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話,黃鵬義此人很低調,樂善好施助人為樂,連鄰居家的狗瘸了都要親自上門。”
說話的言很無語,其實黃鵬義的職位并不高,在京兆府就是個形人,誰能想到他悶聲干大事!
一干還是如此驚天地的大事!
仔細想想,倘若不是這次黃鵬義相助齊王叛變,大家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心思,這把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誰的上。
大臣們遍生寒,一陣后怕。
“廢,一個黃鵬義都理不好,還跟朕提齊王的事,全給朕滾!!”
郁蒼將人全部攆走,白曦見郁蒼疲憊地撐著額頭,吳公公上前端了碗藥給他,還替郁蒼順氣,突然間有些話說不出口了。
郁蒼首先注意到門口的白曦,揮手讓吳公公退下,“你找朕?”
白曦點點頭,又搖搖頭,“沒事,現在沒事了。”
“哦,剛才是什麼事?”
白曦從門外走進來,看見自己的大珍珠,不管書房每天如何人來人往,這顆珍珠始終安置在最顯眼的位置。
白曦雙手疊,左手扣右手焦躁不安,“漂亮寶貝,我想說我…我……我和你一起解決郁池的事吧!”
白曦做好決定,抬頭直視郁蒼,“我和你一起把郁池抓回來!問問他究竟怎麼回事,然后再說我們的事!!”
郁蒼:“其實你……”
白曦打斷他的話,“郁池也是我的朋友,他突然做出這種事,我為朋友應該調查清楚,而且我作為龍脈保護了夏國九百年,因為郁池很有可能再次打仗,到時候生靈涂炭,尸橫遍野,不管從哪個方面來看,我都得管!”
郁蒼剛才是想說,你若是想知道郁池的事,他可以直接告訴,但白曦突然列舉了這麼多原因,到底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郁蒼只能說好,“行,朕依你。”
白曦見他答應,莫名松了口氣,“漂亮寶貝,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
“朕的想法很簡單,郁池不會背叛朕!”郁蒼的信任從未搖,“雖然朕不知道他跟竹子一樣的腦袋什麼風,可朕相信自己的判斷。”
這種信任放在眼下局勢或許可笑,或許毫無據,可郁蒼就是堅信郁池沒有想害他。
“朕會用皇帝的份下令通緝他,但不會真的攔他。”
郁蒼到現在都沒有派出一個金鱗衛,“我會讓他去江南,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
夜朦朧,斑駁的月灑在湖面,遠看如神的擺層層疊疊,有大船行駛而過,帶起漣漪。
船上,朱權與黃鵬義見面。
黃鵬義氣憤地用拳頭猛捶欄桿,“小王爺不知道發什麼瘋,突然就要調兵圍困皇宮,搞得我不得不也跟著離開燕京城!!”
“朱左使,現在怎麼辦,我們在燕京城的布局全廢了。”
朱權同樣生氣郁池的舉,他在燕京城的布局,好不容易才步正軌,郁池這一派兵什麼的完了。
黃鵬義:“到底是年輕氣盛,一點委屈都咽不下。”
黃鵬義有今天的一切,全靠自己能忍,所以他很看不慣郁池的作風。
在他看來,郁池不過是被哥哥郁蒼關了幾天,關的地方還在王府又不是在大牢,府里除了沒有自由,要什麼沒有?
何必因為區區小事,就鬧得要造反?
朱權同樣打心眼里也看不慣郁池的腦子,可一開始接他本來就是因為他不聰明,比起他哥哥的謀略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現在事已經發生,說什麼都晚了。
“冷靜,我們現在可以去江南,等到了江南,以江南的富庶和承德錢莊的力量,黃大人依舊可以東山再起。”
黃鵬義覺得懸,“連口氣都忍不下的人,如何辦大事?”
朱權指向湖面倒影的月亮,“雖然這月亮是虛的,可正是因為它虛才更好掌控,要是換了個和郁蒼一樣聰明的人,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嗎?”
黃鵬義噎住,過了好半響才道,“……罷了罷了,蠢就蠢點吧,現在殺了狗皇帝為我舊主報仇,只能靠他了。”
兩人的討論因為漸進的腳步聲停止,沒過多久郁池帶人出現在他們視野中。
“小王爺,還沒睡?”黃鵬義客套地和郁蒼打招呼,仿佛剛才罵人的不是他。
有種人不管心里再氣,臉上也不會表現出來。
郁池手中拿了竹子,竹子被他掏了幾個,做了一支蕭走哪帶哪,“本王夙夜難寐,想找黃大人說話。”
“哪里哪里,王爺有話但說無妨。”
郁池用蕭輕輕敲擊手心,“真的能直接說嗎?”
“王爺請講,微臣是您麾下的人,不必如此客氣。”
“好,本王便直說了。”郁池用竹蕭指著黃鵬義腰間的令牌道,“不日即將到達江南,本王越想越不安,不安等到了江南安全后,黃大人的手里東西將本王殺了怎麼辦?”
“王爺說笑,不可能!!”黃鵬義心道我怎麼可能殺你,我還要靠你殺郁蒼呢,郁蒼沒死,你就得活著。
郁池長嘆一聲,“話雖如此,可不握在自己手里的東西就是不安心,黃大人會允許你枕邊放一把不可控的刀嗎?”
郁池意思很明顯,把控制兵力的令牌出來,否則他不信任黃鵬義。
黃鵬義偽裝的笑容險些破功,背在后的手把欄桿都抓斷了。
“王爺。”黃鵬義咬牙,“你放心!我為你馬首是瞻,若你進江南后掉一頭發,都可以來取黃某的項上人頭!!!”
郁池見他不給,向朱權,意思是他來說。
“朱大人,你懂本王的擔憂吧?”
“懂。”朱權表示理解,“黃大人,不如你就把令牌給王爺吧,王爺現在也是為了安心,我們為王爺的馬前卒,怎麼可以不為王爺分憂?”
說著,朱權把黃鵬義拉到一邊,看起來是勸誡地和他說悄悄話,實際上是說:
“你的人指揮調又不是全看一塊令牌,現在把令牌給王爺穩住他的心,等下船后你再召集自己的人重新說一遍這個事不就好了?”
黃鵬義還是不愿意。
朱權又道,“他只是個沒腦子的王爺,你怕什麼,等到了江南他手底下沒人,還是得靠你。”
“你真以為他拿了令牌,就會打仗,會指揮了?”
朱權的話進黃鵬義耳中,黃鵬義盡管不甘心,還是把腰間別著的令牌給郁池。
“小王爺,你今晚可得睡個好覺啊!!!”
郁池微笑,“當然,本王還會做個夢。”
俞姝眼盲那幾年,與哥哥走散,被賣進定國公府給詹五爺做妾。詹司柏詹五爺只有一妻,伉儷情深,因而十分排斥妾室。但他夫妻久無子嗣,只能讓俞姝這個盲妾生子。他極為嚴厲,令俞姝謹守身份,不可逾越半分。連每晚事后,都讓俞姝當即離去,不可停留。這樣也沒什…
她為救他,失卻嗓子,可他卻娶了她的妹妹為太子妃。絕望之中,她被家族嫁給聾子王爺。原本以為此生便是過客,可誰想到,一場算計,兩人的命運再次糾纏。他誤會她,厭惡她,折磨她,將自己手足的死,當做她的過錯。可當她真的喝下那一杯毒酒,他才發現,原來她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成了書中大反派那早夭的女兒怎麼辦?人家反派有權有勢,她家老爹還在土里刨食。沒崛起的反派就是這麼苦逼。好在如今老爹沒黑化,還是個女兒奴!簡怡安覺得自己還能茍一茍。