他突然間俯下來,吻上的。
蘇傾有些別扭地想推開他,然而被他這麼著,手上本使不上力。
“唔……”
越是用力推他,他反而吻得更狠,更熱切。
甚至于蘇傾好不容易要推開了他的時候,他突然咬住的。
稍稍用了些力氣,蘇傾便吃痛,被分散了注意力。
手上力氣一減,戰司晏便順勢捉住兩個手腕,死死扣在車上,同時更加深了這個吻。
蘇傾掙扎不得,終究還是淪陷在了其中。
氣氛逐漸變得曖昧,方才的怒氣也逐漸消解,他的作也變得溫起來。
不知不覺間,兩人都有些。
手機一直在響,兩人卻本顧不上。
等到戰司晏終于松開了,蘇傾靠在他懷里,有些幽怨的抬頭他一眼。
戰司晏眉間已經舒展開,手將鬢邊的碎發塞到耳后,作顯得輕多了。
“怎麼?戰爺氣消了?”
戰司晏輕笑一聲,倒是毫不避諱地承認了自己剛剛賭氣的事。
他點點頭:“嗯。”
蘇傾原本還想不依不饒得多說幾句,見他這麼坦的承認,反倒問不下去了。
戰司晏一直盯著,盯得終歸還是忍不住笑了笑。
蘇傾推他口一把:“行了,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走了。”
戰司晏著,仿佛冰雪消融般,角終于出一笑意,點點頭。
蘇傾這才終于得空掏出手機,看了看剛剛積累下來的那堆消息。
墨淵和HF組織的人已經到了蘇傾私宅,微信群一打開,格外熱鬧,未讀消息已然顯示“99+”,甚至還在不斷增多。
墨淵一邊在部群里對HF組織的眾人下達命令,一邊在微信群里和六個崽斗。
斗來斗去實在斗不過,墨淵又瘋狂艾特蘇傾喊回家幫忙。
蘇傾笑著搖了搖頭,正要回復,忽然聽到頭頂戰司晏的聲音傳來:“他們都回家了?”
蘇傾沒有多想,如實點點頭:“是啊,聽幾個孩子說,墨淵一進門就霸占了我的客廳,正在打掃衛生,也不知道給我搞了什麼樣子。”
一邊說一邊打字,還沒來得及打完,手中突然一空。
戰司晏直接將的手機走。
蘇傾有些不解地仰頭看著男人:“你拿著我手機做什麼?我消息還沒有……”大風小說
說到一半,戰司晏突然又靠近了些,眼睛有些危險地瞇著,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夫人之前答應過我一件事,如今正是實行的好時機,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一件事?”
蘇傾眼珠一轉,突然就明白了他在說什麼。
掩飾地清了清嗓,臉頰兩團可疑的緋紅,聲音比方才小了許多:“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蘇傾剛說完,抬頭見戰司晏那仿佛想一口吃了的危險表。
突然又有些后悔,轉就想走。
誰知不等蘇傾走出兩步,就被戰司晏重新捉了回來,死死抵在車上再次吻住。
蘇傾紅了臉。
幸虧今日他們包了場,這酒店停車場里除了他們之外再無別人。
否則這要是被人看見,估計明日戰司晏這京圈太子爺的形象,只怕會一夜顛覆。
這一吻不知持續了多久,蘇傾只知道自己漸漸在他的懷中沒了力氣。
筋骨癱之時,他突然將打橫抱起。
“戰司晏……”
蘇傾低呼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男人極致溫地放在了車上,為系上安全帶。
而后戰司晏一腳油門下去,車子以極快的速度開出了酒店停車場,行駛速度明顯比平日里快了不。
蘇傾坐在車上看了看正在走的路線,發現不是回家的路,疑地轉頭向戰司晏。
“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戰司晏看蘇傾一眼,笑得意味深長:“誰說我們要回家了?”
蘇傾愣了愣:“那我們……去酒店?”
一想到酒店,蘇傾就莫名回憶起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絕的臉上好不容易消減下去的熱度,此刻又重新灼燒起來。
甚至比方才來得更加灼人。
蘇傾掩飾將頭轉向一邊,手腳卻有些不知道該往哪擺,略顯局促。
戰司晏似乎覺出了他家夫人的緒變化,轉頭看了一眼,瞬間了然,輕笑一聲。
“看來夫人對即將發生的事很期待。”
蘇傾像是被燙到了尾的小狐貍,矢口否認:“才沒有!”
男人低笑:“沒有嗎?”
蘇傾抿了抿紅,有些心虛。
戰司晏笑著握住放在膝蓋上的手,道:“我們不去酒店。”
“不去酒店?那我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