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挑眉:“他什麼他?墨淵,我讓你住進我家不是讓你進來橫行霸道的,這里不是古堡,由不得你隨便挑房間,你如果再霸占寶貝們的房間,就立刻給我搬出去,住哪住哪!”
墨淵雖然憋屈,但裝潢毫無的酒店,和新中式裝修養眼且干凈的傾傾家相比,他還是果斷地選擇了后者。
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盡管他沒覺得在自家妹妹家里橫行霸道有什麼不對,也還是沖笑了笑,順著的意思點了點頭。
“好,都聽傾傾的。”
蘇傾又轉而看向格雷幾人。
幾人瞬間把剛剛飄忽出去的心思收了回來。
一看到蘇傾現在這副嚴肅等著他們表明態度的表,就莫名想到了當年在F國,一挑五把他們打得服服帖帖的經歷。
那麼痛的領悟,他們估計就算得了老年癡呆也不會忘。
就算沖這一點,他們也不敢和蘇傾板。
更何況這件事本就是他們做錯了,而且他們還想在老大家里住下去呢……
不論從哪一點出發,今天這個,他們不服也得服,還得是心悅誠服的那種服……
萊恩當即抹了一把臉,一副洗心革面的樣子:“老大你放心,我現在就把吧臺打掃干凈,恢復之前的樣子!”
Jalo也連忙跟上:“還有我!我現在就找人買同樣年份的拉菲回來補上!”
“我……我去把那套最近小有名氣的水晶酒杯買回來,就當給老大賠罪!”Lee道。
格雷左看看右看看,能做的都被他們三個做了。
他慢了一拍,摳著腦袋想了半天,最終才憋出來一個。
“我去幫辛做早飯!”
蘇傾眉頭挑了挑,顯然不怎麼滿意。
格雷吞了吞口水,試探地看著:“那我……負責從今天開始的所有早飯?”
蘇傾皮笑不笑:“你是想毒死我了嗎?你真當我沒吃過你做的飯?”
此話一出,旁邊其他三人不由得回憶起上一次格雷做飯的景。
格雷此人,脾氣直且火,除了在手腳功夫上略勝一籌之外,生活上簡直是個白癡,沒有毫優點。
可以說,他能活到這麼大,全靠發達的餐飲業。
上一次他也不知了什麼風,突然從超市里買了一堆飯菜回來,興致的說要做飯。
結果他一頭扎進廚房,從中午忙到傍晚,出來時后廚房滾滾濃煙,端出來的菜焦黑的焦黑,生的生。
唯一看上去正常的兩道菜,不是鹽放多了,就是煎老了……
那強烈的視覺和味蕾沖擊,幾人現在是想想,就覺得瞬間毫無食。
現場一陣沉默。
格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老大,事都被他們做了,我……”
蘇傾沒好氣地瞥他一眼:“從今天開始,整間宅子的衛生全部給你。”
格雷瞬間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他看看蘇傾又看看墨淵,頭一次會到了什麼做真正的崩潰。
誰不知道他家家主有多挑剔啊?
這間宅子這麼大,是打掃一遍就已經夠累的了,現在家主又住了進來,以他的標準,必定要纖塵不染,那得打掃多遍啊……
生產隊的驢都不帶這麼用的!
格雷哭唧唧:“老大,還有別的選擇嗎?”
蘇傾無回答:“沒有。”
格雷含淚捶地。
然而致使格雷緒崩潰的罪魁禍首墨淵,卻很是不理解格雷為什麼這麼激。
打掃衛生而已,有什麼難的?
男人嘖嘖兩聲,瞇著眼睛盯著蘇傾看了半天:“傾傾寶貝,你今天不對勁。”
墨淵那副煞有其事的模樣,以及那看上去蠻有穿力的眼神,看得蘇傾心里莫名有些心虛。
“你看什麼?哪里不對勁?”
“哪里都不對勁。”墨淵繞著蘇傾轉了一圈:“你今天居然這麼心慈手,不像你以往的風格。”
格雷、Jalo、萊恩、Lee:?
心慈手?
家主你自己聽聽,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墨淵并沒有理會他們的眼神,而是深思片刻后,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麼。
他表又是震驚又是生氣,又有些擔憂,十分復雜。
只見墨淵將蘇傾扯到了一邊,神神地低聲音。
“傾傾寶貝,你……”他猶豫了一下。
蘇傾總覺得他這副態度奇奇怪怪的,有些不解:“我怎麼了?”
墨淵扭頭四下看了一眼,又將聲音低幾分,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問:“你們安全措施做了沒?”
蘇傾反應了一秒,意識到他在說什麼以后,一張臉刷得紅了起來。
猛地手將他推開:“你說什麼呢!”
墨淵擰眉地看著。
在墨淵的理解里,哥哥關心妹妹,沒什麼不好問的。
反倒是蘇傾這反應,看著有些奇怪。
見蘇傾久久不回應,他想了想,瞬間瞪大了眼睛。
“沒有?”
墨淵瞬間出殺人的眼神,氣勢洶洶的就朝戰司晏走了過去。
蘇傾見況不對,連忙將他拉住。
“墨淵!你這個瘋子!你要做什麼!”
墨淵回頭看,氣得連聲音也忘記低了,直接嚷嚷起來。
“你的是什麼狀況你還不知道嗎?就你這特殊質,如果……再懷孕了怎麼辦?”
“之前一下子生這麼多孩子,就已經夠影響你的了,再生幾個你這條命還要不要?”
蘇傾聽得眉頭皺,實在不理解墨淵到底在氣什麼。
墨淵見不答,當即認定了這件事是戰司晏的意思。
他頓時連形象也不顧了,借著酒勁,比平常更瘋,擼起袖子就要再次向戰司晏興師問罪。
“戰司晏,你就是這麼對我家傾傾寶貝的?你給我過來!”
蘇傾想了半天,也是此時才想明白墨淵剛剛在說什麼。m.166xs.cc
一臉無可奈何地拉住他:“墨淵,別鬧了!”
然而墨淵卻是一臉認真:“傾傾,我是你哥哥,這種事我怎麼可能坐視不管?你不要怕,我來替你討公道!”
蘇傾見實在勸不住,無奈扶額。
能不能直接把這幾人綁好了扔出去啊?
蘇傾在一旁崩潰,手頭稍稍一松,墨淵便掙開了走向戰司晏,怒瞪著他。
戰司晏也毫不退,就站在那里,冷冷地回視過去。
兩人高差不多,面對面對峙時,一個目冷冽,一個目銳利。
渾的氣場看上去亦是旗鼓相當,不分高下。
十年前被害家破人亡,如今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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