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吵吵嚷嚷,越吵越激烈,甚至有幾個上前來拉架的,也被卷了這場爭吵之中。
吵到最后還差點起手來,還好博易及時趕來,將他們攔了下來,訓斥一番。
老爺子那模樣顯然氣得不輕,雙手叉腰,直到學生們認了錯那火氣也沒消下去。
“真是長能耐了你們,再讓我看見你們吵架,全都給我滾出研究小組,我沒你們這樣的徒弟和學生!”
被老師訓了一頓,那幾個隊員自然是老老實實,搬著東西上車離開了。
公爵手下一隊人拿著遠鏡看完了全程,期間見他們搬的都是進去時的那幾個工箱,也就沒有多想,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場熱鬧上。
甚至目送他們的車隊離開,幾人還傻呵呵的樂,仿佛白撿了一場熱鬧。
“沒想到這文化人吵起架來也這麼有趣。”
“可不是嗎,你看給那老頭氣得,差點又氣進醫院。”
見人邊說邊笑,仿佛在講什麼笑話。
隊伍的隊長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聽著他們討論了一陣,確認人已經走遠了,這才帶著隊進了跡。
研究小組的人提心吊膽的一路,生怕有人跟著,又怕四張會引起別人的懷疑,生生目不斜視地忍了一路,一個個坐著也不敢。
直到車子開進研究院那扇安保系數極高的大鐵門,眾人才像終于打開了上的枷鎖,松了口氣,直覺這一路比搞一場研究都累。
博易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好了,大家的戲都演得不錯,沒出什麼破綻,晚上我會吩咐食堂,給你們加餐。”
“糖醋排骨怎麼樣?”
一聽這話,眾人一秒打起了神:“好,謝謝老師!”
“謝謝師父!”
老爺子笑著點了點頭,正巧此時車子抵達了停車場。
他便接著安排了自己手下的這些徒弟學生,直接將蛇首搬進安防系數最高的那間研究室,稍作休息,便立即開始著手清理研究。
老爺子原本想親自手,但他到底還沒完全恢復過來。
又折騰了這麼一上午,神不濟,眼前有些發花,便稍作休息,在旁邊看著自己平日最沉穩的徒弟,對蛇首進行前期的清理。
那徒弟手上作快而穩,很快便將表面能清理的浮塵清掃干凈,接著又開始清理蛇首部的灰塵。
可誰知小刷子剛剛探進去清掃沒兩下,便帶出一片薄而方正的黑小碎片來。
那徒弟當即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手藝不,損傷了蛇首,嚇得也不敢,立即放下了刷子,哭喪著臉看向博易。
“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博易示意他先不要慌:“我來看看,這文這麼多年了,有落也是正常的事,我看看能不能修復。”
博易一邊說,一邊連忙拿過放大鏡,用鑷子將那一片碎片夾了起來,瞇眼仔細看了一陣,居然在那碎片表面發現了一串英文字母。
“這……似乎是什麼東西的品牌名。”
“品牌名?”
旁邊幾個學生紛紛發出疑問。
博易自己也覺得奇怪,又把那碎片翻轉過來看了看背面。
沒想到那背面一半附著著金屬條,一看便知本不是這文上的東西,而像是一枚芯片。
想到這,博易也奇怪的皺了皺眉:“這文里面怎麼會有芯片?”m.166xs.cc
說著,他轉頭看向剛剛負責清掃的那徒弟:“你是從哪里把這芯片清掃出來的?”
那徒弟愣愣的,小心翼翼地將文翻轉過來,指了指邊緣的接口位置。
“就是這里。”
博易將東西接手過來,在他剛剛所指的大概方位索了一陣,居然從中出了一截布質膠帶。
到此,事已經很明顯了,這芯片就是有人故意進去的。
能接到這文的人,非富貴也是有背景的人,這人故意把這麼一枚芯片近文里面藏著,說明這芯片里的東西絕不簡單。
博易思索片刻,立即作出決定,剩下的清理工作仍舊給徒弟,而芯片則給研究小組里通電子設備的人解讀。
然而東西剛出去沒一會兒,負責破解芯片容的人便一臉為難地捧著電腦向博易匯報。
“老師,這芯片是加了的,以我的水平本破解不了,我試過幾次,如果強行破解,可能會啟里面的自毀程序,我也束手無策,您看……”
博易對這個結果也算有些心理準備。
他隊伍里的人,做學研究還行,高科技設備之類的作水平,也就勉強足夠應付平時的研究需要。
而這人既然把芯片放進蛇首里,就說明這芯片里的東西不同凡響,不可能那麼被人輕易破解。
想到這,博易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自己認識的人都在腦中過了個遍。
畢竟在國頗有威名,博易認識這方面的人才自然不,可想來想去,水平能足夠解讀這芯片的,卻本沒有。
老爺子嘆了口氣,正無奈間,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宴會上見過的,F國克菲勒家族的家主墨淵。
他手下的HF組織匯集了世界頂尖高手,破解這小小芯片應該易如反掌。
看來只能找他幫忙了。
想著,博易立即掏出手機,將電話撥給了蘇傾。
蘇傾一早便收到了老爺子自行出院的消息,此刻一見是博易打來的,以為他又出了什麼事,張不已。
博易連忙笑著解釋:“乖徒弟呀,你別擔心,師父沒事,就是……有件事然后和你商量。”
接著,老爺子如實將自己發現蛇首,以及從蛇首里發現芯片的事,告訴了他這個最信任的關門弟子。
蘇傾聽了,驚訝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蛇首總算沒有先被公爵的人找到,如此也放心不。
以對博易研究小組的了解,稍微一思索,便猜出了自家師父給打這通電話的原因,便也沒繞彎子。
“所以,您是想讓我幫忙解開這芯片的?”
“是,你不是和克菲勒家主認了兄妹嗎,或許HF組織能幫到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